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
天丹門大院外竹林石亭,李夫仁一路帶乾婭來到這裡,然後示意她坐。
“你怎麼會在這裡?”坐下後乾婭再也忍不住問。
“我現在是天丹門的弟子,也是個修道者。”李夫仁嘿嘿笑道。
“你是天丹門弟子?”乾婭吃驚。
“怎麼,你沒看到我和他們穿的衣服是一樣的嗎?”李夫仁笑著揮了揮袖袍。
其穿的的確是天丹門的弟子衣袍,乾婭不由目不轉睛望著他。
“還真是千裡姻緣一線牽,居然能在這裡遇見你,可見我們緣分不淺。”李夫仁砸吧嘴說。
“你既有修道天賦,為什麼不加入玉觀門?”乾婭皺眉問,雖然二人沒什麼關係,但她依然有種被其拋棄的感覺。
“此事一言難儘!”李夫仁無奈說。
乾婭盯著他沒說話。
“你可知你加入玉觀門後我連見你都不可能?”李夫仁看她道。
“什麼意思?”乾婭道。
“玉觀門為了不讓彆人影響你修行,嚴禁任何人去打擾你,他們拒絕讓我見你。”李夫仁道。
無虛子確實與自己說過會讓自己有個安靜的環境修行,乾婭沉默。
“上次你爹去見你那次,你可知我就在山下?”李夫仁失笑說。
“當時你在山下?”乾婭問,她一直還以為是唐俊朝帶父親甲木去找自己的。
李夫仁點頭。
“他們真不讓你見我?”乾婭道。
“允許你爹見你都是因為唐俊朝看在你和他是一個老師門下緣故,不然你爹可能都見不到你。”李夫仁道。
乾婭皺眉。
“除此外,兩河村因那水怪的威脅村民已經散了,你爹也搬到翼州去投奔你兄長了。”李夫仁說。
“唐俊朝師兄與我說過此事。”乾婭看他道。
其知道就好,自己也不用過多解釋,李夫仁頷首。
“等日後修道有成,我必要回去滅殺那水怪不可!”乾婭冷冷道。
就當給其一個奮鬥的動力,李夫仁決定不把泥鰍精已經死去的消息告訴其,他笑著點頭。
“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麼不加入玉觀門?”乾婭問道。
“山門都不讓我進去,我怎麼加入?”李夫仁無語,認為已經回答的很清楚了。
乾婭抿嘴。
打量她的颯爽絕色的麥色俊臉,李夫仁壞笑道:“我聽說你拒絕了你爹關於你的親事?”
“關你屁事!”乾婭沒好氣瞪他說。
“這不就代表我有機會了嗎?”李夫仁嘿嘿笑道。
“以後我隻一心求道,你彆做夢了。”乾婭瞥眼說。
其神情可不似開玩笑的神情,李夫仁道:“七情六欲本為天道,修道與找道侶其實不衝突的。”
“一心豈可二用!”乾婭道。
到底是因為自己沒魅力還是因為遇到的都是不正常的女人,李夫仁不由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他看了她一眼。
“你就是個道貌岸然的色胚,我若沒猜錯的話,我走後這些日子你並沒有閒著。”乾婭冷笑道。
“你才是色胚。”李夫仁白了她一眼。
“你怎麼樣是你的自由,和我沒關係,你不用擔心我會想太多。”乾婭說。
“你這算是跟我劃清界線了?”李夫仁道。
“本來就沒有線,哪來的界線?”乾婭反問道。
“有些人還真是絕情的很!”李夫仁起身說,他發現沒什麼好說的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天都在想什麼嗎?”乾婭道。
“好了好了,去當你的天才弟子,然後最好再找個天才首席做道侶生個天才兒子,我提前恭喜你了。”李夫仁擺手,轉身就走。
真是拿他沒辦法,乾婭起身道:“我建議你還是說說一開始讓我加入玉觀門的目的,我看以後能不能幫助你。”
“臭婆娘,不用了,做你大天才去吧!”李夫仁頭也不回說。
“你彆後悔!”乾婭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