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歸忽的睜開雙眼,一縷癲狂之意在深處橫衝直撞“不行。”
乾多坐在大鼎邊沿上,裡麵是乾澤還在呼呼大睡,但其睫毛偶爾顫動,卻是即將醒來。
“完犢子了,這會兒要出事咱倆可都得玩完。”乾多有些急切,卻又無可奈何。
萬歸沒有言語,閉了閉眼皺了皺眉又睜開“你帶乾澤先走,我有辦法。”
乾多眼神帶著質疑,腦袋一歪皺著眉“你確定?”
“你可彆殺那些人那邊去,你要是動手,這可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了,我們現在還沒有那個資本。”
“不會。”萬歸搖了搖頭,緩緩站起身來。
他不等乾多說話,直接便是劃開虛無,直接將乾多送了出去。
“彆亂搞啊,你出事咱都得完蛋!”
乾多的話語聲消失,萬歸站在原地,眼眸逐漸顯得無比猩紅。
他沒有動作,但虛無在被一股詭異的力量所湮滅,滔天的氣息籠罩在他身軀之上,一絲一毫都沒有散出。
“等你許久了。”
至高的王座,血色的眼眸緩緩垂下,帶著舉世傲氣,威壓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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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歸一身血袍,目光前所未有的陰冷,殺機展露間是萬界崩碎神明喋血的場景乍現。
“答案。”
萬歸低沉開口,目光望向那王座之上的身影。
忽的,血色雙眸緩緩抬起,似是那道身影緩緩站起了身,隨後又見那血眸投下“答案?你該明白的,這一切,你我皆知,他,也知道,不是麼?”
一隻布滿血色紋路的手臂帶著異樣的蒼白,自黑暗探出,大因果的氣息驟然浮現,至高無上。
沒有太多的話語,兩者好似都明白對方所想一般,大因果與衡的力量碰撞廝殺,形成一處萬法不存的天地。
塵笏鏡之中,距離分彆神獸他們已經千年了,許言書癱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一旁的小白手裡握著一個潔白如玉的果子,一口一口的吃著,望著許言書那幽怨的目光向著自己望來,他有些不舍的伸出手“吃嗎?”
許言書躺在地上沒有說話,隻是神色愈發幽怨。
一千年啊,足足一千年!
每天挨幾千頓打,日夜不停,每天挨打啊!
是的,他在這已經駐足了千載歲月,積累的怨氣,都足以化為實質。
九重天,一天三山,三山下又是四海,海下麵還有九樓。
一樓一守,或許人族或許妖族,也有靈族與其他種族。
而許言書的任務,便是打敗他們,走向最高的天穹。
但,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
那每一樓的鎮守雖然境界與自身相同,但他們每一個皆是天賦恐怖的存在,有的是還存在與這天地的巔峰強者的少年身,有的是傳說之中逝去的強者。
打?怎麼打?
許言書每天挨打,即便是自身所修要比他們強悍很多,但對於境界的理解與力量的使用,他差了幾百萬裡。
第八天,第一山前,許言書用力的握了握手裡的樹枝,目光淩厲。
這裡存在著壓製境界的恐怖陣法,所以即便是仙器,也會被壓製成靈器,不隻是其力量,還有品階與材質!
何其恐怖,在他一開始還未熟悉前,便是折損了數柄仙器,而今也就剩下一柄算得上半步仙器的長刀了,他可不想再損失了。
一步邁出,那鎮守之人的訊息便是顯露而出。
“司命天——道傾境界大帝大圓滿年歲不詳生死不詳大道不詳”
望著那一串的不詳,許言書隻覺得頭皮發麻,但還是硬著頭皮一步踏入其中。
瞬間天地變換,星雲浮現山河起伏,高空之上,紅衣少年麵目清秀雌雄莫辨,沒有任何兵器,發絲被一根藍色的發繩束起,赤腳而立,滿是高手風範。
許言書第一眼望見那少年直接便是愣住了。
像,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
那個傳授其九劍的存在,助他種道的存在,簡直是一模一樣。
“我道傳人?”
少年開口,聲音清脆,帶著些不近人情。
許言書目光打量著少年,微微點頭,忽的又愣住了“我道?”
“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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