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黑暗的人,職位相同,都是“聖王”,隸屬於“太昊帝王”管轄,唯一的區彆管家是後者心腹,地位比自己高。
江府原本的管家柳中病死,臨死之前,黑暗找上門去,以他的後人威脅,介紹現在的李管家入府,不同意就滅口,答應送他們一筆富貴,權衡利弊以後,柳中隻好答應。
那時的江尚承雖然發跡,地位也高,但還沒有如今權勢,加上是他推薦便讓李管家試試,入府之前,李管家的身份便偽裝好,經得起調查,身份清白,能力又強,將府上打理的井然有序。
漸漸地,得到江尚承信任,掌控的權力更大,十幾年如一日直到如今。
隨著高升,加強身邊防禦。
江尚承對強者的要求越來越高,李管家得知以後,將消息傳回黑暗,後者精心策劃一出好戲,就有了薛博進府。
帝王在黑暗中是頂層,站在食物鏈上端,掌握權力最大的一小撮人,並不是一人,具體多少他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太昊帝王是誰,每次見麵對方戴著麵具,從聲音、體型判斷,年齡應該很大。
聽完。
張榮華問道:“其它的呢?”
慕容安搖頭:“並不知道。”
“接著審,撬開李管家的嘴。”
“是!”
陸展堂麵色凝重,說出自己猜測:“從這裡看黑暗布局之深,朝中大員身邊有不少人是他們的人。”
鳩玄機接過話:“何止是深,宗正、四皇子都是他們的人。”
張榮華道:“無論他們根基多雄厚,揪出太昊帝王,對黑暗來講將是重創,算上宗正等人,還有死去的人,再大的“家底”也經不起這樣消耗。”
繼續等待。
這次時間比較長,一直到天亮。
三人都未上朝。
腳步聲再次響起,慕容安和方靖疾步走來,麵色激動,看來他們都已經招了。
“太昊帝王是周唯學周閣老,喬遠山也是黑暗的人,職位聖王!”
說完,慕容安取出罪證遞了過去。
接過來。
張榮華看著,上麵有李管家的口供,還有手印,包括這些年來替周閣老乾的見不得光之事。
鳩玄機和陸展堂伸著腦袋望著。
三人看完。
張榮華收起東西,霍地一下起身,眼中狠辣閃爍:“想不到這次抓了一條大魚!”
邁步向著外麵走去,倆人跟上。
紫極殿。
昨晚發生的事,百官像是聾子一樣,無人敢提及,生怕遭到夏侯打擊。
外麵的天空已經放亮,朝會並未結束。
商議的事很多,一件又一件,仿佛全部跳了出來,此刻正在討論西疆邊境的事。
距離蠻國、風族、古族和魅國使者刺殺一案,到今日正好七天,寧一塵那邊還未交出滿意答複,就被夏侯拿下。
退一步來講,這麼多天都沒有消息,就算昨晚沒事,結果也無法改變。
無法善了,隻能交戰。
經曆巫族、晉國和五行部落,一些將領封侯耀祖,權勢再進一步,其中以許承安為代表,幾乎一步登天,看在眼中、急在心裡。
之前有夏皇壓著,想要不戰駐兵,從而控製四國。
如今摩擦加劇,屠龍聯盟掀起的叛亂,四國境內還未結束,駐紮在前線兵馬並未撤回,逼大夏給一個交代。
內部戰火,已經派出強者、地方兵馬鎮壓。
軍方將領看到希望,抓住機會此時提出,就連西荒大營副帥、各大軍主將也請戰,這些人很聰明,上的奏折中沒有一個字關於“戰”,卻將邊疆日漸加重的矛盾,一字不漏的表現出來。
彆說是人,隻要識字就能看出其中深意。
圍繞著戰或者不戰,朝堂激烈交鋒。
三公、天機閣、六部尚書、天策元帥罕見沉默,無論下麵的人如何爭吵,始終一言不發。
咿呀!
左邊的側門推開一角,肖公公從外麵進來,望著眼前一幕,好比菜市場吵的不可開交,像是沒看見,向著前麵走去。
所過之處像是按下暫停鍵,見到他的官員,紛紛閉上嘴巴,暗自猜測夏侯審問出結果了嗎?
到了近前。
魏尚暗自祈禱:“希望不是最壞的事。”
從禦台上走下去。
肖公公附在其耳邊,以手遮掩,小聲將事情說了一遍。
魏尚返回,再告訴陛下。
四國使者求見,在朱雀門外麵。
夏皇猜到他們的來意,限期已到,向大夏討要一個交代,沉聲說道:“宣他們進來。”
“是!”肖公公應道。
轉身離開。
文武百官從這句話中猜到了是誰!
一會兒。
四國使者進入殿中,作揖行禮,完了,風正義率先發難:“請問陛下,抓到幕後凶手了嗎?”
肖公公剛退出大殿,下麵的人來報,夏侯來了,如果隻是他和鳩玄機、陸展堂三人,無需稟告,此刻朝會還未結束,直接進來就是。
但石伯也來了,張榮華以真龍令開道,一直到天威門才被攔下,就有了現在的情況。
再次返回。
見他又進來,文武百官心裡一沉,第一次是四國使者,這次一定是夏侯,需要通報才能進宮,又有大事發生?
夏皇與他們想的一致,或者說,除了新派的人,在場的人都一樣。
一時間氣氛緊張,尤其是太傅,親自領教過石伯的可怕,全力以赴連一招也沒有擋住,萬一針對自己,那、那……!
後麵的事不敢想下去。
魏尚下來,從肖公公口中得知夏侯來了,麵色未變,心裡凝重,如實稟告。
不愧是夏皇,天崩於眼前麵不改色,往最壞方麵去想,就算石伯暴起出手,這裡是皇宮,加上鳩玄機才倆人,以皇室恐怖底蘊,雙方八斤和八兩。
張榮華沒有硬闖,變相說明沒有打算撕破臉,或者說昨晚火祖處理的很好,道:“請他進來!”
風正義等人一愣,“他”是誰?居然讓夏皇用“請”?
咄咄逼人的氣勢一萎,沒敢繼續逼迫,先看再說。
夏皇掃了他們一眼,仿佛風正義剛才的話成了空氣。
很快。
紫極門推開,張榮華為首,石伯跟在後麵,最後是鳩玄機和陸展堂,從外麵進來,文武百官讓開一條道,到了禦台三步外停下。
石伯沒動,張榮華三人作揖(抱拳)行禮:“見過陛下!”
夏皇點點頭,如猜測一樣,最壞的一幕沒有出現,下旨:“賜座!”
魏尚親自下去,從後麵搬來一張椅子放在邊上。
石伯一言不發,也沒有行禮,仿佛這一切本就有,大馬金刀往椅子上一坐,氣勢沒有爆發一點,看外表還是普通管家,在場的高層沒有一個敢大意,也沒人敢站出來反對。
當官的就沒有一個是笨蛋,就算不明內情,見陛下、三公等人的態度,也猜到一點,就算禦史也不敢在這時找不痛快。
四國使者傻眼,到大夏這麼久,朝堂來過數次,彆說賜座連個好臉色都沒有。
但他呢,不過是夏侯府上管家,後者都沒有這個待遇,紛紛猜測怎麼回事。
風正義是聰明人,政治嗅覺很強,昨晚發生的事,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巨大異象卻見到,結合眼下一幕,莫非石伯就是那位天道境至強者?
如果是,這樣的人怎麼會心甘情願給夏侯做管家?
張榮華冷漠的聲音響起,讓所有人收回思緒:“啟稟陛下,昨晚薛博刺殺臣一案,已經調查清楚。”
將自己與江尚承聯手做局,再當誘餌的事說了一遍。
周閣老有種不好的預感,李管家恐怕開口了,薛博和喬遠山並未放在心上,他們不知道自己是誰,唯獨前者清楚,抱著一絲僥幸,千萬不要往最壞一麵發展。
但石伯到來不得不多想,如果不是為了自己,他怎麼會上朝?
張榮華轉過身體,目光落在周閣老身上,在文武百官注視中,走上前去,在他麵前停下:“本侯從未想過堂堂閣老,居然是黑暗的人。”
周閣老麵色平靜,再大的浪花,內心想法也不會表現在臉上,爬到如今高位,不到最後一刻不會認罪:“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說本閣老是黑暗的人,將證據拿出來。”
“在這之前,本侯先出口氣!”
張榮華閃電般動手,抓著周閣老脖頸猛地提了起來,沒有人敢阻攔,三公、魏尚、夏山河、包括藏在暗中的皇宮老祖,都靜靜看著。
粗暴的砸在地上,緊跟著右腳狠辣踩下。
哢嚓!
清脆的斷裂聲響起,還有周閣老的慘叫,一同從口中傳出。
大殿在這一刻死一般沉靜,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見,百官的心隨著張榮華一腳一下,連續四腳廢掉周閣老四肢,仿佛停止一樣。
收回腳。
張榮華冷冷說道:“這四腳替死去的蘇文章討回公道,隻是利息,其它的稍後再算。”
手掌在五龍禦靈腰帶上麵一拍,取出李管家的罪證呈上。
“周唯學是黑暗太昊帝王,最高掌權者之一。”
魏尚再次下來,拿著手中罪證,明明很輕,仿若泰山一般沉重,將它放在陛下麵前。
夏皇看的很認真,越往下麵看,心裡的怒容更盛,龍目中寒芒越加鋒利,一遍看完,心中殺意滔天,算上宗正,還有四皇子,大夏竟然“腐爛”到這種程度,皇室成員、朝中閣老勾結,秘密組建一個強大組織,企圖顛覆朝綱,一旦讓他們實現,天將變色,國運向著未知方向發展。
暗自慶幸,張榮華能力強大,與江尚承布局,揪出這幫臭老鼠,雖然沒有將黑暗一鍋端掉,但除掉周唯學,好比斬斷他們一臂。
與黑暗一比,張榮華所做的一切,不足為慮,或者說沒有任何可比性。
下旨:“將周唯學打入冥獄,誅九族,朝中官員但凡是他舉薦,全部罷官,交由真龍殿、赤天殿審問,有一點嫌疑,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一個!”
真正地震!
望著躺在地上的周閣老,文武百官差點懷疑人生,他居然是黑暗的人?還是太昊帝王?
不敢多想,大夏又要變天,這一次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掉腦袋!
“是!”鳩玄機和陸展堂領命。
四大部門除了他倆,魂清竹和寧一塵還在冥獄關著,與其交給其他人,還不如向張榮華示好。
夏山河將周閣老拿下,再傳下命令,命人皇衛親自動手,前往周府抓人。
夏皇帶著盛怒之威,接著剛才的話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風正義眼角餘光偷偷望了夏侯和石伯一眼,後者以張榮華馬首是瞻,一個老夫子都解決不了,如今又多了一位天道境至強者,對他們來講雪上加霜。
外界傳言夏侯與夏皇關係不和,隻差一層遮羞布便撕破臉,從眼前發生的事來看,涉及到大事大非,假設大夏西荒大營戰敗,夏侯一定會出手,手握兩尊頂尖戰力,他們拿什麼抵擋?
心裡慫了,沒有剛才硬氣,姿態放的很低:“請問陛下,刺殺我等一案調查如何?”
夏皇道:“寧一塵能力不行,牽扯到另外一樁案子,關押在冥獄,此案移交給張尚書,查清還要一段時間,你們可有意義?”
風正義哪敢說一個不字?其它三國使者也是一樣,夏侯狠起來沒有夏皇允許的情況下都敢在紫極殿動手,惹毛了他,直接讓石伯出手,他不像老夫子講規矩,以大欺小,四國拿什麼抵擋?損失隻會更大。
賠笑:“陛下所言既是!”
再拍張榮華馬屁。
“以侯爺的本事,定能查清此案,我等耐心等待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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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回到2006年的盛夏,當晚他就給手機通訊錄裡的漂亮女同學發表白信息。
因為重活一次,他不希望將來還是要用錢去打動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