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還是各回各家吧,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們還是莫要參與的好。”華泗之主歎了口氣無奈說道。
“歲鶴,這次的水賦天路,你有何打算?”洛河望著中年,眸中帶著複雜。
“打算?還能有何打算,自然是走個過場而已,至於那天道氣運,便隨你們去爭吧,我華泗洞天不參與了。”歲鶴苦笑一聲,擺了擺手。
洛河眼眸定定的望著歲鶴,片刻後才無奈歎息“我預感到,此次的水賦天路,不會簡單。”
“簡不簡單都與我華泗洞天無關了,那也是你們的事,本尊便先行離去了,去看看老蛤蟆那家夥讓雷劈死了沒。”說完,歲鶴的身影便是消失。
洛河站在原地目光複雜的望著那破碎的意誌,隨後也是消失於此。
洛城一如既往的圍在乾多身旁嘰嘰喳喳,偶爾望向那趴伏在樹乾上的乾澤。
“言哥,為什麼我感覺不到許兄的氣息了?不會是出啥意外了吧?”
“言哥,你那個小家夥是從哪搞來的啊?告訴我唄我也去搞一隻。”
“言哥……”
“閉嘴!”乾多抬眼白了他一眼,後者畏畏縮縮的收回了那摟著自己肩膀的手。
洛城那跳脫的性子使得他永遠都沒有閉嘴的可能,在乾多這碰了一鼻子灰,他又跑去逗弄乾澤。
乾澤趴在樹乾上微微閉著眸,柔順的毛發散發著淡淡神韻,優雅彆致的氣韻顯得那麼高貴。
那弧線優美的尾巴垂在樹乾,宛若白色火焰的尾巴尖兒帶著些許藍金色的紋路,正百無聊賴的輕輕甩動著。
洛城躡手躡腳的湊到樹下,目光望著那輕輕擺動的尾巴,伸出了手。
乾澤忽的睜開眼眸,藍金色的瞳孔泛著一絲人性化的無語,一股淡淡的氣息釋放而出,直接便是將那拽著尾巴的洛城轟飛了出去。
身影倒飛,蕭頹玉避過其身軀,一臉的無語。
“言兄,你對這水賦天路有何看法?”蕭頹玉蹲坐在乾多身旁,目光望向那完美的側顏。
眸若燦星,又似有碧波蕩漾,高聳的鼻翼與小巧的鼻尖形成優美的弧線,其微微側過頭,眼底泛著淡金色“看法?我能有什麼看法,該怎麼樣便怎麼樣唄。”
蕭頹玉微微笑了笑,望著前方的湖泊“那言兄你為何勸那黎望秋莫要去參與那水賦天路?”
“我可沒勸他,隻是給他個忠告罷了,信不信,跟我沒有關係。”乾多轉過頭,接著望著湖麵。
“他信不信我不知道,但我信。”蕭頹玉輕聲說道,眼眸泛起絲絲複雜的情緒。
“就因為我想你那個什麼來著?”乾多疑惑出聲。
“對。”蕭頹玉沒有反駁,目中帶著懷念。
“隨便你。”乾多沒有回話,而是自顧自的掏出柄祖器啃了起來。
蕭頹玉一眼掃過,但也沒太在意,忽的又覺得好像是看漏了什麼,又是望向乾多“臥槽?祖器就這樣啃?”
“大哥你屬老鼠的吧,啥都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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