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十六奇怪的看著旅館外的噴泉,他經過這座噴泉並未聽見什麼聲音,相反他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而這石頭的噴泉哪裡來的味道,他搖了搖頭沒再去想。
他們進入了旅館中,也是分配了旅館裡的房間,愛莉婭走上來主動的對嚴淮說:“親愛的,允許我跟你一起睡嗎?”
嚴淮露出溫和的淺笑,說:“抱歉親愛的,我們可能不能住一起了,未婚的情況下男女有彆,還有另一個原因,我是為了給你準備個禮物。”他拿起愛莉婭的左手,在她的手背下落下一個淺淺的吻,一會兒他轉身用手肘輕撞了一下牧十六,拿著房卡示意他上樓。
牧十六一頭霧水的跟了上去,他走前瞥了一眼愛莉婭,愛莉婭保持著那個動作一動不動,她陷入了花癡中。牧十六笑了一聲,嚴淮這家夥還會利用自己的臉來為自己找個理由拒絕彆人。
嚴淮為了方便與牧十六合作才拒絕愛莉婭來同住,他的心裡隻想著自己的利益。
二人進入房間裡麵關上了門,嚴淮將房卡收到口袋裡。
牧十六坐到沙發上,雙腿交疊,整個人靠在沙發上,他看見嚴淮拿著一個盒子,往裡麵放了糖果,牧十六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他問:“你這是在準備禮物?我還以為你隻是說說而已。”
嚴淮從現實帶來的糖果一並放進了禮盒:“也不算什麼禮物,騙人至少要騙到位。”說完,他還衝牧十六一笑。
牧十六瞬間感覺到了挑釁,嚴淮這句話讓他覺得他在嘲諷他。
“嘁,你還真敢。所以你讓我和你住一個房間,不怕我趁機背刺你嗎?我會偷走你所有的道具和積分跑了,一分不留。”牧十六恐嚇道。
嚴淮並沒有被他嚇到,很是平靜的說:“我的道具隻有一個,積分也不多。對你來說,這點東西你也吃不飽,很不屑於拿。”嚴淮將手上的禮盒收起,繼續說道。
“你和【天堂島】其中的人結下了仇,他們抓我,我倒是無所謂,畢竟我不會受到他們的傷害。你不一樣,如果你結仇的那個人來了,你會死。”
牧十六眉頭一皺,心情有些不悅,問:“你又怎麼知道我與他們結仇了?彆告訴我和我想的那樣。”
“很遺憾,就是你想的那樣子~網絡上都有記憶,遊戲論壇上隨便搜索你的名字,一下出現了一堆有趣的瓜吃。”
“……嘖,都多久的事了。你也真閒,彆以為這樣可以抓住我的把柄來強迫我和你合作。沒得商量!我死也不會隨便和一個新人合作!”牧十六從沙發上站起來,往門外走去。
他剛走出一步,嚴淮說道:“可你不是跟我一起進來了嗎?既然如此,你本來可以不用跟我一起來,一開始就可以在外麵拒絕我與你的合作。”
牧十六頓了頓,他回頭看著嚴淮,對啊,他為什麼要跟他進來,牧十六好像是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而來,他想知道嚴淮說的合作是什麼才跟他進的副本。
這少年放鬆了自己的身體,走了回去。
嚴淮看著牧十六,牧十六大概是沒什麼辦法了,【天堂島】會殺了他,他想活下去就想辦法遠離。
牧十六問嚴淮:“你說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你可以現在去找他們,還是說……”
“沒錯,這就是我與你合作的原因。我拒絕進公會,因為我沒有進公會的想法。很簡單,我們的目標一致,遠離【天堂島】。”
牧十六沒說話,坐回了沙發上。
兩個人進屋時,離門口近的衛生間裡麵的鏡子很引人的注意力。
這麵鏡子不是貼著牆,而是放在了洗手池旁的地麵上立著,嚴淮想到進屋時看見衛生間的奇怪的鏡子,他是簡單的瞟了一眼便走過衛生間了。
一瞬間,鏡中的人影一閃而過。
牧十六看著嚴淮思考的動作,他從沙發上去了衛生間。
觀眾席,千愛獨自坐在前排觀看著直播,她不僅是關注自家隊友的直播,還關注嚴淮與牧十六的直播。
嚴淮與牧十六已經進了旅館裡,而葉岑舟和布雷斯遲遲沒有進去。
千愛掃了一眼他們進入副本的名稱,她有一種預感,說不上來的不妙。《塞壬的悲歌》是精神類型的副本,很多人都敗在精神攻擊上失去了理智,它會映出人們心中所怕的事物以及他們埋在心底的過往回憶。過去發生了遺憾或悲傷的事情,這會成為人們忘不掉的記憶,遺忘它隻是時間的問題。
“今年是新人進遊戲的高峰期嗎?都快白晝賽了,又來新人了。”
千愛聽見彆人這話,她轉頭看向新出現的小電視機,也有人因好奇心都走過去看了。
“原來是膽小鬼啊……攻擊力比嚴淮好點了。誰家一進遊戲攻擊力為零,她倒是正常點了。”
“她叫什麼名字?楚芮嗎?沒什麼好看的。”
千愛見楚芮那個小電視觀看人數歸回了零,她也將目光從上麵移開了。
遊戲裡,牧十六走到衛生間裡並不是來方便,而是想看看奇怪的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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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鏡子是立在地麵上,而不是像認知裡的一樣,鏡子貼在洗手池上的牆麵,它並不是。為什麼會放在地上?所有客房都是這樣的嗎?
牧十六正思考著,突然外麵傳來開門的聲音,他轉身看去,隻見嚴淮拿著小禮盒出門。
“喂!去乾嘛?送禮物啊?”
“對,順便看看能發現什麼。”嚴淮開門而出,順便關上了門。
牧十六瞥了一眼那麵鏡子,沒了頭緒就走出了衛生間,剛邁出一步,他注意到自己的精神值降低,並迅速離開了衛生間,走到窗邊。
他剛站窗台邊,一低頭往下看,第一眼就和葉岑舟深情對視,牧十六的表情一下變得難看了起來。
葉岑舟對他“嗨嘍”了一聲,他怪禮貌的,不忘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