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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仗刑(求全訂,求月票)(1 / 2)

張榮華自認為自己的定力很好,無論麵對什麼樣的誘惑,始終能做到堅守本心,像磐石一樣不為所動。

但現在卻動搖了,隻是匆匆一瞥,以他的眼力,像是掃描一樣,將皇後的美麗看在眼中,便低下了腦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這一刻。

他有點明白前世神話中的商紂王,麵對蘇妲己,難怪將諾大的一個國家敗亡!

蘇妲己有多美,他沒有見過,但皇後的美擺在眼前,魅惑天成,像是妖精一樣,明明側躺在那裡,隻有玉腿偶爾動一下,但帶來的誘惑非常巨大,像是有一道魔音,在腦中勾引他,讓他伸出罪惡魔爪,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緊守本心,不去想她。

任她是如何的美麗,隻是一具紅粉骷髏,在強大的意誌下,她的身影逐漸從腦中消失。

皇後頗為意外,丹鳳眼轉動幾圈,從張榮華進來開始,再到現在,宮女將珠簾分開卷起來,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審視下,包括他剛才匆匆一瞥,便低下了腦袋,哪怕是眼角的餘光也沒有多看。

她對自己的美貌非常的自信,隻要是個男的,就算少了二兩肉,麵對這香豔的一幕,也要心生衝動,被自己迷的不可自拔,輕則失態,重則緊盯著她,移不開視線,露出豬哥的模樣。

從這裡來看。

張榮華意誌堅定,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可怕,才能無視眼下這香豔的一幕,緊守本心,做到不為所動。

心裡對他再次高看一眼,能抵擋得住誘惑的人,才能走的更遠。

如若不然,終究不能成大事,更無法身居要職。

不著痕跡的望了一眼蘇秋棠,後者對她點點頭,杏花眼眨了眨,仿佛在說,看見了吧?他的意誌比你想的還要強大。

平板鞋踩著地麵,傳出“噠噠”的聲音,香風傳來,蘇秋棠在他的麵前停下,笑容自然:“放鬆點,不要太緊張,這裡沒有外人。”

“諾!”張榮華應道。

抬起頭,不去看皇後,任她生的再美,也和自己沒有一點關係。

蘇秋棠將手中的畫遞了過去,似笑非笑:“認識?”

“從封麵上的字跡來看,像是臣做的。”

“你倒是實在,一點也不忌諱。”

頓了一下,蘇秋棠反問:“你就不怕隨著官位越來越高,這些畫將來成為禦史攻擊伱的對象?”

“區區一些畫而已,朝廷又沒有明確禁止,臣有何過錯?如果說作畫也有錯,那他們三妻四妾,豈不是更有錯?”

“名聲呢?”

張榮華麵色不變,剛才猜到她們的用意時,便已經有了對策,正如他所說的這樣,區區的一幅畫,算得了什麼?

和文人比起來,小妾如衣服,互相交換像是喝水一樣。

再者。

隨著他的身份越高,表現出來的能力越強,除非腦袋被驢踢壞了,不然是個禦史,就不敢跳出來,拿畫攻擊他,除非禦史能做到不為美色所動,隻有一房夫人,不然誰敢提,都不用出手,便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反而還會徹底得罪他,以他那時的身份,掌控的權勢,指責他的禦史,無非在朝堂上麵爽一下,下朝以後,得擔心能否睡個好覺,家人能否見到明天的太陽。

“謠言掌握在掌權者手中,就像是黑和白一樣,普通人看到的黑,它就是黑,但在掌權者的口中,說它是白的,它就是白的。好比一頭鹿,是個人都知道它是鹿,但有大人物說它是馬,那便是馬!不是馬,也得變成馬。”

啪!啪!

蘇秋棠笑著鼓掌:“你很聰明!看的事情也很透徹!做的很好,讓丁易及時收手,此事到此作罷,就像你說的,以後有人想要拿此事做文章,也得看看自己夠不夠資格。”

話鋒一轉,說出來的話多了三分寒意。

“宮中有個宮女叫季春花,畫技達到四境出神入化,她作的不正經的畫,在京城很受上層人事的喜愛,你之前抄的畫就是她所作,也是她告訴我們,你的畫技達到了六境技近乎道。”

“臣明白了!”

“你不需要明白,她已經不在了。”

張榮華閉口不言,裝作沒有聽懂她話中的含義。

蘇秋棠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玉手伸出,拍了兩下,一名鳳凰衛的女子,沒有穿鳳凰袍,反而穿著一件火紅色的長裙,保守,將玉臂和筆直修長的腿遮掩,搭配著一雙紅色的繡花鞋,戴著耳墜和發釵,從外麵走了進來,在他的身邊停下,抱拳行禮:“見過娘娘、蘇大人!”

蘇秋棠打了個眼色,示意她轉過身體,將正臉露出來。

按照她的吩咐,這名鳳凰衛的女子轉過身體,將正臉露了過來。

能從鳳凰衛中脫穎而出,還被蘇秋棠選上,美貌萬中挑一,如果拋開身份,單論相貌而言,與寧雪不相上下。

但她的氣質更佳,高貴、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目高於頂,讓人想要將她征服,低下高傲的頭顱。

蘇秋棠雙手抱胸,右手托著下巴,麵露戲謔:“美?”

“您在說誰?”

“咯咯~!”

銀鈴般的笑聲,在大殿中回響,玉指伸出,抵著他的臉,將張榮華的視線轉了過去,再問:“她美麼?”

張榮華一本正經,很認真,眼睛都不帶眨一下:“臣色盲!”

噗哧!

蘇秋棠想過了無數回答,唯獨沒有想過這個答案,沒忍住,誇張的笑了出來,胸口抖動的很厲害,呼之欲出。

收起笑容,介紹道:“她叫石雪園,天賦出眾,雖不及你優秀,但也不差,隻比楊紅靈弱一點,但她毅力強大,在這一點上麵,就算是許羲柔也不如!知書達理,精通琴棋書畫,君子六藝,還會做飯,不比一般的禦廚差,修為也算過得去,和你一樣,宗師境七重。”

張榮華隻帶耳朵不帶嘴,任由你說的天花亂墜,就是不接話。

啪!啪!

蘇秋棠再次拍拍手掌,上次在棲霞林,楊紅靈攪局,讓她的拉攏計劃失敗,都還沒有說出來,便死於腹中,現在在她們的主場上麵,自然沒有這個顧忌。

又有一名鳳凰衛走了進來,穿著鳳凰袍,黑色打底,胸口繡著一隻展翅九天的鳳凰,周圍還有一團金色火焰,領口金紋鑲邊,披著一件金色的披風,腰間掛著鳳凰劍,手中端著一件托盤,以紅布蓋著,多了幾分神秘感,在他的麵前停下。

“掀開看看。”

張榮華沒法拒絕,隻能照做,將紅布掀開,露出下麵的東西,是一本功法,上麵寫著《六道輪回神魔功》七個燙金色的上古大字,帶著久遠、古老的氣息。

忍!

神魔級的神通功法,誘惑力比女人還要大。

修煉以後,提升實力和底蘊,讓自己變的更強。

隻是一眼,便收回了視線,蘇秋棠這是拿糖衣炮彈誘惑,想要他鬆口為其效力,功法再好,誘惑再大,涉及到原則問題,也不會妥協。

以她們的身份,還有掌控的權勢,連皇宮武庫都能進去,拿出一本神魔功法不奇怪,或者說,這本功法,就是皇宮武庫中的也說不定。

“這門功法雖然不及你修煉的玄黃開天功,但也不差,神魔級的功法神通,效果就不用我多介紹了吧?”

“臣已經有了玄黃開天功,連它都沒有修煉到大成,何來多餘的精力修煉其它的功法?”

鼓掌聲再次響起。

蘇秋棠似乎不達目地不罷休,和他徹底杠上了。

又有一名鳳凰衛走了過來,進入鳳凰衛的都是女子,沒有列外,不看其它,單論美貌的話,隨便拎出來一個,都不可多得,堪稱上乘。

她的手中,依舊端著一件托盤,被紅布蓋著,在他的麵前停下。

見她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張榮華知道該怎麼做了,伸出手掌,將紅布揭開,露出下麵的東西。

這次是一件靈寶,金色的珠子,沒了紅布的遮掩,周圍的天地靈氣在它的吞噬下,快速的湧了過來,轉入珠子裡麵,形成一個小型的靈氣漩渦。

“它叫聚靈寶珠,輔助靈寶,比攻擊類靈寶還要難見,效果也很簡單,吞噬周圍的天地靈氣輔助修煉,將它攜帶在身上,可以提升三倍的速度。”

張榮華讚道:“好寶貝!”

蘇秋棠笑了,以為勝券在握:“想要?”

“臣經脈狹窄,貿然承受三倍左右的靈氣,怕會被撐爆。”

笑容消失,蘇秋棠的臉也冷了下來,玉手在腰間的荷包上麵一拍,再次取出一物,金色令牌,張榮華在丁易那裡見過,正是真龍令。

“它的價值你應該清楚,再加上它呢?”

誘惑太大了,美人、功法、靈寶、外加權力,張榮華都想要答應了。

但他明白,天上不會平白無故的掉餡餅,她們現在給的越多,將來付出的也越多。

敢放她們的鴿子,除非他全家連夜收拾鋪蓋跑路,不然大夏皇朝之大,再也沒有他們的容身之處。

迎著她勢在必得的眼睛,正色問道:“您要將這些東西賞賜給臣?”

倆人對視。

張榮華沒有躲閃,坦然的迎著她慍怒的美眸。

半響。

蘇秋棠將真龍令收了起來,玉手一揮,鳳凰衛的人退下,石雪園臨走之時,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這才離開。

公事公辦,恢複成那個高高在上,掌握巔峰權勢的女人,命令道:“將東西拿上來。”

倆名宮女將準備的畫紙和筆拿了進來,再擺在畫架上麵。

“拿出你的所有本事,以娘娘為藍本,畫出一幅讓她滿意的畫。”

“臣遵旨!”

張榮華心裡鬆了一口氣,他怕蘇秋棠在誘惑下去,或許自己就鬆口,好在已經結束。

坐在軟墊上麵,雙腿盤在一起,拿著筆,沾了一點墨汁,抬起頭,光明正大的望著皇後,想要畫出她的美,必須要看的仔細。

沒有一點歪心思,以藝術的角度欣賞,將她的神態、氣質、韻味,還有獨特強大的魅力記住,這才收回視線,筆尖落在畫紙上麵,筆走龍蛇,在上麵迅速舞動,先畫輪廓,再畫外形,剩下的才是意境,三者中意境最為重要,說不清、道不明,但的的確確存在。

不需要再抬頭,皇後此刻的模樣,已經在腦中建好了模型,被他完全記下,就算想要忘記也辦不到。

隨著時間的推遲,畫紙逐漸的被墨汁和染料填滿,皇後的模樣迅速的成型,比複製粘貼還要誇張,連丹鳳眼中細微的變化,也被畫了下來,沒有漏過一處細節,這才是六境技近乎道的畫技。

收筆而立,將筆掛在筆架上麵。

望著做好的畫,滿意的點點頭,迎著蘇秋棠望來的眼神,開口說道:“好了!”

“這麼快?”

走了過來,在他的邊上停下,望著畫中的皇後,腦中一震,不敢置信的望了一眼張榮華,心裡掀起滔天巨浪,畫中的人,無論是形態、還是神韻,都和鳳床上麵的皇後一模一樣,說是一個模子裡麵刻出來的一點不奇怪。

更誇張一點,畫中的人,竟然比皇後的本人還要漂亮三分,這就活見鬼了!

過了好一會,這才開口說道:“很好!”

將畫拿了起來,走到皇後的麵前,將畫交給她,望著畫中的自己,皇後麵色不變,心裡麵比她好不到哪去,同樣非常的震驚。

丹鳳眼不著痕跡的掃了張榮華一眼,六境的畫技當真如此恐怖?

畫出來的人,居然比她本人還要驚豔三分,帶來的視覺衝擊力更強。

認真的望了一遍,將畫放下,朱唇輕啟:“張青麟作畫有功,賞人參果十枚,天瓊玉釀十壺,玉如意一對!”

三名宮女從外麵走了進來,每個人的手中拿著一個托盤,在他的麵前停下。

“謝娘娘賞賜!”

張榮華這次沒有拒絕,將這些東西收進了五龍禦靈腰帶裡麵。

“退下吧!”

“臣告退!”

殿門關上,宮女退下,大殿中隻剩下她們,蘇秋棠將剛才沒有吃完的黑葡萄拿了過來,摘下一個,扔進了嘴裡,嚼動著葡萄肉問道:“怎樣?”

皇後美眸中激射出強大的精光,沉聲說道:“他遠不像你看上去的這樣簡單!麵對這些誘惑,還能夠保持本心,除了有原則以外,還重感情!這樣的人,一旦真心投靠,不用擔心背叛,不得不說,世民的眼光真的很準,難怪不惜犧牲利益,也要將他調到學士殿,如今看來,這一步棋算是走對了。”

蘇秋棠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纖細的玉指,夾著一個黑葡萄,遞到她紅豔誘人的朱唇這裡,皇後張開嘴,她將黑葡萄塞了進去,再道:“還要拉攏?”

“不惜一切代價!”

蘇秋棠明白她的意思,張榮華現在還沒有成長起來,如果這會兒不能拉攏過來,等到他身居高位,掌握滔天的權勢,再想要拉攏,更不可能。

皇後接著說道:“讓石雪園出麵,告訴她,無論用什麼辦法,也要拿下張榮華!”

“美人計?”

“本宮就不信,他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麵對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還能夠無動於衷!除非……”

蘇秋棠將她後麵的話說了出來:“他不行?”

“咯咯~!”

說完自己就掩嘴嬌笑。

……

離開大殿,張榮華剛要回學士殿,站在邊上的石雪園見他出來,腳步一跨,擋在他的前麵,一雙桃花眼,似一汪秋水,泛著點點漣漪,引人注視,盯著他看:“我不美?”

“我色盲!”

從她身邊路過,向著外麵走去。

他剛走,蘇秋棠的聲音從裡麵傳來,讓她進去……

回到學士殿。

耽擱到現在,還有不到一刻鐘就要下值,奏折還在這裡沒有送過去,將呂俊秀叫來,讓他派人將奏折送過去。

大廳。

坐在椅子上麵喝茶,張榮華問道:“蘇長河幾人什麼表現?”

呂俊秀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恭敬的回答:“剛開始的時候,還放不下臉麵,被金鱗玄天軍堵了一個時辰,他們認命了,似乎知道不將茅房建好,彆想離開一步,強忍著屁股上麵火辣辣的疼痛,開始處理臟東西,到了現在,處理的差不多了,明天就能推倒重建。”

“金鱗玄天軍還守在外麵?”

“嗯。”

“明天讓他們不用守著。”

“屬下這就去安排!”

張榮華點點頭,見他要離開,取出兩枚人參果,扔了一枚過去,呂俊秀慌忙的接住,以他的身份地位,哪裡見過這東西,望著手中有點像嬰兒的果子,麵色古怪,吃驚的合不攏嘴。

“這是人參果,靈果,娘娘賞賜的。”

將另外一枚人參果在官服上麵擦了擦,張口咬了一口,肥嫩多汁,到處都是水,還很甜,蘊含的靈氣也不錯,挺好吃的。

“謝大人賞賜!”呂俊秀激動的謝恩。

小心翼翼的將它揣進了懷裡。

“這是?”

呂俊秀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娘子這些年跟著我受了許多苦,承蒙大人賞識,我們才過上好日子,之前手頭拮據,彆說靈果了,就連水果也很少吃,屬下想帶回去給她。”

張榮華停下,重情的人讓人尊重。

右手在五龍禦靈腰帶上麵一拍,取出一串黑葡萄遞了過去。

“這是靈物,拿回去補補身體。”

黑葡萄中蘊含的靈氣同樣不弱,對普通人來講,調養身體很合適。

呂俊秀急忙謝恩,鄭重的接過黑葡萄離開,再將殿門關上,心裡麵沉甸甸的,這何止是知遇之恩,大人待他真的太好了,默默的將這一切記在心裡。

到了下值。

丁易還沒有回來,不等了,將官服換了下來,穿著黑衣錦服,手中拿著百鳥朝鳳扇向著外麵走去。

路過的人,見到他急忙問好。

一直到了朱雀門,這時一輛車攆從外麵趕來,在宮門口停下,丁易掀開車簾叫道:“哥,上車!”

走了過去,張榮華上了車攆,坐在軟塌上麵。

丁伯趕車,向著朱雀大道行使。

丁易壓指了指車內,張榮華明白,右手一揮,一道玄黃真元打落下去,布下一座結界,如此一來,不用擔心他們的對話被外人聽去。

“你猜怎麼樣?”

砰!

張榮華揮手在他的腦袋上麵敲打一個板栗,瞪了他一眼:“彆墨跡!”

丁易縮了縮頭,將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詳細的講了一遍。

到了刑部大牢以後,的確和張榮華說的那樣,他被人攔住了,拿出真龍令以後才得以進去,見到沈鳴的時候,他已經被打的半死不活。

獄卒想留下來盯著,被他打發走,自我介紹以後,見他是來幫自己的,沈鳴不信,丁易費了好大一番手腳才說服他。

取得他的信任以後,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說了一遍。

事情並不是長青學宮禦史攻擊何文宣那樣,但也差不多,他們隻是誇大其詞,將問題無限的放大,達到自己的目地。

從沈鳴的講述中得知,他和尹珊珊深愛著對方,門當戶對,雙方的長輩,都對這門親事很滿意,婚期已經定下,再有半個月就要成親。

但有一天晚上,何文宣府上的管家,帶人衝了進來,以權勢強行逼迫尹珊珊的爹娘就範,讓她進入何府做小妾,如果敢不同意,就按個罪名讓她全家入獄,再發配到邊疆,她彆無選擇,隻好答應!

第二天便派人去沈家通知沈鳴,不顧名節,單方麵的解除婚約,加倍賠償他們的損失,沈鳴知道以後自然不會答應,他和尹珊珊雖說不是青梅竹馬,但雙方的感情很深,認識了很久,對彼此都很了解,好端端的她絕對不會這樣做。

前往尹家找到了她,尹珊珊不敢將真相告訴他,害怕他衝動之下,跑到何府鬨事,真那樣做跟找死也沒有區彆,但在他的再三逼迫下,尹父於心不忍,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得知真相,沈鳴一怒之下,做出一個瘋狂的舉動,不管不顧,找到了何府,剛將事情說了一遍,就被門口的護衛拿下,後來何府的管家出來,讓人打斷他一條腿,關押在刑部大牢,尹珊珊得知後,一番求情,以當晚進入何府的代價,換來他的苟且偷生。

說完,丁易狠狠的罵了一句:“何文宣就不是人!為了一己之私,硬生生的拆散一對相愛之人。”

張榮華皺眉:“何文宣如何知道她的?”

“這事是他府上管家一手操辦,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尋找合適的姑娘,被他盯上,畫像就會被畫下來,然後交給何文宣過目,如果他點頭,管家便會將事情辦好,再將姑娘送來。”

“這麼說他府中的小妾很多?”

“十六個!”

張榮華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十六個?何文宣那老家夥吃的消?

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殿前主事從二品的高官,進入天機閣的熱門人選,掌握著諾大的權勢,這點兒小妾並不多。

“其她那些小妾呢?”

“讓人打聽過了,事情處理的很好,沒有留下一點把柄!他們的事情,也是剛發生不久,加上遇見了沈鳴這個不怕死的人,暫時還沒有壓下,被長青學宮一弄,再想要像之前那樣悄悄的處理,已經不可能了。”

從衣袖裡麵取出一張紙,遞了過來。

丁易再道:“這是沈鳴寫的。”

張榮華接過來,望了一眼,上麵記載著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非常的詳細,還有沈鳴的血印。

看完。

將它折疊在一起收進了衣袖裡麵。

“哥,現在怎麼做?”

收起玄黃真元布下的結界,掀開車簾,天色已黑,熱鬨的街道立馬冷清了下來,吩咐一句:“丁伯,去裴府。”

丁易懂了,這事還得裴才華出麵,如今長青學宮已經下場,和何文宣咬的很厲害,一時間誰也占不了上風。

以裴才華的政治嗅覺,還有權謀,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打擊自己的政敵。

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何文宣扳倒,讓入閣變的再無阻攔。

想到一切,嘿笑一聲:“這下有好戲看了。”

從懷裡取出須彌袋遞了過來。

“哥你要的九種靈藥都在裡麵,都是一千年五百年左右的。”

張榮華望了一眼,須彌袋中一共有十八株,最低的年份都在一千五百年左右,還有兩株兩千年的,心裡明白,自己給的那些錢,彆說買兩份了,就連一份都不夠,看來丁易添了許多。

取出裡麵的靈藥,將須彌袋扔了過去:“等我消息!”

“嗯。”丁易笑著應了一聲。

張榮華又望了他一眼,去刑部大牢辦事,還能將靈藥湊齊,此事應該是丁伯所為,不然單憑他一人很難完成。

一會兒。

車攆在裴府外麵停下,丁伯的聲音傳了進來:“少爺、青麟到了。”

下了車,將小馬紮放在地上。

倆人踩著小馬紮從車上下來,張榮華上前:“裴叔在家?”

為首的護衛認識他,知道他是老爺的貴客,不敢懈怠:“老爺在家,您們請!”

帶著他們進了府中,在大堂等候,丫鬟奉茶,然後他去稟告。

很快又返回。

“老爺請您們去書房。”

“嗯。”張榮華應了一聲。

到了書房,護衛將門推開,然後退了下去,倆人進入裡麵,丁易再將房門關上。

裴才華正在練字,見他們來了,放下手中的筆,拍拍手掌,笑著說道:“看看我這字如何?”

張榮華走了過去,在書桌這裡停下,望著他寫的兩個字“機會”,筆勢稍重,大巧若工,帶著一股威壓,見其字如見其人,真的不錯,讚道:“好字!”

裴才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滑頭!”

他是知道張榮華本事的,處理的奏折也看過,六境技近乎道的書法,自愧不如!

三人坐在椅子上麵,丁易搶在裴才華之前拿著茶壺倒了三杯,將一杯放在他的麵前,一杯放在哥的麵前,最後才是自己。

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

張榮華取出沈鳴寫的東西,放在他的麵前:“裴叔你看下。”

這麼晚了,還來找自己,聯想到今日朝堂發生的事情,裴才華已經猜到是什麼。

將紙拿了起來,認真的望著。

老狐狸的養氣功夫很深,心裡麵的想法,一點也沒有顯示在臉上,一遍看完,將它放了下來,沉聲說道:“放心去做,剩下的交給裴叔。”

“嗯。”張榮華應了一聲。

將茶喝完,從椅子上起身,離開裴府,在車攆的邊上停下,丁易問道:“哥,現在去尹家?”

“嗯。”張榮華點點頭。

“你的身體快要恢複了,先回去服用靈藥修煉,我現在過去一趟,明天宮裡會合。”

“行!”丁易應下。

如果需要自己幫忙,張榮華會說。

上了車攆,丁伯換了一個方向,向著丁府趕去。

張榮華也沒有閒著,事情發展到現在,能不能重創何文宣,讓他臉麵丟儘,就看這一波了。

施展身法,化作一道金光,向著尹家趕去。

很快。

他便到了尹家,府邸外麵有護衛把守,從他們的衣著來看,像是何府的人。

白天丁易見沈鳴,他走後不久,何文宣便收到了消息,他怕這一切是裴才華暗中授意,讓張榮華命他去調查,想要趁著這個機會,與長青學宮短暫的聯手,給予他重創,便命人在這裡守著,嚴禁外人靠近。

除此之外,還讓人帶話給尹父,狠狠的敲打他們一下,管好自己的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彆給自己或者家人帶來無妄之災!

張榮華皺眉:“反應這麼快?”

隔空一點,連續十幾道指力打出,將這些人定在原地,縱身一躍,直接進入府中,一直到後院這裡停下。

臥室中亮著燈光。

尹父和尹母輾轉難眠,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先是長青學宮的人過來,接著何府又派人過來,像是夾縫中的雞蛋,艱難的生存,哪怕到了晚上,心裡麵沉甸甸的,想睡也睡不著。

翻轉一個身體。

尹父眉頭緊皺在一起,擔憂的問道:“你說這次事情過後,他真的能將姍姍放回來?”

他指的是何文宣,以後者的權勢,尹父隻是個普通商人,連名字也不敢稱。

尹母比他好不到哪去,隻是個婦道人家,突遭這種事情,沒有失了魂哭哭啼啼,已經算是不錯了,哪裡還能提供什麼建議,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唉!”尹父無奈的歎了口氣。

咚咚!

敲門聲響起,在這寂靜的夜晚,顯的很響亮。

尹父神經高度緊繃,急忙捂住尹母的嘴,不讓她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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