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最終倒下。
牧十六離他最近,很快發現嚴淮不對勁立即過去扶住將要倒下的他:“喂!”
約翰迪爾走到牧十六麵前,他隻是看了眼嚴淮說:“看樣子是暈倒了。”
牧十六皺眉想:暈了?剛才看他的樣子…塞壬石像有什麼問題嗎?不是普通的石像麼?
牧十六想來想去隻能選擇等嚴淮醒來再問問他。
“抱歉,約翰先生。我朋友身體不好,可能是發病了,請問您有沒有房間供他休息一下?”牧十六先打算安頓好嚴淮。
約翰迪爾看著二人,說:“沒事,他身體不好是該休息一下,正好今天你們也從外麵參觀了很長時間,我這就讓人去給二位開兩間房。”約翰迪爾知道島上會來客人,因為是他和禾長青討論過並且安排的。
牧十六現在很急切:“麻煩您給我們安排一間,一間就好!”
約翰迪爾隻是微微一笑,他向門邊的吧台上的人招了招手,把人招呼過來:“給這二位備出一間雙人房。”
“好的,約翰先生。這位小先生請帶著您的朋友跟我來。”
“謝謝。”
“不用客氣,是我應該做的。”說罷,牧十六帶著嚴淮跟著服務生走。
見三人遠去的背影,約翰迪爾眯住的雙眼睜開了,是一雙腥紅的眼睛。
“好好休息,我的客人,這將是你們最後的一晚。”
服務生帶著身後的二人上了樓,走到一間房的門口就停了下來,他打開了門,說:“不打擾了,請好好休息。”
說罷他便下了樓,牧十六見服務生離開才進入房間裡關上房間的門把嚴淮放到床上安頓好。
牧十六則是坐在旁邊,他這一坐下眼裡的畫麵突然扭曲。
他甩了甩腦袋,扶著額頭,抬眸一看。
他站在馬路邊,一位女孩子向他看了一眼隨後趁綠燈從斑馬線上走來,朝著牧十六的方向走來。
那女孩子走到中間時,突然一輛小車向她駛來,牧十六的瞳孔縮小。
“浮晚情!!!”叫出女孩的名字已經來不及了,白色的車直撞在她的身上。
世界突然變得黑白,唯有地上的血液紅的鮮豔,女孩倒在血泊中。
浮晚情的屍體回蕩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在觀眾席上的李寒水看著遊戲裡的牧十六,他擔心看著牧十六。
那件事,他了解,牧十六曾經告訴他過那件事。
牧十六這一喊,他被一個力道搖醒。
他抬起頭來,眼中含著淚光看著將他搖醒的人。
嚴淮看見牧十六這副模樣,說:“我們的牧大神怎麼還哭了?”
嚴淮這話一出,牧十六才知道自己剛才狼狽的模樣,剛剛也進入昏迷看見了一些事情,他立即把眼淚擦乾,說:“你看錯了,我沒哭。我剛才沒胡講什麼吧?”
牧十六這麼一說,坐在床上的嚴淮萌生了壞心思,他說:“有講,我一醒來就聽見你迷迷糊糊的講什麼,嚴淮我是你的狗。我特意的多聽了幾分鐘,受不了才叫醒的你~”
牧十六疑惑,然後立即站了起來:“什麼鬼話!我才沒說!”
牧十六堅信自己沒講,嚴淮笑出了聲:“噗,逗你的。”
“……我就知道!算了,不和你計較。”牧十六回想剛才的畫麵,他麵色變得凝重起來,嚴淮注意到他的臉色。
嚴淮問他:“你在想什麼,這麼認真?”
“沒什麼,對了剛剛在大廳上你怎麼突然倒下?”
“塞壬石像沒有對我進行任何的精神攻擊,隻是讓我看見一些有趣的秘密。由於看見的太多了,我可承受不住一下知道這麼多所以身體不爭氣。”嚴淮對於自己看見的一切並沒有太過於慌張,他對這一切感到有趣而好奇。
能看見他的眼底的興奮幾乎溢出來。
“你似乎對這些恐怖的玩意兒很有興趣,我不知道你看見了什麼。”
嚴淮靠著床頭板,臉上沒什麼表情,他說:“正如你所說的,恐怖的玩意兒。毀掉彆人惡心的心血很有趣,不是麼?不過,我對他們得憐憫一點。”
牧十六揚起嘴角,了然一笑:“關我屁事。”
話音剛落,嚴淮突然轉頭看向門口。
注意到情況的牧十六也收了聲,二人緊繃了起來。
門外傳來敲門聲,對方隻是敲了三下。
“我去看一下,”牧十六走到門口打開門一看,門外沒有人,打算把門關上。
突然外麵傳來歌謠,牧十六關門的手停了下來。
【海浪啊,它在訴說】
【來客者踏入夢鄉——】
【你看,島嶼上的深淵之花就此綻放】
【迎接喪鐘與你靈魂一同葬送】
【海浪啊,它在哭泣…】
【它們歡笑著,如地獄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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