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與血混合在一起的泥沙,讓他想到在倉庫裡的一樣的怪物,它們也是這樣的“死去”不再恢複繼續攻擊,而是反複地生出一隻新的。
這學校可真累人啊,也不是簡單的上個學。
“這些怪物每次爬出來一隻新的,也隻是一樣的怪物,一樣的長相。就好像……”嚴淮的嘴唇勾起,淺淺地微笑,他金黃色的眼神裡意味不明。
“就好像複製一樣。”他的手中捏著一張空白的撲克牌,他盯著那群怪物後麵的小小身影。
他以為這群怪物是由三頭惡魔操控的,仔細想想……殺了它們的凶手,它們不會聽從三頭惡魔而為他付出,畢竟誰會幫一個曾經殺害過自己的仇人呢。
“牧十六,我再借用一次你的蛇不過分吧?”嚴淮手中的那張空白的撲克逐漸顯現出一條黑色的蛇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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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十六迅速地回頭看向嚴淮,看清嚴淮手中那張牌的空白處,他的眉頭緊鎖:“早該猜到你的身份卡了嚴淮,不許用小爺的蛇給你擋刀!”
“說什麼呢,明明是你要為我擋刀哦。”嚴淮彎起眼睛,露出狡黠的笑容,他輕輕地將手中那張撲克牌丟向牧十六。
撲克牌上麵的圖案完全顯現,是張身後有巨蛇的小人,圖中的小人和牧十六長的十分相像,小人的右手握著刀放在胸前另一手朝下,雖然也握著刀,但那隻手下有一條鎖鏈,他身後的蛇好像在掙紮因為也被鎖鏈所困。
嚴淮的手出現一個相機,它變為了銀製手槍,但還保留著相機的特性,他握好這所謂的槍對牧十六說:“牧十六,我現在讓你做,你可不要不聽。”
“你要乾什麼?丟給我這什麼玩意?乾啥?”牧十六麵前浮著就是嚴淮丟給他的那張,看著這張撲克牌,牧十六的腦子一下轉了起來,他微眯了眯眼:“嚴淮,你平時都用這東西接觸我們嗎?那可真好啊,全都給你摸了個遍。”
“怪不得你會用出我們的武器。”
牧十六打散了浮在麵前的牌:“要乾什麼?彆讓我乾超出能力範圍的事,我不會隨著你。”
“乾掉你麵前的怪物就行,一條直線的那種,打完就跑我身邊來。”
牧十六活動了一下筋骨,他握好手中的刀,直線衝了出去,揮動手上的雙刀砍向了一個又一個。
直到出現一條路,站在怪物身後的小小身影暴露在這一條路裡,他與牧十六對視立即轉身跑遠了。
看見少年的長相牧十六愣了一下,少年離去,這一群多餘出來的怪物化為泥沙落在地上,隻剩袁光一個人還站在這雜草中。
牧十六收起手中的武器,靜靜地站在原地,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疲憊。他並沒有關閉自己的身份卡,然後緩緩走到一棵大樹旁,靠在樹乾上。
袁光抬起頭,他這樣貌依舊讓觀眾的心臟受驚地的跳了一下。
但嚴淮表現的不會去害怕他,袁光看著他,問道:“嚴淮,你又有什麼事?還是說你要反悔嗎?不想保護好我的哥哥……”
“並不是。”嚴淮向他走近了一步,“我找你隻是要麻煩你在中考前找到炸彈,必須快。”
“炸彈?!”袁光神色驚愕,隨後又一臉狐疑,“你怎麼確定?有人要埋炸彈在學校裡?”
嚴淮隻是淺淺地一笑:“當然會有人想了,萬一有人恨透學校裡有所有人呢?”
“隻有瘋子會。”一旁的牧十六隨口說了一句。
嚴淮沒有說話,茂密的樹葉擋住陽光,透不入這廢棄的花園裡,樹蔭底下的嚴淮雖然笑的溫和,但他卻散發著陣陣寒意。
袁光認真想了一下,這學校的模樣他也了解,誰都想弄死這學校裡的人,他們的罪孽袁光很清楚,萬一這炸彈炸死了哥哥怎麼辦?所以他相信嚴淮:
“我去找,距離中考不到三天,隻放學校裡,是可以找的到,前提是對方藏得不深。”
袁光說完這句話就隨著一陣風化為塵沙飛揚去,他消失在了原地,哪怕死掉了,他也不希望親人出事。
牧十六靜靜地看著袁光離去,他看向了嚴淮。
嚴淮在樹蔭下沒有說話也沒有動,當牧十六走到他身邊,牧十六靠近,才有反應,看著嚴淮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睛。
牧十六忍不住問:“怪不得會有一群怪物,果然還是自己最了解自己。”
“……所以你會殺了自己嗎?嚴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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