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一班的哥們也上來了,又幫一班忙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劉蓉來了,劉七坐不住了,便也張羅著要幫一班搬。
雖然十幾個來回下來,我的骨頭都累散了,可心裡卻特踏實。
因為大家即將分彆,我還能幫她們乾幾次呢?更何況我最喜歡的也是幫助人,今天這活兒乾得特舒心。
而這僅僅是個開始,我跟王偉簡單吃了幾口,就又去車庫幫著托運行李上秤……
坐著剛歇了一會兒,見小遲慢慢從眼前走過,欲言又止。便默默地欣賞她的身影。
一會兒見她又走回來,我便大膽地向她打招呼,她也走了過來,我問“東西收拾好了嗎?哪天走?”
“還沒定呢,票還沒買回來。”
又問她“你分到哈幼師具體乾什麼呀?”
“去辦公室。”
“嗯,女孩子乾這個不錯。”
“什麼時候報到?”
“8月4日來哈市教委報到。”
見沒什麼可說的了,便說“行,以後常見麵了,有事吱聲吧。”
她笑了笑說“我覺得你這句話說得最有水平。”
我想本說“因為這是心裡話”,卻欲言又止。
她見沒什麼話題了,便說“我到那邊去看看。”,我則仍在原地回味著……
又是一陣搬運,回來後已是十一點多。這時高老二一回屋就叫著“來來來,打撲克也玩不了幾次了,語氣中透出了縷縷傷感。”(後來得知他剛送完王梅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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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二急著下午要走,但沒聯係好車。見老二這種情況,便立刻決定自己的行李還是今天下午搬吧,這樣找車一起能把老二順便送去火車站。
主意打定後,跟老二他們玩了兩把,便回去聯係車。
父親單位車隊小薛的麵包車,今天是雙號,能進火車站區域。
便跟車直奔學校,拉上高老二、付六、王偉,把他們三個送到車站,因為車不能等人,隻好匆匆跟高老二說了一句“安定後來個信兒!”……
晚上老大喝得暈頭轉向地進了屋。聽說老二走了後,躺在床上一邊大罵“他媽的,這幫犢子不讓我走!……”
過了一會兒,竟嗚嗚地哭了起來“老二怎麼走得這麼急?……我本想跟他再吃一次餃子……”
我們勸他“又不是生離死彆,離這麼近,說不定哪天就回來了。”
“老二的脾氣,你們又不是不了解,他還能回來嗎?”
我們仍然覺得馬老大不至於,大概是喝多了,有感而發。
後來得知,老大與老二上午剛送走王梅,他痛恨這可惡的分配,硬生生將兩對給拆散了。
老大本想親自送送老二、老五,結果老二卻先行了。也許這一彆,就再難相見了……
待老大睡去後,屋中隻剩下我和劉七。過去,我倆一直回避單獨在一起的場麵。現在馬上就要分手,也就沒必要再回避什麼了。
我們先從馬拉多納的吃禁藥開始,聊到世界杯,又扯到畢業留言冊,再到馬老大被灌(這是科研處,先給新人來個下馬威。),又扯到今年的分配及留校的這幾個……
我用誠懇的語氣去問“劉蓉分到哪兒去了?”
劉七頓了頓說“統戰部。原來想讓她去‘期貨市場’,她姐夫說‘蓉蓉不適合在那兒乾,還是先留校乾兩年再說’。她姐夫在她家說話挺好使,本來‘統戰部’要一個男生,但上麵點名要她……”
我又把話題扯到了“老胡”,正準備再進一步溝通,朱五回來了,隻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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