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
看著身下已經鼻青臉腫被揍暈死過去的孔荊,李夫仁才解氣的起身,然後與身後俏臉上腫了一塊咬牙盯著她的襲月對視。
“打夠了?”襲月咬牙道,
見鹿計、斷生一臉詫異看自己,李夫仁對二人道:“貧道本想給隊長一點麵子不與他過多計較,但他卻沒完沒了想致貧道於死地。不給他點教訓,他就不知世間不是他一個毛頭小子說了算的!”
“究竟怎麼了?”鹿計問。
見斷生一臉疑惑,李夫仁道:“上次他使用馭獸術讓鼉龍偷襲貧道,剛才他又使用馭獸術讓牛群攻擊貧道,貧道實在忍無可忍了!”
上次的事鹿計知道,他不由看暈死過去的孔荊。
“剛才牛群突然發了瘋似的向我們衝來。”見襲月皺眉,吳如玉對她道。
想到剛才孔荊臉上莫名露出的笑容,襲月無話可說。
目光看向襲月,李夫仁道:“他再如此找死,我不敢保證不滅殺他!”
換位思考,自己也會這般做,襲月道:“他醒來我會警告他!”
難得其沒有失去理智,李夫仁也沒有多言,帶著吳如玉在火堆旁坐下。
“沒事就好!”鹿計對他說道。
與他對視,李夫仁故意說給襲月聽道:“身邊隨時有人想殺貧道,貧道就隻有兩條路選擇,一是殺死威脅者,二是離開隊伍!”
聞言,正給孔荊治傷的襲月動作微頓。
黃昏。
孔荊醒來襲月將他好生教訓一通後對李夫仁道:“你隨我過來,我有話與你說。”
看眼坐在火堆旁低頭不語的孔荊,李夫仁點頭。
稍許。
三百米處另一棵猴麵包樹後後麵,襲月和他對視道:“這次的事我很抱歉,你放心,不會再有下次了。”
目光落在她還輕微紅腫的柔俊臉頰上,李夫仁道:“你又如何保證?”
“我已與他說,他若再針對你,我會送他回門派。他知道我不會與他開玩笑,所以你隻管放心。”襲月道。
“聽你這意思,他下次再想殺我,你會保他是嗎?”李夫仁道。
“我們是朋友對嗎?”襲月道。
李夫仁沒說話。
“我知道以你的實力,他不可能傷害到你,就當給我個麵子,不要與他計較如何?”襲月盯著他道。
“不如何!”李夫仁道。
襲月蹙眉,道:“那你要怎樣?”
“我需要補償!”李夫仁開門見山看她。
“什麼補償?”襲月問,隻要其不過分她都可以考慮。
沒有廢話,一把將她帶到懷中,李夫仁便吻住她。
“唔——”襲月吃驚瞪他掙紮。
根本不給她掙紮機會,李夫仁強行壓她靠樹更是霸道索取。
稍許。
見懷中襲月愣愣看他,李夫仁壞笑道:“你最大的麵子就是你的付出!”
“你就不怕你妻子知道嗎?”襲月盯著他說道。
李夫仁眨眼。
已經完全猜到他是什麼樣的人了,襲月低頭無話可說。
挑起她的下巴,李夫仁再次吻住她。
心中微歎,這次襲月沒有拒絕,閉上眼睛摟住他脖頸。
稍許。
二人背靠大樹而坐,眺望片刻夕陽後,襲月瞥眼他道:“你這種人最後一定是死在女人手上!”
李夫仁挑眉看她。
“人說,你最喜愛什麼,最終大概率你就會葬身在什麼上麵。”襲月道。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喜歡美沒有錯,我隻是把持不住,嘿嘿。”李夫仁無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