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王少聰的院子裡。
海子在一旁彙報著:“王少,打聽清楚了,李彪從一個獵戶手裡收到一張豹皮,這事他藏得還挺嚴,要不是我認識的人多,還真打聽不出來。”
王少聰摸著下巴:“豹皮,這小子還真是打的好算盤,那汽車的事打聽出來了沒有?”
“嘿,打聽到了,原來他姑姑在外貿局,一輛車對人家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他姑姑?我怎麼不知道。”
海子笑著解釋:“王少,這事知道的人還真不多,他姑姑是剛被認回來的,被安排進了外貿局......”
王少聰露出恍然之色,這事不新鮮,那些年很多人都失散了。
“王少,你為什麼不要車子啊?那多拉風啊。”
“你懂什麼,那小子這是要陷害我,全帝都都沒有一輛,我要是開出去,人們怎麼想?到時候上邊能饒了我?”
海子一聽,仔細一想還真是,臉色也是一變:“這小子太毒了吧。”
隨後又是有些擔心:“王少,這小子弄了張豹皮,我們怎麼應付啊?”
王少聰一臉自信的笑了笑:“哼,豹皮又如何,等著看就行了。”
海子撓了撓頭,不知道對方有什麼辦法,不過也沒再問。
小弟就要有小弟的覺悟,想讓你知道的不用問也會告訴你,不想讓你知道的,問了就是不懂事。
........
1979年的新年過的很平靜。
轉眼該回城了。
齊映雪將衣服收拾好,被褥重新放回櫃子裡。
“軒哥,我們走吧。”
“行,回去。”
陳子軒拎著兩個大袋子,帶著她們姐妹走了出去。
依然坐的老馬叔的馬車。
村裡人在村口揮手告彆。
一切如同去年一樣。
從火車站下了馬車。
陳子軒拿出包煙塞過去:“老馬叔,辛苦你了,回去注意安全。”
“你這孩子,總是這麼客氣,行,我走了。”說著一甩馬鞭,趕著馬車就離開了。
陳子軒拿著學生證順利的買了3張臥鋪票,護著兩人上了車。
進了臥鋪房間,三人鬆了口氣。
齊映蓮將棉襖脫了,伸了個懶腰:“終於上車了,人好多啊。”
陳子軒將包放下,脫了外邊的棉衣,拿出些瓜子零食放在桌子上。
“我們這回走的早,要是再晚走幾天,人肯定還多。”
說著拿出茶缸子放了些茶葉進去。
“你們坐下休息一下,我去接點熱水。”
找到供水員倒了杯水。
剛要回去,就被一個抱孩子的婦女吸引住了。
對方頭上蒙著圍巾,眼中露出一絲緊張的神色,時不時的看向窗外。
如果隻是這些還不算什麼,但是頭頂上那如同墨汁般的黑色,讓他眉頭直皺。
站在走廊上觀察了一會後,轉身向著餐廳走去。
兩名乘警正坐在餐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