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商青君帳篷中,李夫仁終於張開魔爪以鷹擊長空的氣概吃了商青君。
深夜。
環著熟睡過去的商青君,李夫仁對金烏神王道:“經過這近兩年的學習,我已經掌握了定身術、搜魂術、五行掌心雷術、禦風術四門道術,接下來學什麼道術好?”
“隱身術和塑形術。”金烏神王道。
聽著還不錯,李夫仁笑著點頭。
“你可知掌握多少門道術了?”金烏神王問道。
“禦劍術、揚塵術、石化術、全屬性凝符術、破妄眼術、全五行遁術、搜魂術、定身術、五行掌心雷術、禦風術!”李夫仁笑說,都是辛苦學會的,怎會不知道。
“多而不精如同沒有,這是我想對你說的話。”金烏神王說。
“放心,沒事時我都會熟悉熟悉,不會懈怠的。”李夫仁道,這個道理他自也明白。
金烏神王沒有多言。
“你說我去朝歌後,費仲和尤渾這二人找誰比較合適?”李夫仁轉移話題問。
“找費仲!”金烏神王說。
“為什麼是他?”李夫仁不解。
“費仲是紂王的姑舅親表弟,尤渾是紂王的宮內管事的大臣,就地位而言,找費仲比較好。”金烏神王道。
一個是親戚一個是身邊伺候的人,也難怪二人後來會成為深受紂王信任的狐朋狗黨,李夫仁微微點頭。
“找費仲除了他和紂王這層關係外,另還有一個和你有關的緣故。”金烏神王道。
“和我有關的緣故?”李夫仁道。
“他府內有個隨從小隊長與你有些關係,到時候你可以先去找他。”金烏神王說道。
李夫仁訝異。
“此人叫鐵亞,是你這具肉身的親兄長。”金烏神王語出驚人道。
李夫仁微愣。
見他逐漸瞪大了眼睛,金烏神王道:“他是你這具肉身現在還唯一的活著的親人。”
“你不是說我這具肉身的親人在我小時候都因饑荒死完了嗎,怎麼又冒出個兄長來?”李夫仁忍不住問道,他可以清晰的記得其說過自己這具肉身從小就是個無親無靠流浪的孤兒的。
“這麼說隻是不想讓你分心在這些無意義的事上。”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愕然。
“你這具肉身除了你的父母外,你還有三個兄長,你年齡屬最小,現在還活著的這個是你大哥,當年逃饑荒時你父母和另兩個兄長在路上餓死後,你這大哥獨自帶你逃難到朝歌城,後因你饑餓亂跑走失,他找你無果後最後才在朝歌城賣身為奴成了費仲府內的奴仆,直到現在。”金烏神王說道。
完全能想象到其說的這副場景,李夫仁點點頭。
“他現在在費仲府裡也還算是個人物,你過去後可以讓他幫你成為見費仲的引路人。”金烏神王說道。
“要是我沒突然想當這個權臣,此人的存在你隻怕不會告訴我吧?”李夫仁不由問道。
“不會。”金烏神王說道。
猜到了,李夫仁沒說話。
“他的存在在你沒需要的情況下,隻會增加你過多無意義的行為和約束。”金烏神王道。
畢竟不是自己真正的親兄長,李夫仁倒沒太多想法,問道:“我去找他,他現在還能認出我是他弟弟嗎?”
“當年逃荒時你右後肩被野狗襲擊咬了一口,至今還有印記,你屆時可以給他看以作證明。”金烏神王道。
“有嗎?”李夫仁驚訝下意識摸右肩。
“在肩後,平時不注意你看不到。”金烏神王道。
砸吧嘴,李夫仁收回了手。
十日後。
西岐城。
商青君閨房內,李夫仁穿個大褲衩赤著勁健的上身坐在床邊泡腳目光打量角落處身著睡衫梳妝的商青君道:“我明天我就走。”
正在梳頭的商青君不由轉頭看他。
“待這麼長時間了,也該做正事了。”李夫仁道,這些天整日和商青君紙醉金迷的,他實在很擔心沉迷下去忘了正事。
“你日後何時來接我?”商青君看他沉靜問,如今和他已經親密得不能再親密,沒了羞澀,她原本成熟和理智的性格也就回來了。
“過去當官順利的話,儘快來接你。”李夫仁笑道。
放下梳子,商青君上前來到他身邊,隨即坐下不解看他問道:“你為什麼一定要當官?”
“當官還有為什麼嗎?”李夫仁輕刮她瓊鼻好笑道。
“你是修道者,不缺錢也不缺實力,我想不通你為什麼要去當官。”商青君搖頭說,並不信其先前所謂的曆練紅塵的話。
伸手摟住她的豐潤肩膀,李夫仁笑道:“對於男人來說,權力任何時候都是很吸引的。”
“你是為了權力?”商青君美目打量他。
權臣的根本自然就是權力,李夫仁嗬嗬一笑。
總覺得其有其他目的,商青君沒說話。
見她起身便返回梳妝台,李夫仁打量她窈窕完美的背影問金烏神王道:“她可有修道天賦?”
“八品道根。”金烏神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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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了然,李夫仁直接站起身光著腳走出水盆走向她。
聽到腳步聲,商青君不由回頭。
從身後摟住她的脖頸,李夫仁隨即手一揮手中取出一株塑脈花給道:“把它吃下去。”
商青君詫異打量他手中塑脈花。
“啊!”很快,隨著一聲慘叫,商青君服下塑脈花昏死了過去,同時也獲得了十品道根。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