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真的去撮合二人,他沒有想過,他也了解蕭頹玉,更清楚,有些事,不是他能去做的,這世上每個巧合都是具有目的性的,他所能做的,隻有順其自然,而非強行乾擾。
當然,蕭頹玉對乾多也沒有,更不可能有那種情感,更多的是睹人思人,沒有任何逾越之想。
浩瀚煙雨蒙蒙,青玉簷,白濁璧,煙雨樓閣。
沒有選擇去往那早已見慣的金玉樓閣,而是邁在青石板的小路,撐起油紙傘,低聲交談。
煙雨朦朧,低矮的樓房帶著些女子般的溫婉,又有著些細雨的默哀與寧靜。
賓筵域,萬千賓客齊聚,萬千族群,皆和睦相處。
無人不識那洛水的聖子,無人不知那尊貴的六眼天蟾少主。
即便閒得發慌,也不會有人去找他們的事,除非,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或者,那勢力夠強,背景夠大。
而在這星列,他們的背景就是自己的身份,頭上,隻有那掌控三大星列的界主。
四大星列,同等勢力並不少,但也不會超過五指之數,其他兩個星列之人也不會隨意的跨越星列,專門來找事。
而至於那不被談及的星列,那是一個被特意遺忘的星列。
一個不能被談起的星列。
即便是界主,談起那星列也隻會麵色古怪的搖頭。
傳說,在那裡,有個愛搞怪的少年,頂著兔耳,將那勾動因果的紅線牽連。
俗稱,姻緣線。
而其實力,極其恐怖。
曾有人去探尋,但最終,卻是穿著一身古怪服飾,被綁在特大號蘿卜上丟在了星空。
無論是某個頂級勢力的首腦,還是散修身份的恐怖強者,不外如是。
所以,即便沒有任何傷亡,他們也特意的將那星列遺忘,讓世人遺忘。
小小的酒館,老板是個看上去帶著些慵懶的女子,旗袍側開到大腿,露出少許春光。
簡單的木桌搭建出小小的攤位,樸素的木椅不知經曆過多少時光,看過多少歡笑沉默,承載過多少低落失神。
一塊木牌被翻起,簡單的幾個名稱一眼望到底。
“老姐,芳草巷,三壺。”洛城坐在椅子上,微微泛起笑容,望向那坐在櫃台望著雨水打濕青石板的女子。
“喲,稀客啊,咱們洛大公子有時間來看看我呐?”女子起身,握起一碟類似瓜子的玩意,蓮步挪動,打趣的笑著。
“哪裡的話,我可一直沒時間,你也知道,咱們大勢力忙得很,這可是專門忙裡偷閒來看你的嘞。”洛城接過話茬,從女子手中接過碟子,不忘伸手抓起一把塞給小白。
“嘴可真貧,難怪你能在這地兒混的風生水起,依我看呐,沒你那身份,你照樣在這天地吃得開嘴一張,那投懷送抱的都不知道多少哩。”女子揮手,木牌浮現,上麵鐫刻著芳草巷三字,被掛在櫃台上。
“可彆抬舉我了,我就一公子哥,什麼嘴皮子,也就騙騙小姑娘,陳姐你呐,哪能唬得住。”洛城剝著瓜子,開口調笑道。
話語間,女子輕笑,似銀鈴,隨風起。
蕭頹玉抓起一把瓜子,眼眸低垂,沉思著什麼。
許二撐著下巴,臉上滿是青紫色,桌下,許言書的手掌距離其腹下隻有三寸,一個不注意就會拍下。
許言書眼神警告著許二,許二一臉生無可戀,好似那喪失了生存欲望般,頹廢的剝著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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