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屍骸堆積如山,世界都被打的崩碎開來,各種悲痛欲絕的哀嚎聲四起。
方卿輕輕閉眸,一臉邪魅的笑著,滔天的血氣升騰而起,飛快沒入他身軀之中。
那日之後,這片世界,滅絕殆儘!
再無一點靈氣與生機。
虛無之中,一血色雙眸猛然睜開,其中是無儘世界崩碎的場景,恐怖威壓升騰宛若古老神明降臨。
從那日起,一個名號響徹諸天萬界,無人不為之畏懼,無生靈不為之恐懼。
滅世魔尊——方卿!
無人知道他是為何要如此,更無人知道他究竟是來自於何處。
他們隻知道,那個名號,以屠滅世界為樂,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你這朵花,賣麼?”
黑衣青年麵色淡然,望著那握著一朵奇異的花兒的女子問道。
“這……”
女子有些疑惑,更多的是遲疑。
這朵花對她而言算是重寶的存在,她並不打算賣,但對麵的青年卻更令她感覺到一股畏懼之意,她深知青年不簡單,但也實在不想賣。
“你說個價格。”
青年淡淡開口道。
他不在乎她賣不賣,若是不賣,那就直接搶。
“這……一百……啊不,十萬靈石!”
女子畏懼的縮了縮腦袋,不敢直視青年。
青年從懷中掏出一個儲物戒,隨意丟給女子便是消失。
而她手中的花兒,也是消失不見。
而當女子打開儲物戒,那堆積如山的靈石深深震撼了她的心靈。
少說數億!
數以百萬的屍骸橫七豎八,躺在山脈之上。
黑衣青年滿身傷痕,握著木劍的手微微顫抖。
他小心翼翼的將那被保護在陣法之中的一株花兒收起,放在懷中。
那一日,仙界震動。
無數勢力之中聖子聖女被殺,舉世震驚。
而這根本的起因,卻隻是因為一株小小的靈藥。
那日,血色將仙界都染紅,無數生靈葬生。
無數仙尊暴怒,恐怖振蕩再起。
方卿重傷逃遁。
一處無矩空間,方卿蒼白著臉色,詭異的力量將身軀籠罩,不時有符文閃爍,磨滅著他的生機。
他毫不在乎,小心翼翼將手中花朵栽進土壤。
望著那如海般的繁花,傻笑著。
“你這花,賣麼?”
青年垂眸,輕聲問道。
女童握著一株花兒,仰著頭疑惑的望著青年。
隨即女童垂了垂頭,似是在思索。
“賣!”
一柄祖器,換了一株仙藥,而青年卻不覺得絲毫虧損。
於他而言,花多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把那朵花收入囊中。
……
“天豚古祖,你要護著他麼?”
一處虛無空間,黑衣蕩漾木劍碎空。
方麵色漠然,望著那青年冷漠說道。
“何必如此,他隻是不小心踩到一朵花罷了,你便要趕儘殺絕,孤劍,這不合常理吧。”
青年麵色凝重,緩聲開口。
“我給過你機會了。”
木劍輕舞,滔天殺意冰封虛無,無量威壓迸發而出。
“孤劍!你我皆為祖境,你可知這等戰鬥會對仙界造成何等影響?!你說個價,我會賠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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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有些慌亂,連忙喝到。
“賠償?我自己來收!”
那一日,古族覆滅,仙界崩裂,滔天力量不知覆滅多少生靈。
而罪魁禍首,卻是毫不在意,一劍將天豚祖地斬碎便是消失在了仙界。
祖界,西方極樂淨土。
滔天血色覆蓋,佛陀之像被劍痕自上而下分裂成兩半。
無數屍骸傾倒在泥濘之中,自那之後,佛光消散,怨氣滔天化成一片禁區。
獸神天,有恐怖神龍嘶吼,有古老神秘聖獸血灑蒼穹。
大戰持續萬年,世人隻知,一人,雙劍,活生生將嘯天祖皇斬殺於獸祖聖地。
從那時起,真正的禁忌便是就此顯現。
方卿二字,比起那存在億萬年的禁區都要令人畏懼。
他所做下的那一件事不是震顫萬界,但,沒有人敢聲討,敢討伐。
上一個討伐之人此刻還被釘在斷魂崖日夜折磨。
誰都知道那是個怎麼樣的殺神,一個為了一朵花能滅掉一整個勢力之人。
他們確信,若非是實力不允許,他能滅掉整個祖界。
而方卿,他毫不在意他們的評價。
花海之中,他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微微拂動的花骨朵。
“待萬花開,我會接你回來。”
花海中心,一柄木劍屹立,有玄妙氣息流轉。
“你,會開花麼?”
青年背負木劍,一臉認真的朝著灰色道袍的小童問道。
“開你個大頭鬼,本尊給你腦袋開個花你信不信?”
小童滿臉黑線,朝著方卿就是怒罵道。
方卿沒有生氣,而是一臉懷疑的打量著小童。
看著那邪惡的眼神,小童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看你媽個球,本尊鴻蒙第一靈葫,會開你媽個大頭鬼!”
“我不信。”
“不信拉倒。”
“你是葫蘆吧?”
“放尊重點,本尊是鴻蒙伴生神葫。”
“那也是葫蘆。”
“你——你特麼有毛病吧?”
“葫蘆,會開花,沒問題。”
青年自我認可的點了點頭。
小童人都麻了,麵前的青年簡直不可理喻,感覺像是腦袋有問題。
“開不了,我公的,母的才會開。”
“真的?”
方卿疑惑問道。
“真的。”
“我不信,讓我看看你是公是母。”
“看你嘛,我草乾!”
小童揮手拍開青年探過來的手掌,臉色變換不斷,眼神帶著驚異厭惡望著青年。
“,這傻子要乾我!快來揍他丫的狗糧養的!”
小童大吼一聲。
刹那間,萬道顛倒,秩序沉淪,一雙帶著疑惑的眼眸猛然浮現而出,其中有秩序演化,有萬道沉浮。
“揍他丫的!”
小童一聲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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