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要走,蘇全忠幾個大步走到他身前攔住他。
“怎麼,舍不得我?”李夫仁揶揄。
蘇全忠並不是沒見識的人,他很明白這十品道根天賦代表什麼,他盯著他道:“你這情我怕是沒辦法還你了!”
“以後隻要你彆恨我就是了。”李夫仁嘿嘿意有所指笑說。
蘇全忠疑惑。
自己自然指的是楊煙的事,拍了下他的肩膀,李夫仁笑道:“既是兄弟,就毋須多言,且保重吧!”
目送他開門離去,蘇全忠沒有說話。
客棧。
在吳如玉和鹿計的目光下,李夫仁取出鄭倫給的白玉瓶,然後倒出裡麵像是汽油的液體捏住襲月的嘴巴給她喂了進去。
“有用嗎?”吳如玉問。
鄭倫沒必要騙自己,應該是有用的,李夫仁對其點頭。
“你昨日出去可就是弄這個?”吳如玉問道。
“對!”李夫仁笑道。
“從哪弄的?”吳如玉問。
“我在翼州城有個朋友,他幫忙弄的,以後有機會我介紹給你認識。”李夫仁笑說。
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吳如玉點點頭。
黃昏。
在李夫仁守了一天的陪伴下,襲月終於緩緩睜眼,她不由看三人。
“你可總算醒了。”李夫仁笑說。
“感覺如何?”鹿計則溫和道。
在吳如玉攙扶下坐起身,襲月對她頷首後看二人道:“我沒事!”
“此番若不是李道友去奔波,隊長可就醒不來了。”鹿計道。
並不知昨日自己暈死之後的情況,襲月不解看他。
“那道人的能力很是厲害,依李道友所言能吸人魂魄,若非李道友熟人相助,隊長可能就醒不來了。”鹿計解釋道。
襲月微愣看李夫仁。
“你從昨日午時昏迷到現在,此時已是黃昏了。”吳如玉說道。
“我昏迷一天了?”襲月驚訝看她。
吳如玉頷首。
“不管怎樣,沒事就好。”李夫仁笑說道。
目光掃視三人,襲月說道:“孔荊呢?”
“這……”三人對視。
“剛我出去打聽了下,官府叛他殺人償命,三日後斬首示眾。”李夫仁說道,他就知她會問,所以剛才特意去打聽了下。
襲月皺眉。
“那道人實力強大,隊長萬不可衝動再去找茬。”鹿計說道,看出她想法。
孔荊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其就像自己的弟弟和兒子一般,自己又如何能眼睜睜看其被斬首示眾,襲月強忍無力下榻。
李夫仁三人皺眉。
“隊長可是要去救他?”李夫仁問。
“他是我從繈褓中看著長大的,我不可能讓他就這般死去!”襲月對他道,就算不是鄭倫對手,她都必須要去救其。
其把其當兒子,其卻想睡其,李夫仁也是無言的很,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道:“你賣塑脈花給我,也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此番我去為你救他就是了。”
襲月微愣望他。
“我會五行遁術,救他不難。”李夫仁說道,雖然巴不得孔荊死,但看在襲月的份上,還是決定去救其。
美目看著他,襲月抿嘴。
“咳。”吳如玉不由輕咳一聲,不想李夫仁再多個紅顏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