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遞來的一顆丹藥,李夫仁疑惑:“這是?”
“十息內不服下,我斷你雙手!”周無心直接道。
一陣無語,李夫仁隻好接過服下。
“這是封印修為丹的藥,你現在已經失去了修為。”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麵容微僵。
“脫光衣物!”而見他服下丹藥後周無心道。
“以你的修為,你何必還要封住我的修為?”李夫仁不解皺眉道。
冷冷望他,周無心沒說話。
瞬間明白其為讓自己日後做凡童做準備,李夫仁暗歎隻好脫衣。
稍許。
很快脫得隻剩下一個褲衩後,李夫仁道:“這褲衩就算了吧?”
“脫了!”周無心道,並不打算給他留任何能翻身的機會。
心中無奈,李夫仁隻好也脫下。
“如何?”脫完後見她毫不介意打量自己,李夫仁沒好氣說。
和其連孩子都有了,周無心自然不在乎他不著片縷模樣,打量他道:“你日後若想活命,就老老實實在滄海門做凡童。”
瞧其一揮手將自己的所有東西都收進空間法寶中,李夫仁遲疑道:“我好歹也算你的夫君,可能給件衣物?”
沒有言語,周無心手一揮一套棕色衣袍便落在他身前地上。
心中輕歎,李夫仁默默撿衣開始穿。
周無心看他沉吟。
穿好衣物後,李夫仁抬頭問道:“能不能解釋一下凡童是做什麼的?”
打量穿得像個家丁模樣的他,周無心道:“你連我的身份都一清二楚,我可還需要解釋?”
李夫仁無語。
“若是有朝一日讓我知道你會影響我修行,你就莫怪我不留你性命。”周無心道。
“也就是說,其實現在我並沒有影響你修行對嗎?”李夫仁笑說。
周無心沒說話。
“所以你難道就不覺得我很無辜嗎?”李夫仁說。
看眼地上的聞仲,周無心道:“你也並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這聞仲的事還真不好解釋,李夫仁無言以對。
手一抬半空出現一膄像皮艇的黃色玉船,周無心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便飛身落在玉船裡麵。
“這是飛船法寶嗎?”在不寬敞的玉船中李夫仁驚訝打量船體道。
沒有回答,周無心心念一動玉船便倏地向遠方疾馳而去。
清晨。
長空中,一夜無話的李夫仁見周無心盤膝閉目坐在船尾不知是修行還是養神,他遲疑靠近她。
“無心?”走到她身前後他小聲喚。
周無心睜眼。
“我們好生聊聊如何?”李夫仁盤膝坐下溫聲說道。
周無心看他沒說話。
“我知你心中是愛我的,不然也不會不殺我。”李夫仁道。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周無心道,也沒有不承認。
看眼在雲層中飛馳的飛船,李夫仁看她道:“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此番你讓我走,日後我定期去滄海門看你們母子三人如何?”
“你敢跳下去,我便讓你走。”周無心道。
“以我現在凡人之軀,又如何跳下去?”李夫仁苦笑,這麼高跳下去必死,他又不傻。
周無心無視他閉目。
“唉……”李夫仁歎息。
“她不殺你已經足夠,其他可以從長計議。”金烏神王道。
直接後倒倒在地上,李夫仁雙手抱頭看天道:“就是不知為何,總感覺前途一片黑暗一般。”
“隻要活著,一切就有機會,不必太悲觀。”金烏神王道。
還能說什麼,李夫仁轉移話題說道:“說到這聞仲,這北海的事我已經替他解決,此番回去隻怕他就要帶兵返回殷都了。”
“你為什麼要他走?”金烏神王問。
“因為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了。”李夫仁道。
金烏神王沒說話。
“有時候不是時代的殘酷和落後,而是什麼都有一個客觀的過程,改變自有當下的人去努力和反思和接受教訓,非外來人能改變。”李夫仁道。
“你能領悟這點很好。”金烏神王說。
“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就沒必要過多插手了,天地萬物自有其規律。”李夫仁說,他算是想通了。
“你心性比我想象的進步的要快。”金烏神王道。
“這主要是我覺得你上次說的對,人的不平等是先從需求和安全開始的,這東西本身就是各種現實因素組合的大勢,並非靠一個人甚至是一個時代的人能改變,它有它客觀的規律,需要的隻是人類共同自我的覺醒和付出、努力。”李夫仁道。
“實事求是才是天道本質。”金烏神王說。
李夫仁頷首。
“我記得不錯的話封神榜封的是365個神對嗎?”李夫仁不由問道。
“不錯。”金烏神王道。
“不知能增加不?”李夫仁道。
“主要看元始天尊和玉帝態度,理論上可以。”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沉吟。
“你是想讓乾勇他們封神?”金烏神王一眼看穿問。
“有這想法,隻是不知道行不行。”李夫仁說,他不僅想要乾勇他們封神,還想讓身邊的所有親近人也封神。
“以你現在的情況,靠你自己基本不可能做到。”金烏神王道。
“我自然知道,所以才問你。”李夫仁道,這點他當然明白。
“你若真有這想法,可以請太上老君幫你。”金烏神王建議。
似乎也隻有靠其了,李夫仁點頭道:“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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