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原因,一是這湖連接地下水不可能被吸乾,二是它本身已經存蓄滿了水,不需要再繼續吸水存蓄。”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目光微閃。
“這法寶對敵時沒多大用處,你沒必要急著取,日後準備充足在來取不遲。”金烏神王道。
自己豈是那般有寶物不取的人,李夫仁笑道:“明兒個我就去找白琰,非取上來不可!”
“明日鄧秀派來的人會來到這裡,你注意應對他們。”金烏神王道。
“鄧秀派的人明日就會過來?”李夫仁疑惑。
“這二人踏入練氣境多年,一對一你且不一定是對手,就莫說二對一偷襲,最好小心為上。”金烏神王道。
看來真的會過來,李夫仁問道:“那這二人都有什麼能力?”
“火符術!”金烏神王說。
“隻是火符術嗎?”李夫仁愕然。
“就火符術。”金烏神王道。
“如此,以我各種能力對付他們不是很簡單嗎?”李夫仁笑道。
“他二人多年專習火符術,其造詣遠非你能比,單以火符術對抗,你絕不是對手。”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皺眉。
“隻知對抗便隻是莽夫,你要學會借勢,有時候勢往往比個人力量更為強大。”金烏神王說道。
其的意思無非是讓自己去請柳宓和白琰幫忙,李夫仁沉吟。
“不需要白琰,有柳宓幫你足以。”金烏神王道。
“我剛把她得罪了,她會幫嗎?”李夫仁尷尬說。
“與她道個歉就是了。”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砸吧嘴。
第二日。
清晨。
在柳宓在房中打坐修行時,李夫仁偷偷摸摸進屋。
稍許。
見柳宓緩緩睜眼,他連忙上前給她捏肩膀捶背道:“我的小寶貝兒,我是來道歉的!”
柳宓瞥眼他。
“昨晚是我的不對,我不該推你下水,我知道錯了。”李夫仁連忙繼續說。
柳宓沒有說話。
厚顏無恥在她臉上香了口後,李夫仁覥著臉湊上臉道:“原諒我吧小寶貝兒?”
“我這一輩子就沒見過像你這般無恥的人。”柳宓說道。
李夫仁訕笑。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有話便說,不必如此虛偽!”柳宓道,一便眼看出他有求自己。
李夫仁尷尬摸鼻子。
“怎麼,怕我拒絕?”見他尷尬不語,柳宓問。
拒絕倒不怕其拒絕,隻是讓其救自己,李夫仁其實還在猶豫,他不由沉吟。
“昨晚是我先推你下水的,你推我下去情有可原,你放心,我還不至於要把你吃了。”柳宓說道。
在她旁邊坐下,李夫仁皺眉說道:“我來道歉確是真,隻是請你幫忙我有些猶豫。”
柳宓看他。
想了想,李夫仁還是認為小命重要,他道:“據我所知,鄧秀派來刺殺我的人今天就會行動。”
柳宓皺眉。
“我估計不是他們對手,你不幫我,我就死定了。”李夫仁說道。
“就為這個,你在猶豫?”柳宓道。
“自然猶豫,我可不是個喜歡求人的人。”李夫仁笑說。
“死要麵子丟了命就值得?”柳宓問。
李夫仁訕笑。
“今夜你和我住在一起就是了。”柳宓道。
“這可不行。”李夫仁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