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甲木道。
兩個兵士點頭。
這信息也太少了,甲木皺眉。
“也就是說你們是看我們三人在一起,懷疑我三人是那夥盜賊才攔路的對嗎?”乾勇笑道。
“隻要有嫌疑,我們就不會放過任何人。”拿畫像兵士淡淡說。
“根據一個人的記憶畫像去找這三人未免太過兒戲了。”甲木道。
的確如此,兩名兵士無奈,若非是蘇護親自下的令,二人認為這幾日也不用這般無意義浪費時間了。
“靠一點信息找人根本不可能,爹,我們走吧。”乾勇道。
甲木頷首,當即對兩名兵士抱拳告辭。
入城後是一條十四五米寬的青磚大道,大道左右是一棟棟古樸行商鋪麵,望著街道上穿行在街頭巷尾的人流和馬車牛車,李夫仁目光微閃,算是對古代又有了直觀的了解。
越前進前麵的人就越多,甲木不得不將馬車的速度放至最慢,他轉頭對甲木、相郫道:“候府失竊便是因為護衛的失職,我希望你二人日後在候府的日子裡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
“爹村長)你放心吧!”乾勇、相郫立刻保證。
“做什麼就儘職什麼,這才是一個男兒漢該行的事!”甲木說道。
“看著吧,這次過去我非把這些賊子抓住不可!”乾勇喝道。
也不知其哪來的信心,李夫仁問他:“你打算如何抓這偷竊者?”
“廢話,當然是用腦子不是用屁股!”乾勇白了他一眼。
李夫仁無語同樣白了他一眼。
“此番侯爺給了四個護衛名額,其實以你的身手完全可以勝任護衛一職。”相郫看李夫仁說。
“放屁,他是藥師,不是護衛!”不待李夫仁開口,甲木就嗬斥道。
相郫錯愕看他。
哪不知甲木發怒的原因,李夫仁笑道:“我誌不在此,就不用了。”
“蠢貨,李夫仁是村裡唯一的藥師,他要是來當護衛,你爹要是生病了你給治嗎?”乾勇則諷刺相郫道。
雖然很不爽他的話,但知其說的的確有道理,相郫冷冷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李夫仁,你猜護衛在候爺府算是什麼地位?”乾勇突然嘿嘿摟住李夫仁肩膀笑道。
從剛才兩個兵士聽甲木說他的身份以前是蘇護護衛後露出的敬重目光,李夫仁可以想象得到這護衛的地位絕不低,他問道:“什麼地位?”
“候府隻有五類人:主人、男女管事、家仆、丫鬟、護衛。主人就是指侯爺和他的家人,男女管事就是指管理家仆和丫鬟的人,家仆就是指健壯乾力氣活的男奴隸,丫鬟就是指伺候主人起居的女奴隸。至於護衛,嘿嘿,是武功高強隻聽從侯爺命令的人。”乾勇一臉得意說道。
原來是這樣,李夫仁心中微動。
“你可能不知道,上千人的侯府,侯爺的護衛也隻不過三十人而已,可謂一個位置一個坑,絕不多也不少。這次侯爺招護衛,我想十有八九就是因為有護衛離開了的緣故。”乾勇道。
李夫仁詫異看他。
“我爹說是因為有四個護衛在執行任務時被殺了,侯爺才招人的。”相郫看李夫仁道。
“被殺了?”李夫仁訝異。
“侯爺的護衛相當於侯爺的左右手,你以為隻是看家護院那麼簡單嗎?”乾勇哈哈笑說。
古代的諸侯就相當於一方土皇帝,護衛隻怕就相當於禦林軍了,李夫仁目光微動。
“若不是如此,你真以為我願意給彆人吆五喝六的機會嗎?”乾勇偷看甲木一眼後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