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聚餐是三株公司顧問老矯聯係安排的。
開宴前,老矯先站在前台來了段開場白:“今天之所以把大家拉出來,一是為了在工作之餘讓大家出來放鬆放鬆,更重要的是讓我們大家共同去見證這一曆史時刻!”
隨後大家共同舉杯慶祝這一特殊的日子。
大家邊吃邊聊,不知不覺已經到了23:50,中英兩國政府開始舉行香港政權交接儀式。
中英雙方禮兵方陣入場,中方軍官譚善愛向英方軍官鏗鏘有力地說出了:“……你們可以下崗,我們上崗!祝你們一路平安!”
這段話聽得我們熱血沸騰,一百多年了,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7月1日零時整,大家翹首以盼的激動人心時刻來臨了,鮮豔的五星紅旗和香港特彆行政區區旗,在中國樂隊奏起的雄壯的中國國歌聲中,冉冉升起……
曆經百年滄桑的香港,終於回到祖國母親的懷抱。
我向旁邊看了看,此時大家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很多同事的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老矯站起來,高舉酒杯喊到:“來,兄弟們,為了‘香港’重新回到母親懷抱,乾一杯!”
“一、二、三,乾!”
“一、二、三,乾!”……
大家一桌接一桌地叫著號乾杯。
這杯酒喝得痛快,接下來各桌之間又互相敬起了酒……一直喝到淩晨一點多才散。
我和老崔、老胡準備去地下室打保齡球,大老王和老吳則要去遊泳池遊泳。
在走廊裡我們遇到了十多個穿著性感短裙身材高挑的漂亮女孩,正向樓上走去,四樓是夜總會,這些女孩按身材來說至少該是模特級彆了。
“到底是四星級的!”老吳一臉豔羨地說。
老胡歎道:“怪不得叫‘名模夜總會’!”
來到泳池邊的保齡球館,這裡隻有四條球道。
一兩年前哈爾濱突然冒出了十多家保齡球館,最有代表性的是擁有三十多條球道的兩家大型保齡球館~“博恩保齡球館”和“東方保齡球館”。
另外在中央商城地下、哈一百四樓等大型商場還有些擁有十幾條球道的中型保齡球館。
然後便是這種,在大賓館中的小型保齡球館,一般在四五條球道左右。
因為建一條進口的球道要一百多萬,而國產的球道也得三四十萬,所以打上一局保齡球就得花費二十多元。
兩人至少得玩四局,就得一百元,一人打兩局也就能玩上半個小時,比打台球可要貴多了,甚至已經超過了去歌廳的消費,算是貴族運動了。
好在我們今天來這兒吃飯、住宿,這些娛樂項目就不用再額外花錢了。
老胡玩過兩次,我和老崔則是第一次玩。
過去在電影裡經常看到這樣一幕:“劇情進行到關鍵時刻,兩位主角在保齡球館談事,其中一人抄起來一個球一擊中的,全部放倒,來了一個大滿貫,預示他下定決心要做這件事。”
當我真正拿起球,學著電影或電視中看到的樣子,照葫蘆畫瓢地走兩步來到球道前扔出去時,才知道沒那麼簡單。
球大多時候還未到瓶前就滾進溝裡了,偶爾打到瓶,也經常是偏了,放倒不了幾個瓶,再補也打不全。
剛玩幾局,隻能打到六七十分,能打到一百分以上的都是至少玩上七八次的。
看來如果想提高保齡球球技,也得拿錢堆呀。
又玩了幾局,大老王遊泳歸來,我們幾個又打了幾杆台球,直到淩晨三點多才回房間睡覺。
老胡、老崔他們幾個又玩起了“拖拉機”,一直打到天亮。
第二天吃過早餐後,大客車將大家拉回公司,每人分了一箱“三株口服液”作為上半年的福利。
下午回家,將“三株口服液”送給大哥,讓他能賣錢就賣,賣不了就分給親朋好友。
7月2日一早乘車回到呼蘭。
下午小鄭興奮地來到營銷部,“老大,我剛從師專邢寶林那兒得到消息,蘇琦同意出來見一麵了,她們7月7號就離校了,這幾天你看看哪天有時間約她們出來?”
“是嗎?太好了,今晚行不行?”
“今天不行,好像她們寢室吃散夥飯,看看明後天吧。”
“好了,我知道了,辦得不錯!”
7月3日上午回公司返款、報銷,晚上哥幾個去“魯福樓”參加邱爾衛的婚禮答謝宴。
老邱的婚禮應該在前幾天已經舉行了,這一桌是專門請三株公司同事們的答謝宴。
老邱長我兩歲,長得高大帥氣,他老爸是哈船院的校長,妥妥的高乾子弟。
可惜他精力沒用在學習上,僅僅是大專畢業,整天嘻嘻哈哈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否則也不會在“三株公司”上班。
老邱下身西褲,上身短袖白襯衫打著領帶,顯得瀟灑帥氣。他媳婦身材高挑,穿了件紅色旗袍。
老邱把我們一個個地介紹給他媳婦,然後再敬上一杯酒,我們每個人也都送上一句祝福。
答謝宴在歡快的氣氛中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後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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