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白澤帶著嚴淮進主城,二人一進就分開了,一個救人一個往禁區走。
千愛看白澤遠去的方向,問嚴淮:“你是怎麼讓白澤不殺你的?看他對你的態度很差,至少現在變好了一點而已。”
“不好解釋過程,要是我說是他殺錯人了你們大概也不會相信。”因為聽起來很荒謬,明明在大教堂裡,都打架了而已還很猛,一直都是白澤在開槍。
千愛上下打量著嚴淮,沒看見他身上的傷口,倒是看見他的衣服染上了血色,原本顏色深的位置有傷,卻不在了。
千愛有親眼看見白澤那個攻擊,說:“看你衣服就知道你被他揍的死死的。”
“淮哥,你真的沒事嗎?”羅升現在的腦海中出現嚴淮被打的畫麵,左手中過子彈,而嚴淮的左手沒了傷口隻留下了血跡。
“沒事啊。”嚴淮還故意展開手轉了一圈,展示一下自己,“真沒事,要擔心我還不如擔心彆的,可以擔心一下白澤能不能安全帶溫餘生回來。”
“你還真是對自己無所謂的樣子。”千愛無語彆過了頭,她轉身看向身後的湖水,抬頭打量著浮空的島嶼。
羅升看見嚴淮那件沾染血色的衣服,他能看見完整的肌膚下是被子彈打過的痕跡。看著就很痛,羅升忍不住說嚴淮兩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好意思擔心彆人?還擔心打過你的人??你玩遊戲至少有點求生欲吧?你這是在玩命呢!”
嚴淮微笑表示自己沒事的樣子,兩個人管不住他。
“你可以認為我很想死,想死也不死不了的那種。”嚴淮說出這句話的語氣是在開玩笑。
“你玩唄,論玩命誰能玩過你。”小女孩轉身看向他,問道:“你不會真的和白澤合作了?給了你什麼好處啦?”
“一千積分,就是好處。”
千愛沉默,她仔細打量著他,然後震驚,“一千積分?就這麼被白澤收賣了?白澤也真是的,一千相當於現實中的一千人民幣,你你你……你這個奸商!白澤人傻積分多!”
羅升聽這積分到現實的貨幣想了想,“啊?原來才一千人民幣嗎?”
“才?”千愛猛吸一口氣,“你不覺得貴?一千啊!”
羅升一本正經地說:“不貴啊。”
千愛第二次沉默,“……你家是乾什麼的?”
“嗯…有屬於自己的公司?”羅升隻能知道他目前在管理父親手裡一個公司,其他的他也說不清。
“……”怪不得說一千不貴,一個黑心商一個富二代,千愛不再看著他們直接背麵對著他們。
什麼組合,能不能現在就退出。
還好和嚴淮合作沒開價,白嫖了一下。
“對了,小朋友。”嚴淮主動和她搭話,千愛應了一聲。
嚴淮繼續說:“你知道這個島怎麼上去嗎?”
千愛愣了一下,她緩緩地回頭看著笑眯眯的嚴淮,她搖了搖頭。
嚴淮看她的反應,“我大概知道了。”
“哦……等等!你該不會想從我這訛一筆吧?”反應快的小姑娘連忙護住了手環,不讓自己的積分數量出現在他的眼裡。
笑眯眯的男人一臉無辜的樣子,“你的反應真快,一下猜到我要乾什麼了,不像彆人,他攔個新玩家被人家反騙了。”
觀眾席的牧十六聽嚴淮這話,他問:“他在說誰?”
李寒水笑了笑,“明顯是你,真好笑。”
牧十六攥緊了衣袖,咬牙切齒道:“……他媽的死狐狸,小爺等你出來我不得騙回來!”牧十六抓狂了起來,這是一個黑曆史不能提!
千愛聽嚴淮說的話,她很敷衍地說:“哦,那他很傻的。嚴淮哥哥,你不能要小孩的錢哦~”小女孩她對嚴淮眨了眨眼。
“這島·…不上了嗎?”羅升突然開口說話,千愛的頭頂像是突然下了大雨衝刷去了她眼中的光。
心裡陰沉的小朋友不會死心,她立即笑的和太陽一樣,“上呀,怎麼不上呢?至於上島的辦法,我也會自己找。”反正嚴淮休想從我身上訛錢!一分都不可以!!
嚴淮露出有些遺憾的神情,“好吧,無償的交易。”
千愛鬆了一口氣,收斂笑容,突然嚴淮的一句她再次露出笑臉,這次滿臉笑容夾著怒意。
“要不…你還是給點?”
“你是有多不要臉,連小孩的錢也要。”她咬牙切齒,看著十分不要臉的嚴淮,忍住忍住隻是一個病弱的老狐狸,不可以罵人。
“騙你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上島。”
“……”千愛差點氣到翻白眼,“嚴淮你真不要臉,再逼逼幾句把你爹當貓逗我不介意讓你去死。”
羅升睜大了雙眼,他聽見了什麼。啊?九歲兒童說…說臟話了?
千愛反複看了三眼嚴淮,最後她繼續打量著空島。
嚴淮也不繼續逗她玩了,羅升站原地已經呆愣住了,他看著教會的方向問:“嚴淮…我們真的要等白澤他們嗎?他之前下手很重的。”
“他不會再對我動手,除非我做了什麼,看來遊術的話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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