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婷一臉不滿的看了看那幾個青年,要不是陳子軒正認真的畫畫,早幫他罵回去了。
十來分鐘後,突然有人輕“咦~”一聲。
周圍的人慢慢看出門道了,本以為隨手塗鴉,隨著不斷勾勒,慢慢變得不一樣了。
劉佳她們也看出來了,呼吸都開始放輕。
二十來分鐘後,陳子軒將毛筆放在一旁,打開酒壺喝了一口,然後對著畫,一口噴出。
本來畫上能看出高山、森林,但顯得有些雜亂,但是隨著一口酒噴出。
高山、雲霧、森林、甚至還有草叢中隱藏的狼群,黑白之間在畫中展現的淋漓儘致。
“謔!”
“我這個不懂行的人都覺得畫的好,誰懂啊?快給說說。”
李光明撫了撫眼鏡框,湊到近前:“小軒,不得了啊,構圖巧妙,虛實結合,白黑兩色之間讓人遐想無限,有種‘無聲勝有聲’的意境,妙啊,太妙了!”
張洪文他們也走了過來,看到畫之後,也是一愣。
李雙河快步上前,湊在畫前一點點看著,不想放過一筆。
“大師之作,絕對的大師之作!!!”
宋婷和劉佳更彆說了,她們也是被畫迷住了,怎麼也想不明白,隻是最簡單的黑白兩色怎麼能如此傳神。
“小軒不得了啊,你年紀輕輕竟然掌握意境,不知道是哪位大師門下?”張洪文也是忍不住問道。
之前出言挖苦的幾個年輕人,此時早已經瞠目結舌了。
他們雖然對書畫研究不多,但也看出了這幅畫的不簡單,更何況,教授們都讚歎不已呢。
陳子軒蓋好酒壺,有些緬懷的說道:“我也是和山裡的道人師傅學的,不過他已經仙逝多年了。”
“原來如此。”
在場的人沒有懷疑,高人隱居深山,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很多人也是一臉羨慕的看著他,能拜在這隱士高人門下,真是好運道啊。
李雙河看著畫中一側留下的空間,笑著問道:“小軒可是還未完成?”
有些人不明白。
“這已經很完美了,難道還有餘力?”
“是啊,我也想不出哪裡還能落筆。”
陳子軒笑了笑:“李老說的是,這畫還差一副應景的詩詞。”
眾人聞言恍然。
“嘿,把這個忘了。”
“是啊,隻顧著看畫了。”
不遠處的幾個青年頓時找到了話頭。
“這畫畫好不一定字也好。”
“就是,畢竟年輕,總喜歡出風頭,就怕一寫字把這幅好畫糟蹋了。”
宋婷一臉氣憤:“糟蹋也是我軒哥自己的東西,沒有什麼本事,隻會說些風涼話。”
“剛剛就聽你們在一旁叨叨,真不知道就你們這善妒的性格,怎麼混進考古隊的。”劉佳也是附和著。
張洪文一臉嚴肅的看了看幾個青年:“不能承認彆人的優秀,你們未來成就也將有限。”
幾個青年本來還不服氣想頂回去,聽到這話,一個個也不敢再開口,躲到了一旁。
李雙河搖搖頭:“小軒不要在意,我代他們向你道歉。”
陳子軒一臉隨意的擺擺手:“李老放心,些許小事我肯定不會往心裡去。”
李光明忍不住說道:“小軒,彆和那些無關緊要人生氣,現在是不是應該先把畫作完成啊?”
“李老師說的是,不如諸位來填詞?”陳子軒一臉笑容的看著他們。
李光明最是酷愛書法,說實話,此時他還真有些技癢,但是看到那畫作後,也是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