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擺了一桌子,以安卻隻喝了一碗羹再沒有吃彆的東西。
林苡仁給她夾什麼也都沒再多吃一口。
秦洛看著給哥哥剝蝦的以安不禁撇起了嘴,“大哥你看我說她是仙女吧,我們一起吃了那麼多頓飯了,都是這樣子。瘦的都快飄起來了,還減肥呢~”
“那她都要讀博了還學呢,你怎麼不說?”林苡清回懟妹妹的淺薄。
“學什麼都要看興趣,像以安姐姐那樣,什麼都看什麼都學的人全世界也沒幾個!這擱古代就是大家閨秀,嫁皇帝的那種,哪裡輪得到你們對她挑三揀四。”秦洛喜歡以安的程度已是不亞於林苡仁,甚至覺得自己那總裁哥哥也配不上那仙女。
林苡清也來了興致,說道:“在古代,清河崔氏女兒多是嫁入皇室或世族大家。但是現在是什麼年代了?你這話彆讓另外幾個嫂子聽到,她們可沒有這位那麼好的脾氣。”
見大家吃好,林苡仁安排了車送秦洛和許彥俊,剩下幾人準備上樓。
以安走在最後,要是往常,都是走在前麵幾位大boss讓人目光追隨,今天大家卻被走在最後的崔以安吸引。
對林家諸位公子的死忠顏粉女職員也轉粉了,“這不比娛樂圈的女明星好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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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安被大廳立柱前的大花瓶吸引,停在那裡看著上麵的題詞。
行香子,鎖寒窗,千秋歲,點降唇,九張機,素商烏山一段雲。
林苡仁看她站在那裡不動,以為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便走上前看了看花瓶,未發現有什麼不對,便問著,“怎麼了?”
以安看向他,原本她不打算說什麼,見林苡仁問了,心知他是個刨根問底的主,便小聲說著,“這花瓶之前沒看到擺在這裡,它不應該在這。”
“為什麼?”
“這瓶應該是一對卻隻有一隻,詞牌名也應該是有上句就有下句,不知道做這個瓶的師傅是不是在等人去對下詞,還是酒店經理不明白隻擺了一隻。”
林苡清在旁也來了興致,他還從未接觸過懂這個的女孩子,便問著,“崔小姐認為,這詞牌名該怎麼對?”
以安看了看瓶身上的畫,思考片刻,聲音如舒緩的琴聲般有節奏,“秦樓月,玉堂春,清平樂,滿庭芳,水龍吟,西州黃沙憶故人。”
林苡仁聽罷輕攬著以安的肩,兩人相視一笑,“納蘭性德也不過如是。”
而後對上大哥的眼神,“上樓吧大哥。”
幾人一路上了19樓,以安進了衣帽間臥榻休息,林苡仁安頓好了她去開會,林苡清和林苡文在休息室處理郵件。
“大哥,國內女孩子要學那麼多的嗎?”
林苡清放下手裡的工作,心裡思量著這孩子的問題為何如此奇怪,片刻後便反應過來,興許是因為以安的緣故。
“今天幾個小時以你的觀察,她的沉穩、學識、能力、豁達,是一朝一夕就有的嗎?那要經過二十幾年的學習、磨礪才會有的,就咱們家裡你那些姐姐妹妹們,從小國外長大生活。西方教育下的她們不明白她說的詞牌名的。
但是對你四哥而言,對的人晚一點遇見,這樣兩個人都成熟了,就再也沒有分彆,你四哥和她應該就是了。”
“哎……”林苡文歪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叨叨~
“也不知道我能不能遇到那個人,我也不想像你們一樣,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那麼難……我要是個女的我都覺得咱們家麻煩。
六哥那個舞蹈家都讓四嬸嬸扔支票了,這有錢人家的俗落套路真是夠了,我聽說那姑娘轉身就捐了福利院!哈哈哈……四嬸嬸快氣死了。”
“長輩做事自有長輩的理,他們那一輩,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跟我們不同,給你說了多少遍了,長輩不可議論,努力做好自己去證明你是對的,不要妄想胡攪蠻纏就可以得到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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