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聲慘叫,張二狗緊緊地捂住下身。
張寶路也發了狠,一把將呆愣在原地的秦桂推開,看著張二狗手下殷紅不斷的鮮血,如五雷轟頂。
“就因為不娶你家那娼婦,你就敢這麼對我家這獨苗!”
張寶路兩眼通紅,顫抖著手心口像是一口氣沒湧上來。
“二狗哥哥!”王翠英痛苦的站在門口,衝上來一把抱住張二狗,“沒事,你那裡不行了我也要你,你怎麼樣我都要你,我不嫌棄你!”
秦桂實在沒想到會鬨成這樣,後退兩步麵如土色。
王德興趕到的時候,院子裡早就已經亂作一團,他看了眼哀嚎的張二狗,扭頭瞅了瞅石桌旁滿滿當當的彩禮。
“彆裝了二狗,傷到哪你自己清楚。”他突然出聲,聲音不大,院子裡鬼虧狼嚎的聲音炸歇。
“說啥呢!”張寶路看到仇人就分外眼紅,“我們張家真是上輩子欠你們的!非要把我們家吃乾抹淨了才算完!”
王德興冷笑一聲,沒有理會,上前兩步一把將張二狗的手抬起,下一瞬一陣驚呼傳來。
咕咕鮮血竟是從手指頭上滴下來的。
張二狗猛地一愣,“我沒事!我沒事耶!”
“爹!我沒事呀!我可以給咱張家傳宗接代了!”他欣喜若狂,但下體卻沒有絲毫感覺又讓他疑惑。
王翠英大悲大喜止不住地乾嘔。
劉氏一臉稀奇護住自己的兒子,“真是晦氣!”
瞧著自己沒有犯下難以彌補的過錯,秦桂長吐一口氣。
下一瞬,哭天喊地的聲音再次傳來,“娘,我那物件怎麼一點知覺都沒有?”張二狗表情驚恐,他嘗試了好多次,空白!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感覺。
他猛地錘向自己的下體,張寶路連忙去攔,“瘋了!這玩意可是寶貝得很!你瘋了!”
“爹!”他哭得撕心裂肺,“真的沒感覺呀!”
王德興卻淡然地往石桌旁一坐,靜靜地等著張家的下一步打算。
“這可咋辦!”劉氏著急,蹲下身就要查看。
張寶路卻一眼瞧見了淡定的王德興,興師問罪地上前兩步道,“老不死的狗東西!居然在我這肚子身上下這種陰狠的招數!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王德興一臉玩味,起身將還在哭泣的王翠英安撫在座位上,“閨女,這肚子裡的孩子又鬨騰你了?”
不僅王翠英就連張二狗也是一愣,“啥意思?”
王德興抱臂冷眼瞧著院子裡的眾人,“二狗呀,彆說大伯不疼你,你這呀就是精神壓力太大不舉了,我走南闖北什麼病沒見過,這病呀我最是了解。”他嘴上掛著得逞的笑,“我可以明著告訴你,你也可以到處找名醫看我說的話到底當不當真,你不行了,我閨女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你們王家唯一的後代。”
他輕蔑地揚了揚眉毛,“閨女我們可以先領回家,我們確實是不缺這一碗飯吃,但是等你家沒有後,哭天喊地非要把翠英和孩子接回去的時候,可就彆怪我不認了!”
他玩味地說完,等著二人的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