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十六拿起這顆珍珠仔細揣摩,抬手放到陽光下觀察著,這白白淨淨的珍珠在陽光閃閃發光,這不就一顆珍珠嗎?
再看一眼也沒看出有多特彆的,於是牧十六將珍珠握在手心,隨即放入兜裡。
將珍珠握在手心的那一刻,手心似乎有東西在跳動,或許是錯覺,有一種心臟在手心裡跳動的感覺……
這種感覺隻存在了幾秒,就消失了,是珍珠在動麼?看著就不像。
牧十六剛收好珍珠,轉頭看向嚴淮時,發現對方已經在盯著他看。
嚴淮沒再觀察地上的血跡,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牧十六,目睹了他撿起珍珠再觀察、收起的過程。
“牧十六,你發現了什麼?”
牧十六在口袋裡掏了掏,拿出那顆珍珠,珍珠靜靜地躺在手心,“撿到了一顆珍珠,也不知道誰掉這的。”
嚴淮微微眯眼,仔細打量著,隨後說道:“那就收好。”
並沒有讓牧十六放回原位,反而是讓他收好,牧十六真聽進去了,他收好珍珠時卻瞟見嚴淮在笑,淺淺的笑容中有一絲狡黠。
與嚴淮平時笑的,牧十六也分不清笑的有什麼區彆。
牧十六收好珍珠後,嚴淮的注意力回到地上的痕跡,上麵有指甲的碎屑,血在地麵上早已乾涸。
“牧十六,你昨天晚上有在外麵走動對吧?”
“對,怎麼了?”
嚴淮指著地麵上的痕跡問道:“那你昨天晚上,有看見過這個痕跡嗎?”
牧十六湊上去看了一眼,搖頭回答:“沒有,雖然我有出來逛過,這塊地方還沒有痕跡來著,不過……”
嚴淮看向牧十六,牧十六停頓了一下,摸著一下巴似乎在回憶,“在昨天晚上,我發現顧歌房間出來了一個女生。”
“誰?”
“她的名字叫棠汐,看著有點眼熟,不知道長的像誰。”牧十六聳了聳肩,隨後將話題轉回去,“昨天晚上我回房間後,就聽見類似於機器運行的聲音了,本來想出來看看什麼情況。羅升那小子不讓我出來,說外麵人很多,讓我等聲音停了再出來,結果……”
牧十六撓了撓後腦勺,似乎有些說不出口,“結果那個聲音像有催眠一樣,把我整睡著了,明明吵著要死。”
想了解發生了什麼,還得找一下當事人問問才行,牧十六說聲音很吵卻有催眠能力,怎麼感覺像是他太困了才睡著錯過了呢。
嚴淮抬眼掃了一下四周並大喊:“羅升——”
一陣風吹過,卷起落葉一同帶走,安靜了一會兒,隻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牧十六聽見嚴淮突然大喊,安靜了幾秒後,他低嘖了一聲後擺了擺手,“這也沒人理你啊,還說叫他名字有用,開玩笑呢……”
牧十六本來雙手插腰,要張嘴嘲笑幾聲,這時一陣強風襲來,嚴淮安靜地站在原地,隻有牧十六在風中淩亂,視線中多了一個人。
羅升麵無表情看著牧十六,眼神似乎有些鄙視他,旋即轉頭看向嚴淮,表情也迅速轉變為微笑:“淮哥,你叫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