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少試著揮了揮烏鞘劍,劍刃砍在岩壁上隻濺起幾點火星:"師父,這鬼地方在收縮!"眾人這才注意到,四周的岩壁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內擠壓,原本空曠的空間此刻已逼仄得隻能容下五人站立。
狼王之王焦躁地轉著圈,喉嚨裡發出不安的嗚咽。
吳凡天握緊光劍,定魂玉在頸間發燙。
他望著逐漸逼近的岩壁,突然發現岩壁上浮現出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那些符文的紋路,竟和古鏡背麵的一模一樣。
神秘靈魂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幾分急切:"小心!
這是上古困仙陣。。。它要把你們的魂魄煉成燈油!"
話音未落,岩壁收縮的速度陡然加快。
錢少的後背已經貼上岩壁,他咬著牙推拒,額角青筋暴起;狼王之王用前爪拚命刨地,卻隻刨出幾道淺痕;神秘老者的金色流光在掌心凝聚,卻始終找不到空間法則的缺口。
吳凡天望著眾人蒼白的臉,突然將光劍插入地麵。
四色光珠從劍刃中溢出,在眾人腳下形成一個光陣。
他抬頭時,眼中有星火在燃燒,那是慕容佳人說的,強者眼裡永不熄滅的光。
"彆怕。"他的聲音沉穩如鐘,"當年佳人用半條命換定魂玉時說過,真正的破局,從來不在絕境之外。"他的手指撫過頸間的定魂玉,玉墜突然發出比之前更亮的白光,照得整個獨立時空都泛起漣漪,"它以為困得住我們。。。可它不知道,我們還有最後一張牌。"
岩壁的裂縫裡,滲出幾縷幽綠的霧氣,那是邪惡存在的殘魂在窺探。
而在眾人頭頂,定魂玉的白光正與古鏡的幽綠光芒交織,形成一道直通天際的光柱。
光柱中,隱約能看到一道紅衣倩影,正執烏木梳,輕輕梳過吳凡天的發梢。
"凡天,站起來。"那聲音比記憶中更輕,卻穿透了時空的壁壘,"我在光的那頭,等你。"
岩壁的收縮突然停滯。
眾人驚愕地看著光柱穿透黑洞,在灰蒙蒙的天空中撕開一道縫隙。
而在縫隙的另一端,隱約能看到他們原本所在的戰場,邪惡存在的軀體已經支離破碎,第三隻眼正在緩緩閉合。
但不等眾人歡呼,那道縫隙突然開始扭曲。
邪惡存在的嘶吼聲從縫隙中傳來,帶著幾分癲狂:"想逃?
你們誰都彆想離開!"
吳凡天的嘴角溢出鮮血,卻笑得像個少年。
他握緊定魂玉,對著縫隙大聲喊:"佳人,再等等我,這次,換我咬著牙,站起來。"
話音未落,獨立時空的天空突然炸響驚雷。
眾人頭頂的光柱猛地膨脹,將收縮的岩壁震得粉碎。
可就在他們以為要脫困時,光柱中心突然出現一個漆黑的漩渦,帶著足以撕碎魂魄的吸力,將五人卷了進去。
等意識重新回籠時,吳凡天發現自己跪在一片陌生的土地上。
四周是高聳入雲的青銅巨柱,每根柱子上都刻滿了他從未見過的符文。
錢少倒在他身側,狼王之王正用舌頭舔他的手背,神秘老者扶著柱子喘氣,古鏡則懸浮在半空,鏡背的符文亮得刺眼。
"這是。。。哪裡?"錢少揉著太陽穴坐起來,抬頭看向天空,那裡沒有太陽,隻有一輪血月,月光照在青銅柱上,反射出妖異的紅光。
神秘老者的臉色瞬間慘白:"這是。。。上古封禁之地的核心。
當年我師父說過,這裡鎮壓著。。。比剛才那東西更可怕的存在。"
吳凡天站起身,定魂玉在頸間發燙。
他望著遠處血月下方的巨大石門,門扉上刻著兩個古老的篆字,"無間"。
門後傳來低沉的轟鳴,像極了某種沉睡巨獸的呼吸。
而在石門上方,不知何時浮現出一行血字:"既入無間,永無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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