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太爺還從未對崔以安說過一句重話,他不舍得,而且也沒什麼事是真的好讓他去與以安較真的。
崔以安理虧,在她心裡,老太爺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不好在為自己辯解,她遞了碗給林苡仁。
“幫我盛一碗疙瘩湯。”
林苡仁接過碗,朝林老太爺拋去個眼神。
苡歌、秦洛視線對上,默默一笑。
難怪有句話說來著,一物降一物,這林家的食物鏈頂端站著的,還得是老太爺,能治住崔以安的也就隻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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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林苡仁拖著崔以安出去散步,倆人繞著酒店走了兩大圈,她肺活量低,體力不好,還在耐力不錯,但兩圈下來還是走的呼吸急促臉紅心跳的。
回了臥室,她就癱在沙發上不願挪動。
崔以安呆呆的看著孩子們玩了一會兒,林苡仁就安排保姆帶孩子去睡覺,房間裡一下安靜下來。
“累了吧?泡個澡緩緩,好不好?”
林苡仁趴在崔以安耳旁低聲問她,她翻了身,看向他,那明亮的眼裡透出些狡黠,不及她反應,就被直接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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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說的話,還算數吧?”
崔以安疑惑,“說了那麼多,是哪句?”
林苡仁哼哼笑了一聲,“說過的話就忘。”
這次出行從深圳出發到落地烏魯木齊一路過來用了快一個月,天天和孩子們擠在一起睡,再加上崔以安的生理期,和之前在公司、孩子忙碌心疼她累,距離上次的親密,已足足有兩三個月。
所以他憋了那麼久,難得床上還沒有孩子在,今天說來還真是個可以為所欲為的好日子,想到此處,林苡仁原本還有點兒堵著著心裡瞬間被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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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棟彆墅的院子,女生們一棟樓,男生們一棟樓,長輩和孩子與林苡仁夫妻住中間那棟。
女生們的屋子更熱鬨些,一樓的客廳裡,巨大的投影電視上正放著剛上映的新電影,是林氏投資的,崔以安的書改編後被影視化。
“長姐太厲害了,我是拍的時候才知道是她寫的書。”苡歌手裡捏著牛肉乾,睜大了眼睛。
“那當然,我嫂子厲害著呢!”
秦洛看向說話的苡雪,若有所思。
這劇是一部曆史架空劇,正演到朝堂論理的一場戲,雙方劍拔弩張。
古代,當朝為官的多為男子,女人,除了在家相夫教子少有能像男人一樣建功立業的,但是這劇裡,女子可考科舉,可做武將,可經商,可自由選擇自己想要的人生。
“她活的......可真灑脫!”
苡令是少有回國內的,她大崔以安幾個月,已經在主管企業的公司,常駐新加坡。
幾個小姑娘朝她看去,這句感慨,大家都明白是什麼意思,她年初與聯姻的丈夫離了婚,這次碰巧回國散心,是半道上加入隊伍的。
大家默契的都沒說什麼,誰都知道崔以安活的多不容易,也知道她活的有多灑脫。
那灑脫是扒皮挫骨換來的。
苡令幾乎沒什麼國內的生活經曆,西方教育下長大的她,林苡仁比她大,但是嫂子這個稱呼讓她覺得尷尬,在國外大家都稱呼對方名字,或者後麵帶著個敬語的稱呼。
她有點不理解電視裡那些人物嘴裡說出來的話,字幕看去每一個字都認得,但是那之乎者也的串在一起她就不明白了。
看了半天,也是一知半解。
她獨自上了樓。
新疆這種地方,少有能見到有室外陽台的房子,這酒店彆墅每一個房間都有個大陽台,這讓苡令想起新加坡的家。
她們這樣的女孩子,出生,便享有繼承財富的權利,卻也背負著家族的使命。
林家老太爺不主張什麼聯姻不聯姻的,向來都是男婚女嫁由自己,但是也扛不住老太爺下一輩的行使為人父母的權利。
她的婚姻,與大多數聯姻一樣,保持明麵的風光,私下裡,各過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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