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外麵有人敲門。小施女友去開門,原來是交通專科學校那四個來參加培訓的大學生。
我忙出來接待,小施女友進了裡屋。
一小時培訓完後,把他們的學生證留下,每人打了欠條,各拎了兩大兜產品下去推銷。
送走這四個大學生後,又去小付公司找文秘範爽打印了幾份招聘廣告。
第二天上午與小施又去東北農大、哈師大、東北林大、黑中醫、哈工大校園裡貼了一圈招聘廣告。
下午我回公司結清了“三株閣佬貢”白酒在公司的掛賬。又與財會對了一下口服液的掛賬,除了鐘山拉走的那50箱外還有幾十箱的賬對不上。
我是後接手的呼蘭市場,之前有些被醫藥公司扣貨的曆史遺留問題,因當事人有的已經離開了,原始的扣押單也找不到了,隻有複印件,而公司隻認原件,看來隻能先擱置一邊以後再說吧。
小施那邊下午也沒閒著,他和他同學小鄒去火車站一帶貼招聘廣告。
我在公司忙完後正準備回家,腰間的傳呼機響了,低頭一看是小施打來的,要我回辦事處等他。
晚上五點多,小施他倆拎了一袋羊肉、青菜和六瓶哈啤進屋。
“你這是要在辦事處涮羊肉嗎?用什麼涮呀?”
“用電飯鍋涮,你沒在這幾天,我已經涮過一次了。”
我在呼蘭這幾天,小施一直在辦事處吃住,還要管理著業務員這幾天的出貨結款。
“哦,用電飯鍋涮稍微慢一點,我家都是用液化汽罐,火比較急。”
“一樣,效果差不多。”
說著小施把廚房裡的電飯鍋放到了辦公桌上,不一會兒,我們三人便圍坐在辦公桌旁開始了大快朵頤。
這是第一次與小施這個同學在一起喝酒。
小鄒是小施的初中同學,初中畢業後就開始出來打工了,前些年在鶴崗乾過飯店服務員,也擺過地攤。
去年初,小鄒來哈市發展,給一個批發魚的老板打工。他老板那兒能提供吃住,有時小施回哈市開會沒地方住就在他宿舍擠一宿。
春節前小鄒出來自己單乾了,他每天從他原來的老板那兒進魚在早市上賣。
他很勤快,免費給顧客收拾好魚,收拾出來的魚籽、魚膘還能賣給飯店,好的時候一天能掙上一二百元。
從他嘴中了解了他們老板那些魚販子們的事,這些小老板們都很辛苦,每天早晨三四點鐘就起床,還要跟著下麵小工一起卸車、過秤。
但他們一過了中午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後,便都一個個衣著光鮮改頭換麵了。
幾乎每個小老板脖子上都會掛著一個大金鏈子,有的聚在一起玩牌、打麻將,有的呼朋喚友出去吃飯,飯後還要去歌廳、夜總會瀟灑一番。
實際上他們每天不少賺錢,好的時候一天就能賺上一兩千元,但他們很少有能攢下錢的。
或許他們品儘了世間的饑苦,便想以一種更刺激的方式犒勞一下自己。
看來每個人的活法都不一樣。小鄒看不慣他們這些老板的做派,便出來自己乾,他想要通過自己的勤勞努力過上安穩的日子,以後攢錢回鶴崗買房子娶媳婦。
小施比小鄒的理想稍微遠大一點,作為一個煤城的人他想以後賺到錢在省城哈市買房安家落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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