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賢見機,立刻上前一步,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指著秦淵說道:
“報告長官,我們本來在好好吃飯,可是他們突然把做飯的炊煙吹到我們這邊,熏得我們根本吃不下飯。我讓他們道歉,他們不僅不道歉,還動手打人,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沒錯,長官,他們就是故意的!”其他棒子國士兵也紛紛附和道,一個個義憤填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們……”韓風指著那些顛倒黑白的棒子國士兵,氣得渾身發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秦淵見狀,拍了拍韓風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上前一步,看著沃頓少將,語氣平靜地說道:“報告長官,他們說的不是事實。今天刮的是西北風,而他們的營地在我們的西南方,按照風向,炊煙根本不可能吹到他們那邊去,反倒是我們,一直被他們的炊煙熏著。”
“你胡說!”李秀賢立刻反駁道,“明明就是你們故意把炊煙吹到我們這邊,想要惡心我們!”
秦淵冷笑一聲,指著不遠處的一棵樹說道:“長官,您看那棵樹,樹枝的方向正好說明了今天的風向,您可以問問其他人,看看我有沒有說謊。”
沃頓少將順著秦淵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那棵樹的樹枝正朝著東南方向微微傾斜,顯然今天刮的是西北風。
“這……”李秀賢頓時語塞,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沃頓少將也看出了端倪,目光冰冷地盯著李秀賢,沉聲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李秀賢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既然你承認是你無理取鬨,那就向他們道歉!”沃頓少將指著秦淵等人,語氣不容置疑地說道。
“什麼?道歉?”李秀賢頓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沃頓少將,“憑什麼讓我們道歉?明明是他們……”
“閉嘴!”沃頓少將猛地拔出手槍,指著李秀賢的腦袋,怒吼道,“你是想違抗我的命令嗎?”
李秀賢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臉色慘白,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他怎麼也沒想到,沃頓少將竟然會為了這件小事拔槍相向,一時間愣在那裡,進退兩難。
周圍的棒子國士兵也都被沃頓少將的舉動嚇了一跳,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惹禍上身。
“我……我道歉……”
在死亡的威脅下,李秀賢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低著頭,聲音顫抖地說道:“對不起,我錯了……”
李秀賢低著頭,像一隻鬥敗的公雞,憋屈地從牙縫裡擠出道歉的話語。
周圍的棒子國士兵也都噤若寒蟬,原本囂張的氣焰消失得無影無蹤。
沃頓少將滿意地點了點頭,收起手槍,冷冷地掃視了一眼棒子國士兵,警告道:“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們無故挑釁,彆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棒子國士兵們敢怒不敢言,隻能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營地。
李秀賢臨走前惡狠狠地瞪了秦淵一眼,眼神裡充滿了怨毒,仿佛要把秦淵生吞活剝了一般。
秦淵對此毫不在意,輕蔑地笑了笑,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中。
周星星湊到秦淵身邊,一臉崇拜地說道:“老大,你太牛了!幾句話就把那些棒子國士兵懟的啞口無言!”
韓風也笑著說道:“是啊,秦哥,你這口才不去當外交官真是可惜了!”
秦淵淡淡一笑,說道:“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是他們自己理虧,怪不得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