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妄靜了幾秒之後,問道:“說吧,要看誰的生死線?”
嚴淮抬眸與他對視,答:“李寒水。”
謝妄重新戴上了墨鏡,從兜裡拿去一塊麵包,撕開包裝隨後丟到垃圾桶中,他看都沒看很精準的投入了。
他叼著麵包,手指在麵前一點,出現一本薄本,他拿在手中,翻之後的書頁發出淡藍色的光芒。謝妄在心中默念著名字,讀出名字的同時書頁中出現許多白色的絲線。
從李寒水開始,他所認識的名字,都在“李寒水”這個名字的周邊。
生死線可不好找,這複雜的白繩中,總有一個會混雜在其中。
謝妄不慌不忙的吃著流心麵包,他滑著眾多名字。
嚴淮看見了有一條白繩失去了微弱的光連著另一頭,另一頭名字早已變灰,他指著這個叫“浮晚晴”的名字問:“這個是什麼?生死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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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謝妄瞥了一眼嚴淮指的那個名字,他向下掃了一眼這一條失了光的白繩,“那個是已經死的人了,條個線全連著他所認識的人,一時半會我可能找不到那條生死線,找起來很麻煩。”
“我暫時不是很著急。”嚴淮垂眸思考了一下,他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打著。
“嚴先生,我有一個問題。”塔斯爾突然開口說話,聲音帶著一絲好奇,“你為什麼要幫牧十六呢?”
嚴淮看著塔斯爾,他眯起眼睛微笑,臉上虛偽的笑容看似無比真實:“作為會長至少要為自己的成員做點什麼吧?”
“我的理由不止一個,我個人很記仇……所以啊,我想報複他呢。”嚴淮的嘴角微揚,語氣卻依然溫和。
第二個副本的那個事,他還記得,他不明白顧歌的行為,把嚴淮說的幾句話用道具消音,莫名其妙的。
見過顧歌之後,是他的逃避,沒有過多和嚴淮接觸。
在顧歌眼裡,他還是比他差了許多的玩家。雖然是同一批,但兩人的手段,還是嚴淮會更陰險點。
嚴淮可不是完完全全的好人,他的心思遠比外表所展現出來的複雜得多。
不然牧十六那一聲一聲的老狐狸是白叫的嗎?
一步一步,都是在利用。
“找到了,是這根!”謝妄找到生死線時,剛好吃完了流心麵包,“人怪多的呢。”
嚴淮湊近看了一眼。
一根、兩根、三根………不止一個。
這幾根線,全緊繞著另一個名字,形成複雜的網絡
人集全了,但是手上沒有太多的證據,要是打草驚蛇,會嘗到失敗的。
嚴淮靠著椅背昂頭看著黑白格的天花板,在天花板上能看見他模糊的影子。
他最終他喝了那杯一直沒動過的酒,他起身離開了座位:“二位,謝謝你們的幫助。我們的合作不虧,莫特先生。”
“先彆著急走。”塔斯爾也從座位上起來,他先看向謝妄,用眼神示意他離開。
謝妄收到示意轉身離開了塔斯爾的地方。
少年剛離開,賭場上恢複了熱鬨,人一個一個回到各自的賭桌上繼續桌上的賭局。
塔斯爾拿下頭上的虹色墨鏡放回臉上:“先不要急著走,我手上有個情報消息。”
“目前你已知白澤是時空者之一,可這時空者不隻他一個哦。”
嚴淮收斂了笑容,麵無表情看向了塔斯爾。
塔斯爾笑眯眯地豎起了兩根手指頭:“我可以告訴你,不隻有一個。”
“也並不是隻有第二個,你隻需要知道,輪回的人是存在的。”
“不要問我,請放鬆心態,朋友,我隻是個尋樂子的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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