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漾,“既然你們篤定能搜出違禁品,那我們就打個賭。”
紀檢員眯眼,“賭什麼?”
陳漾,“如果能搜出來,你想乾什麼就想乾什麼,如果不能搜出來,那就完成我給的小懲罰。”
紀檢員警惕,“什麼小懲罰。”
陳漾,“現在還不能說。”
“不行!”紀檢員對陳漾抱有一萬個心眼子,“萬一你要整我們根本完成不了的懲罰怎麼辦?”
陳漾聳肩,“那你不就不能篤定自己能贏嗎,說明你不確定大家手裡是不是有違禁品,所以隻是濫用權利罷了。”
“難道老師給你紀檢權利是為了公報私仇?看不順眼的東西就用胡說一通然後胡亂搜人?”
“那我倒要問問給你們權利的老師了,又是誰給他的權利!”
“但如果你們是確定我們身上違禁品的話那就另當彆論了。”
紀檢員被陳漾這一連串轟得都有點找不著北,反正隻抓住最後一個重點。
“我們肯定是確定你們身上有違禁品才搜的啊!”
陳漾說,“那既然這個賭你們怎麼都能贏,那為什麼不敢賭呢?”
紀檢員們沉默了。
為什麼不敢賭?
當然實在是這個陳漾聲名在外,每次都能做出癲得令人發指的事。
萬一真的是有什麼讓他們顏麵儘失的賭約,那她們豈不是喪失了三年擇偶權。
陳漾催促,“怎麼樣?敢不敢賭?不敢賭那你們就不能搜!”
此時一看就是紀檢員頭頭的學生走出來。
他知道這個陳漾最喜歡聲東擊西了。
肯定是想搞神秘,然後讓他們知難而退,他偏不上陳漾的當。
“好,這個賭我們賭,但是我們有要求。”
陳漾問,“什麼要求?”
紀檢員頭頭說,“如果你們輸的不僅全部被處分請家長,還要當著所有家人的麵給我們下跪道歉!”
這話一出,所有同學們瞬間暴怒。
“操,你們說什麼!”
“你們在想什麼屁吃!”
“漾哥,彆答應他!”
現在無關於最後賭不賭贏了,因為這些紀檢員的懲罰實在是太讓人覺得傷自尊了。
就算贏了。
他們也不能把紀檢員怎麼樣。
不能打,罵也罵不贏,要是請家長最後家長和老師肯定還會站在這些紀檢員那邊。
不如拚著一口氣,乾他娘個鼻青臉腫讓他爸媽都不認識來得爽快。
陳漾卻扛著所有人的壓力,“好,我答應你!”
紀檢員頓時昂首挺胸,“並且,你的懲罰不能花我們的錢,不能請我們的家長,不讓我們做任何違法犯紀的事。”隨後一頓,“還不能讓我們圍著操場喊爸爸。”
同學們不服。
“憑什麼?!”
陳漾連猶豫都沒有猶豫。
“好。”
見陳漾答應,所有同學都一陣垂頭喪氣。
這樣都答應,那還能做什麼懲罰到他們?!
紀檢員頭頭挑眉,“爽快,我們也答應你。”
反正這樣要求,就算最後沒有搜到那又怎麼樣,不痛不癢。
陳漾指了指直播鏡頭,“我答應你們的事可以做到,但若是你們沒搜到那答應我的小懲罰可跑不掉,如果做不到你們將被全國觀眾唾棄。”
紀檢員頭頭拍了拍胸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陳漾退後一步,給紀檢員們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