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的,逆天發言。
塔斯爾剛學著顧歌說出這句話,嚴淮卻皺起了眉頭,他問:“她討厭自己是女的?居然是女孩子……怪不得看她之前哪裡很怪,有原因?”
“你大概會覺得這一個笑話。”塔斯爾繼續講自己那天的事。
顧歌被塔斯爾噴出茶水嚇了一跳,滿臉複雜看著他。
塔斯爾拿紙擦了擦:“你繼續。”
顧歌應了聲就繼續說:“我本應該是男孩子的,我媽也是按著生男孩子的方式生我的。”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塔斯爾沒有說話,隻是聽著他會怎麼說。
一個女孩子卻厭女,塔斯爾卻聽到了他說了自己做了增高手術,但他並沒有相信,一個人用嘴說出來的故事,塔斯爾隻看見了事實。
再最後,顧歌口中的秘密全告訴了塔斯爾,荒謬的故事,塔斯爾輕輕彈指將顧歌的這些全記錄下來了,所有人與他交易必付出代價。
但,顧歌給的這些並不夠。
於是,塔斯爾要讓獵物長肥了再收割。
“我會給予你一定的需求,公會隻能你自己創建,但你的知名度我會提供。”塔斯爾的身子向前傾,雙手十指相扣,抵在下巴上,笑眯眯地看向顧歌。
“雖然我很有錢,但我也很貪心的。”
顧歌看著笑的優雅又危險的塔斯爾,他吞了吞唾沫,感受到了危機感,他問:“你還要什麼?”
塔斯爾放下了手,拿起旁邊的茶慢慢飲了一口:“看我心情~”
說完這一些,他的目光從賭桌上移開,看向了嚴淮。與顧歌的交易他並沒有直接告訴對方自己想要的,有錢人也會有的貪心,顧歌這飾演的角色,太完美了。
完美到,差點被騙了過去。
他學習男性的行為,努力的變成真真正正的一個男性,唯有生理不會有變化。
嚴淮靠著椅背,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他若有所思:“所以,他這事和李寒水有什麼關係?”
“當然沒有關係啊~我告訴你隻是因為我可以信任你這個合作夥伴。”塔斯爾打了個響指,娛樂室內所有在賭桌上玩樂的人應聲離去,塔斯爾站了起來,慢條理斯地從自己的遊戲管理器裡摸出另一張照片。
又是一張證件照,他將這張與顧歌那張放在了一起,一杖籌碼壓在照片中間。
塔斯爾輕摁著籌碼:“但是這兩個人可是在網絡上認識的啊,李寒水的線自然會在他這無形中連上,殺他的人呢……就在線的另一頭~”
“嚴淮,你為什麼突然想幫人了?”塔斯爾好奇的問道。
嚴淮看了一眼紅酒裡渾濁的倒影,答:“顧歌對我有威脅,不為彆人。如果你要這麼想,也可以這麼理解。”
“塔斯爾!!!”一聲大喊,一名戴著墨鏡穿著墨色新中式風格的男少年推門而入,他一頭黑發,隻有左邊的鬢發紮了小辮子。
少年叼著糖葫蘆,目光鎖定在了塔斯爾身上,一頭白毛很引人注目。少年看向了嚴淮並且眯了眯眼,他從嘴裡拿下糖葫蘆說:“我以為我哥也來了,原來是你的客人啊,我來的很不巧,打擾了麼?”
“不,謝妄。你來的正巧,正想提到你們呢。”
嚴淮聽見塔斯爾說了“你們”,除了謝妄還有其他人來了嗎?可是來的隻有謝妄啊。
塔斯爾靈巧的手拿走了謝妄的糖葫蘆說:“李寒水身上的線連著任何人,往生使者看的到令他死亡的線,也知道線的另頭連著是誰,但線不會告訴你全部真相。”
謝妄準備咬下一個山楂卻發現手空了,目光鎖定在了塔斯爾手上的糖葫蘆。
塔斯爾一邊和嚴淮說話,一邊躲開謝妄:“往生使者就是我身邊這個黑色小子,黑無常——謝妄,至於白無常啊……”謝妄再次伸手奪,塔斯爾的手又躲開了,笑盈盈的金發男子看向了謝妄。
謝妄伸出手刃,凶狠道:“打你哦!”
成功奪回了屬於他的糖葫蘆。
“至於白無常就是我哥,謝安。”謝妄吃下糖葫蘆便心滿意足地說道,隨後他吃完了一整串糖葫蘆就變得鋒芒許多,“我哥沒來,所以來的隻有我,但是我們終究是個人類,無法窺探人的生死。”
“但是在遊戲裡就不一定了。”冷淡的聲音從謝妄身上發出,謝妄沒有張嘴,最後這句也不是他說的,聲線與謝妄相像,但語氣不一樣。
一個人說話的風格都是不同的,說明還有彆人在場。
說話的是謝妄的遊戲管理器,他與自己的哥哥通了電話,但半透明的屏幕上,隻有喇叭圖標。
“遊戲裡,我們除了攻擊技能,其他技能都可以使用。”
喜歡我是深淵請大家收藏:()我是深淵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