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坐!”蔣怡清突然開口。
吳凡天落座,婉君倒上茶水,將兩人單獨留了下來。
蔣怡清道:“這件事想必你也清楚,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會按照家裡的吩咐去做。”
“可我還是覺得,他們的婚事,並不樂觀!”
從蔣怡清的話中,他能夠感受到蔣怡清的驕傲,麵對驕傲的人,她必須要驕傲。
不是他對女人不夠體貼,隻是,他的性子就是如此。
於是,吳凡天開口了:“說實話,我也沒抱多大希望。”
“可是吳大師怎麼會同意呢?”
“我可沒有同意,我之前已經說了,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女子,可蔣家主讓我先等等再說!”
吳凡天很是乾脆的回答道。
蔣怡清倒是沒有料到,吳凡天會說的如此直白,這倒是讓她有些疑惑了,如果吳凡天一上來就對自己很感興趣,甚至想要將自己據為己有,那自己肯定會立馬放棄。
但是吳凡天不一樣,這是一種獨特的風格。
於是,她便對吳凡天說:“吳先生,我看你也是重情重義之人!”
“沒有,事實上,我並不是一個忠貞之人,否則也不會有今日之爭,隻是,隻要是我看上的女子,我都願意為之付出一切!”
“看來吳大師是鐵了心要嫁給我了。”
蔣怡清直截了當地說道。
吳凡天開口道:“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
他這話說得很霸道,意思很明顯,蔣家做不了主,做不了主,得看我自己。
我要是不答應,那就沒人能攔得住了!
蔣怡清應了一聲,“好的。”
接下來,吳凡天跟林凡閒聊了一會,便離開了。
婉君在吳凡天離開之後,便進入了房間,此時,她對著蔣怡清道:“看來,他並不是傳聞中的那樣!”
“傳聞他是一尊絕世大魔頭,十步一擊,千裡無影!不過,看上去倒是挺溫和的!”
蔣怡清道:“他很高冷,但那是一種從骨髓深處散發出來的孤獨,了解他的人才會明白,不了解他的人,永遠都不會明白!”
“姑娘,你想說什麼?!”
她最關心的,就是這個!
蔣怡清:“見機行事吧。”
“是!”
……
三日已至,秦嘯天與吳凡天同時現身。
但二人乘獨舟而來,勢必要在大明湖中一決雌雄。
就在這時,兩艘船之間的距離,大約有十多米。岸邊聚集了過萬的戰士,可謂是人山人海,但因為距離湖泊中央實在是太遙遠了,所以他們並沒有看到兩人的對話。
秦嘯天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溫和的男人,儘管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霸道的氣息,但是,他的氣勢並沒有絲毫的淩厲。
就在此時,秦嘯天忽然開口:“吳大人,總算見到你了。”
“秦嘯天說得對,此戰大可不必!但你還在苦苦支撐!”
吳凡天的聲音響起。
秦嘯天開口道:“一場不可避免的戰鬥,你和我,都是彼此心中的一塊心病,隻要有一方不倒,我們誰也難以進步!”
“我並沒有殺死你們秦家人!”
吳凡天淡淡說道,語氣很是平淡。他又說了一遍,不管秦嘯天信不信,這都不是他們能決定的。
秦嘯天道:“你沒有殺人,這一點我還是清楚的。”
“是有些人希望我們兩個打起來,好讓自己得到好處,否則的話,你們的後麵就不會這麼太平了。”
秦嘯天叮囑了一句。
吳凡天笑了笑,“你倒是不傻,不過,這劉風媚跟秦滄海結了一場冥婚,這算怎麼回事?”
對此,吳凡天很是憤怒,原本他是不想動手的,但是現在,他的心裡充滿了殺意。
秦嘯天歎了口氣:“那是因為大海對劉風媚很喜歡,他打小就喜歡上了劉風媚,隻不過,劉風媚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傷心欲絕,最終,他便成了一個孤獨的人,一個人,一個人的傷害!”
“否則,以我們秦家的身份,比劉風媚強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們何必執迷不悟,劉風媚必須死,她必須為她的所作所為而付出代價!”
吳凡天倒是沒好氣地說道:“扯淡,你哥哥秦蒼海就是死鴨子嘴硬,人家劉風媚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他一直都在自作多情!”
“而且,他還以此作為要挾,若是真喜歡一個女子,就絕不會使用這樣的方法,依我之見,他並不是真的喜歡劉風媚,他隻是要把劉風媚弄到手,然後把她當成自己的玩具罷了!”
吳凡天這番話說的可謂是咄咄逼人。
秦嘯天開口道:“秦家有這樣的實力,他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們秦家也不會覺得奇怪!”
秦嘯天這話,卻是說得極為極端。
吳凡天,“那就好,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本跟我說話!”
兩人之間的唇槍舌劍,也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