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向他們走來,走近了一些時,他開口向嚴淮報備:“石柱後麵有一個石拱門,看起來像入口。”
嚴淮看向湖中央,從他們這裡看去並看不見白澤說的門,是被那個石柱擋住了門的存在,石柱很大足夠擋住他們現在的人數。
千愛說的是正確的,有入口存在一定有門,小姑娘很自信:“看來是我猜對了。”
“千愛很聰明。”嚴淮很自然誇獎她,千愛聽見誇獎露出開心的表情,嚴淮誇完她就對白澤說:“白澤,又要麻煩你帶我們去船所在的位置。”
白澤點頭同意帶路,羅升戰戰兢兢地看了一眼遲早會清醒過來的守衛,“那個守衛怎麼辦?控製時間也快到半小時了。”
羅升這一提醒,嚴淮輕輕地拍了拍羅升的肩膀,便走向了唐詩詩,“唐詩詩,你看好門口那兩個守衛。”說罷,他拿出一張撲克牌塞到她的手裡,她點了點頭接下了命令。
“我想和你們一起去…嘶!”溫餘生從石頭上站起來,這一起身,傷口上就傳來一陣劇痛,她不得不坐了回去。
白澤指了指她遊戲手環,說:“用治愈道具給你自己治療一下,你就留下來休息彆到處走就行了。”
溫餘生摸了摸手環上刻的六星芒,隻好答應下來:“好吧,你要注意安全。”
說罷,隻留唐詩詩與溫餘生待原地,其餘人跟著白澤走,他們上船來到湖泊中心的一座小島上。
剛走上小島的綠色草地上,就看見這石柱前確實有拱門。
嚴淮看著巨大的石柱,前後左右都刻著“第七日”三個大字,凹陷的地方用紅色的顏料填上。
他安靜看著石柱上的三個字,而另外的三人個討論石拱門,千愛在這扇石拱門來回穿梭,並沒有什麼反應。
羅升也學著千愛在這拱門下來回走,也沒什麼反應,他說:“這門隻是個擺設嗎?”
千愛拍了拍拱門,這扇門用一塊又一塊石頭搭建的,隻有一個門框,“那它擺在這裡又不好看,當擺設乾嘛呢。一般來說這種門出現在這麼重要的地方,都會出現個入口。”
小姑娘捏著下巴抬頭看了一眼浮島,繼續說道:“它可能是沒達到一定的條件才無反應的,正如我之前講的——所有人上島缺少契機。”
白澤向她:“是什麼?”
千愛聳了聳肩道:“可惜了,係統隻告訴我這麼多,雖然我知道的比你們多,但是他並沒有直接告訴我全部的答案,直接說了答案我早通關了還找什麼神父。”
“說到係統提供,我們當中就隻有嚴淮連這個副本初始信息都不了解。”羅升邊說邊看向了嚴淮。
嚴淮和他們下船之後就沒有說話,而是盯著石柱看,直到羅升說起他,他從石柱上移開目光淡然地回話:“確實不了解。”
千愛挑眉道:“原來你有在聽?我還以為你隻專注石柱完全不會一心二用。”
“我當然有在聽你們說的話,聽的還特彆的清楚。”
白澤又發問了:“自你下船後就盯著這石柱看,上麵的字是有什麼發現嗎?”
嚴淮瞥了一眼石柱上的字,說:“我想了想……‘第七日’會不會是這座浮空的島嶼的名字。”他走到石門邊靠著它,“仔細想想,總覺得不是,可能是~”
話尾的尾音上揚,他故意把話停住,笑眯眯的等待三人當中某個人的答案。
千愛和白澤都沒有開口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樣,隻有羅升認真思考嚴淮這個“提醒”,最後隻有他開口:“第七日的意思是讓我們第七天再來這裡嗎?”
嚴淮淺笑著,他鼓掌道:“沒錯,如果我們想從這扇門到空島上的神殿,就和千愛說的一樣,缺少契機一個條件才導致入口沒出現,會有些腦子笨的玩家自然而然地不會注意這麼明顯的提示。”
嚴淮最後那句很容易引起一些圍觀直播的玻璃心觀眾的不滿,但不妨礙他繼續說下反正他也看不到彈幕。
“所以要達成條件就是這個‘第七日’。”
千愛無所謂的點了一下頭,她說:“那我們就得等到第七天再過來嘍,隻是這麼明顯的提示有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