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填飽肚子,王慎便開始複盤。考慮著下一次見麵的時候該如何對付那水猴子。
“要把它留在岸上,破甲,用毒,它的弱點在眼睛,石灰粉說不定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一直到了深夜,王慎才睡去。
次日清晨,王慎便早早的起床,開始了一天的修行。
站樁、破陣刀,吐納。
站樁是靜功,練的是整勁與根勁,所謂肉鬆骨撐,勁從腳生,身靜勁不靜,。
破陣刀是動功,練的也是勁,卻是活勁,勁隨招走,招到勁到,刀到勁到。
王慎招式已經練熟,現在嘗試著將勁力與招式融合在一起。
吐納更是煉炁的基礎,這兩日修行的時候,王慎覺得自己小腹熱乎乎的,鼓鼓脹脹的,仿佛肚子裡有一團熱氣藏在裡麵,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隻是那一幅畫他仍舊是沒看出什麼眉目來。
“畫中山,山中畫,這幅畫中畫的是該不會意味著這一幅畫需要去山中看才行吧?”
想到這裡,王慎索性直接出了門,來到了鎮子外的山中。
入了山,穿過山林、亂石,爬上山坡,到了半山腰,確認四下無人,王慎這才拿出那一幅圖畫仔細研究起來。
人在山中,看著畫中的山。
倒著看,正著看,翻著看,左看看,右看看,還是沒看出來什麼特彆之處。
“這幅畫莫不是假的!?”王慎在山中鑽研了一個時辰,依舊是毫無進展。
他索性直接在一塊山石躺了下來,將那一幅畫蓋在臉上,閉上眼睛。
山風輕輕的吹過,帶著絲絲冷意,漸漸的,原本有些煩躁的心也平靜了下來。
“或許是時機不到吧?走了,回去吃飯,練刀。”
王慎便起身從山上下來,到了山腳下又望了一眼那山峰。
“觀看也不行,要不照著畫一畫?”
回到鎮上,王慎就買了些紙筆。
山水畫他見過不少,畫畫其實也是有學過的,雖然並不是怎麼精通,但是最基本的畫法還是懂一些。
畫著畫著就覺得差點什麼,到底差什麼他又想不通,一時想不通就不去想。
山村之中,一晚上沒怎麼睡安穩的老村正還尋思著今天再和王慎好好聊一聊,於是就派派兒子出去請人,結果找了一圈發現人不見了。
“不見了?”那村正聽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對,附近山上我都找過了,也沒看到他人,我就說過這個家夥他不靠譜,還好我們沒給他銀子。”
“嚷嚷什麼,擔心彆人聽不到嗎?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遇事要冷靜,莫要慌張。”老人沉聲道。
“再等等,興許他是在尋找那水裡妖怪的蹤跡。”
結果他們連續等了兩天都沒發現王慎的蹤跡,他們這才意識到被他們寄予厚望道人那個捉妖人似乎是跑了。
得知這個消息的村裡人頓時十分氣惱,議論紛紛。
“我就說嘛,他是個騙子。”
“騙子,他騙我們什麼了?銀子,糧食,還是誰家閨女?”一個人反問道。
實際上他們什麼都沒少。
“唉,你怎麼替一個外人說話?”
“我那天晚上看到他追著一團火,那團火跳進了河裡,應該就是河裡的妖怪。”那人沉默了一會之後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