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許。
一家藥鋪內,李夫仁出現在一間臥房中。
“誰!”聽到動靜,藥鋪的老板喝道。
“定!”李夫仁輕笑直接使用定身術定住其。
也不在乎其長的什麼模樣,李夫仁使用遁身術徑直消失在房中。
片刻藥鋪大廳,李夫仁點燃了大廳燈火。
掃視燈火搖曳下映照出的三十平米藥房大廳,李夫仁背靠櫃台笑道:“我現在這就叫守株待兔!”
“你打算怎麼收服他們?”金烏神王問道。
打量對麵寫著藥名密密麻麻的藥材櫃架,李夫仁笑道:“等會兒先看看他們怎麼做吧。”
半個小時後。
“來了!”金烏神王對正無聊打量抽屜裡藥材的李夫仁道。
李夫仁拉抽屜的手微頓。
“現在就在門口。”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不由看向房門處。
咚咚!這時敲門聲正好響起。
還以為他們會想辦法偷偷進來,居然如此正大光明敲門,李夫仁失笑,當即說道:“請稍等!”
吱呀!隨著房門打開的刹那,一把長劍瞬間就搭在了李夫仁脖頸處,隨即一個身材高挑兔臉形束髻英氣絕色卻麵色蒼白的女子出現在李夫仁眼前。
“進去!”一手捂著一大片沁血的腹部,女子冷冷對他道。
“不要傷了他。”不待李夫仁說話,女子身旁出現一個長臉英俊同樣麵色蒼白渾身血跡斑斑的青年道。
沒有說話,女子用眼神示意李夫仁進屋。
麵色沒有絲毫變化,李夫仁打量她然後後退讓其進屋。
見男子關門後,女子道:“你隻要配合我們,我們不會傷害你!”
從其絕色英氣的臉上落在她捂手的腹部上,李夫仁溫聲道:“姑娘看來傷的不輕。”
沒想他會首先關注自己的傷勢,女子微愣意外。
看眼旁邊櫃台前已脫下衣物露出健壯後背上巨大血口的男子,李夫仁道:“二位若信的過在下,在下願為二位治療!”
“傷我們自己會治,閣下在那裡候著不要妄動就是了。”男子轉頭對他道。
麵露無奈,李夫仁點頭。
而女子,瞧他並沒有什麼攻擊性也不想惡人,便收起了劍。
“你去幫我找紗布出來,我有用。”女子強忍腹部的疼痛對他說道。
紗布就在櫃台下箱子,剛才無聊時李夫仁正好看到,他點頭:“好,姑娘稍等!”
見他真的轉身進入櫃台後麵開始為自己找紗布,女子問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拿著兩捆灰黃的紗布起身,李夫仁遞給她紗布看她笑道:“我叫李夫仁,丈夫的夫,仁義的仁。”
接過他遞來的兩捆紗布,女子遞給男子一捆後對他說:“你先出來,我在裡麵包紮傷口!”
李夫仁點頭。
隨著女子進去裡麵蹲下不見身影後,李夫仁看正低頭解紗布的男子道:“你這傷勢隻用紗布包沒用,還得上點藥才行。”
抬眼看他,男子道:“我知道!”
李夫仁沒有多言。
從懷中取出一個藥包遞給他,男子說道:“勞煩閣下幫我把它撒在後後背的傷口上。”
原來是自帶藥了,李夫仁心中有數,說道:“好。”
咬牙忍痛任由他為自己撒藥,男子說道:“閣下可是這藥鋪的老板?”
“不是。”李夫仁笑回道。
“不是?”男子詫異回望他。
“今日受了些皮外傷在這裡治療,沒想躺在凳子睡著了,老板人好沒攆我走,就一直睡到現在。”李夫仁笑說道。
男子愕然。
“這老板人很好,且放心,就算知道你們,他應該也不會介意的。”李夫仁笑道。
“我還以為你是這裡的老板。”男子說道。
李夫仁笑著搖頭。
“聽剛才話語,你似乎也懂些藥理?”男子問說。
“以前我是個藥師,略懂些。”李夫仁笑道。
原來如此,男子頷首。
半響無言,給他包紮好傷口後,李夫仁道:“好了。”
“有勞!”男子起身對他抱拳。
看眼櫃台後麵依然沒露頭的女子,李夫仁對男子疑惑問道:“不知二位怎會受如此重的傷?”
搖搖頭,男子沒打算告訴他。
“看剛才二位進來時緊張的模樣,所料不錯,二位應該是被人追殺了。”李夫仁道。
男子看眼他沒說話。
“我看二位也非歹人,二位要是願意的話,不妨先去舍下養傷,待傷好再離開不遲。”李夫仁溫聲道。
“去你那?”男子意外,沒想他會這麼說。
“二位要是歹人,在下現在絕無活命的可能,對於良善,在下很樂意幫助。”李夫仁笑道。
和他對視男子目光閃爍。
“閣下若不願意就罷了。”李夫仁笑道。
“你住在哪裡?”男子問道,卻是想了想,如今傷重逃出城也不太可能,不如試試看能不能在其那藏身暫時穩住。
“不遠,過去一裡不到。”李夫仁笑說道。
“追我們的非是一般人,你當真確定讓我們去你那?”男子問道,他不想連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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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從來隻相信自己識人的判斷,無論是誰,閣下且放心,絕不會有人能在我那找到你們。”李夫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