李科的手還沒碰到歐陽婧,我抓起桌上的洋酒瓶就朝他臉上呼了過去。“砰”的一聲悶響,酒瓶結實砸中他的顴骨。
見他還要掙紮,我又朝他頭上補了一下,酒瓶沒像電影裡那樣碎裂。
我怕再敲下去會出人命,我隨手將瓶子往地上一摜。"啪"的一聲,酒瓶這才應聲碎開。
李科雙手抱頭癱在沙發上,吐出兩顆帶血的牙齒,整張臉被血糊得看不清五官。
一旁的劉局這才從驚愕中回過神,指著我的手直哆嗦:“你、你你……”我俯身揪住他頭發甩了兩記耳光,膝蓋狠狠頂在他肥碩的肚腩上:“你什麼你!尼瑪筆的忍你一晚上了,給臉不要臉!”
“我女人的主意你都敢打,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叼樣,長得跟鬥牛犬似的!”
李科含糊不清地嘟囔著要報警,顫抖著去掏手機。我搶過他的手機砸向牆麵,反手又抽他一耳光:“操尼瑪的!你這條瘋狗吠了一晚上,我早就想乾你了!”
歐陽婧退到牆角捂住嘴。老王默默關掉了包廂的音響,走廊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保安衝進包廂的同時,柳山虎也趕到了。我拉起歐陽婧對老王說:"老王,我們走。“走,讓這倆煞筆回去好好醒酒。"
我們正要離開,四個保安堵住門口:“朋友,你傷了人不能走!”柳山虎甩出伸縮棍,隻見棍影閃動,保安接連倒地呻吟。我們徑直下樓,廖偉民已帶著小弟守在車旁。
“老廖,這倆是鳳凰鎮資源局的,認準臉。”我指向會所,“盯死他們這幾天動向。”
"老板放心,保證給你盯死。"
我和柳山虎、歐陽婧上車後,對老王說:"王哥,這幾天你先彆跑手續了,等搞定他們再說。"
老王點頭:"行,我自己開車。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回到長安鎮後,我們先送歐陽婧回家。車停在她家門口,臨下車時她抓住我的手問:"張辰,對方要是報警,你不會有事吧?"
我拍拍她的手背:"放心,你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我會擺平,彆擔心。"
我跟柳山虎正在回莊園的路上時,龍東強的電話打了進來:"阿辰,你今晚是不是去後街鎮了?"
"是啊東哥,在那邊跟人起了點小衝突。"
龍東強說:"後街警方正往長安這邊趕呢,剛有同僚打電話問你的情況。"
"這樣吧,"我提議,"你一會帶他們來我會所,我請你們喝酒,邊喝邊談?"
"行吧。你準備幾個信封,一大三小。"
"行,那我在會所等你。"
掛斷電話後我對柳山虎說:"老柳,掉頭回星河灣。"
回到會所後,我立刻打電話讓廚師回來加班準備一桌菜。不多時,龍東強帶著兩輛車抵達會所門口。
龍東強和兩名同事先下車,後麵車上又下來四人,全都穿著便裝。我上前迎接,龍東強介紹道:"阿辰,這幾位是後街派出所的同誌,找你了解下情況。"
"真是給各位添麻煩了。龍局,廚師已經備好菜了,我們邊吃邊聊吧?"
龍東強點頭:"行,幾位同僚我們進去裡麵說吧。"
包廂裡,服務員已經上好菜。我又吩咐他搬來一箱茅台,招呼眾人入座:"各位領導辛苦了,大家隨意。"
柳山虎正要倒酒,後街派出所的幾人連忙擺手:"我們是來出警的,不能喝酒。而且我們還開了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