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她就進屋休息去了。
另一頭,嚴淮和林渝行已經回到上城街區,可是街上的人已經不敢出門,全部都閉門不出,整個大街上隻有他倆,顯得很突兀。
嚴淮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經過的門窗,確認門窗都是緊閉著。
於是走到自家醫館前,門也是關著,他上前輕輕地敲了敲門,片刻,門內傳來小心翼翼的詢問聲:“是誰?”
“是我。”
聽見是嚴淮的聲音,門才敢打開,開門的那一刻,是君莫戴著口罩、憔悴的臉,屋內躲著幾個人,嚴淮並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在這兒。
那屋內的人並沒有戴著口罩,而是病殃殃地在裡麵待著,有的人的皮膚上有傷口,上麵還有膿血,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得異常壓抑。
因為他們的表情都是一個樣,眉頭緊皺,眼神也很呆滯,當有光照入房間,隻會覺得刺眼,好像長期待在昏暗的房間裡,才會覺得外麵的光刺眼。
嚴淮的狀態比起他們……他們也相對痛苦,也受了病痛的折磨。
君莫回屋拿了兩個口罩,分彆給嚴淮、林渝行一人一個,二人接過之後老實戴上,畢竟屋內的病人不是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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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淮進入屋裡,他才看清那裡麵有多少人,出於好奇,他問君莫:“怎麼這麼多人?”
君莫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繼續忙著剛才停下去開門的事,“他們的病性很難控製,醫院裡邊已經塞不下這麼多病人。對了,嚴淮,你之前不是問我我之前忙什麼去了嗎?”
“——我啊,去幫忙了。生病的人太多了,已經病死了一批又一批,就算醫院很大,很出名,可是也沒辦法控製住他們傳染的速度啊……”
君莫的臉邊已經冒了汗,手上忙這那忙的,他才坐下沒多久,起身去看另一個病人的情況。
“嚴淮,你來幫幫我吧,給他們吃藥,安撫一下失控的情緒就好。”
嚴淮應了一聲,便開始幫忙。林渝行雖然不懂醫術,但也在一旁協助,能幫忙一點是一點。
嚴淮從開門的那一刻,很關注君莫的狀態,他的狀態在每次見麵的時候,變得越來越差。
君莫太忙了,忙著治療病人,為了醫治好他們,他忙到忘記自己的身體健康,隻知道給彆人治病。
有一個病人在接過嚴淮遞來的藥湯時,他看著藥湯沒有喝,嚴淮問他:“怎麼了?”
那人抬頭看向嚴淮,回答:“君莫好像而很需要這碗藥,他的狀態很糟糕,剛才給我檢查的時候,他的嘴唇都發白乾裂了……”
說完這句話後,他喝下了藥湯,嚴淮轉頭看向忙碌的君莫,如這位病人所說的一樣,但君莫不會停下來休息。
終於,在君莫給其中一個病人檢查的時候,他的視線模糊,大腦有一瞬不清醒,用力的晃頭清醒後,他猛烈地咳嗽了幾聲,並沒有去在意。
他的手已經拿不穩東西了,可他仍然咬牙堅持著,儘管大腦想讓他閉眼,也強忍著清醒,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和那些病人一樣。
當君莫起身要去拿東西時,忽然頓在原地,眼前一黑,噗通一聲向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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