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軒腦子裡搜尋著老悶的信息,想了半天竟然不知道對方全名叫什麼。
老悶是幾年前搬來村裡的,平時見誰都是笑嗬嗬,一天放不出一個屁,人們都和他喊老悶。
一路到了家,把柴火放好。
齊映雪上前給他拍打了一下棉襖。
“軒哥,累了吧,我已經給你泡好茶了。”
“還是媳婦好。”
陳子軒捏了她俏臉一下,兩人就進了屋。
喝了口茶,問道:“大妞,村裡的老悶,你知道嗎?”
齊映雪聞言看了看他:“知道啊,一年說不了幾句話,我爹活著的時候,說他不簡單,至於哪不簡單我也不知道。”
“老齊叔還說了什麼?”
齊映雪想了想,說道:“嗯,彆的也沒了,反正就是讓我們離他遠點,說他身上有邪氣。”
陳子軒一愣:“邪氣?”
齊映蓮在一旁附和道:“嗯,我也記得我爹說過,說他身上有股死人味。”
“軒哥,你今天怎麼問起他了?難道有什麼事?”
“哦,沒事,我就是回村時看到他了,之前好像有些天沒見他,隨口問問。”
齊映雪也沒有懷疑,隨口說道:“哦,他經常三兩天見不到,整天在屋裡也不知道乾什麼。”
陳子軒這會大腦快速轉動起來。
死人味?
邪氣?
“難道是土夫子?”
前世他也聽說過這些人,乾的就是土裡刨食的買賣。
以前因為古董不值錢,這個行當的人沉寂了一些年。
後來古董價格開始抬頭了,這些人又開始出來做起買賣。
陳子軒想了半天,還是好奇問了句:“大妞,他幾天不出來,隊長叔他們就沒有找他?”
“沒有,反正他不上工就沒工分,而且他也是村裡的人,隻是後來出去了,前幾年才回來,隊長叔和他同歲,他們小時候就在一起玩。”
“原來是這樣啊。”
陳子軒還真不知道,原來這個老悶以前就是村裡人。
要不是今天獲得的“善惡之瞳”,他還真被對方外邊騙了。
他總覺得自己眼力不凡,看來不過是盲目自信罷了。
中午吃過飯,陳子軒拿著工具在外邊對著一堆木頭忙活著。
齊映蓮蹲在一旁:“姐夫,你還會木匠呢。”
“以前都是看著人們做,自己還沒試過,瞎鼓搗玩。”
“嗬嗬,那你想做個什麼啊?”
“做個躺椅,這樣躺著多舒服呢。”
之後幾天他哪也沒去,每天都在院子裡忙活。
把村裡人都看了一遍,除了老悶,其他人身上都是白芒。
老悶路過的時候,他會偷偷觀察一下,不過並沒有去他家調查。
反正沒有招惹自己,而且在村裡也沒有做壞事,他也懶得去多事。
齊映蓮看著做出的躺椅,也是捂嘴笑個不停。
“嗬嗬,好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