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一座巨大蔥鬱密布殿宇房屋的海島上空,周無心帶著李夫仁出現。
掃望下方山丘起伏,林與殿宇錯綜複雜的島嶼,李夫仁道:“這小日子島附近還有這麼一座島嶼嗎?”
“沒有,再過百年便沉了。”金烏神王道。
“沉了?”李夫仁驚訝說。
“隻要是島嶼,就有沉沒的一天,這是自然規律。”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失笑:“好,明白了。”
稍許,一座大山頂上竹林中,周無心帶著李夫仁來到一個青石牆小院前。
“門主!”路過的一群棕衣人對周無心躬身恭敬作揖。
對眾人頷首,周無心旋即進入院門。
看眼離開和自己衣著一模一樣的一群棕衣人,李夫仁目光微閃。
“他們都是凡童。”金烏神王道。
猜到了,點點頭,李夫仁跟上周無心。
片刻,一間房間,周無心帶著李夫仁找到一個端坐書案後麵的猴臉黑衣麻臉老者。
“門主!”見她,老者連忙起身出來行禮。
“總知事,他是本座新招的凡童,就交給你了。”周無心道。
“是。”沒有多言,老者直接應下。
回頭看李夫仁,周無心道:“他是滄海門管理所有凡童的總知事田易,日後他如何安排你你便如何做就是。”
“好。”李夫仁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與本座沒有任何關係,你日後該如何對他就如何對他。”周無心又對打量李夫仁的老者說。
“是!”老者也就是田易應是。
沒有再多言,掃了一眼李夫仁後周無心瞬間消失在房中。
目送她離去,李夫仁不由砸吧嘴。
“你叫什麼名字,以前又是做什麼的?”田易返回書案坐下打量他道。
“李夫仁,以前是一個流落街頭的乞丐,一直靠討飯為生。”李夫仁按路上周無心教的說道。
微微點頭,田易道:“在我滄海門做凡童有八個規矩,我說,你記下。”
“好,的!”李夫仁道。
“一,每日從辰時開始到戌時,期間除擁有一個時辰自由活動時間外,其他一切時間你必須在島上活動以隨時聽候滄海門任何弟子吩咐,可明白?”田易道。
李夫仁點點頭,聽金烏神王說過。
“二,無論任何情況,絕不得冒犯滄海門任何弟子,可明白?”田易道。
“明白。”李夫仁道。
“三,從今日起,無論任何事,你嚴禁踏出島嶼半步,記住了!”田易道。
“哦。”
“四,不得偷盜鬥毆和與任何人發生親密關係,違者嚴懲,此你也務必切記!”田易說。
“發生親密關係?”李夫仁不解。
“不得行男女之事。”田易道。
李夫仁詫異。
“這是針對凡童的門規。”田易說。
隻覺這凡童簡直是斷子絕孫了,李夫仁心中搖頭。
“第五,夜間不得外出,有事出去也必須請示上級。否則嚴懲,明白否?”
“嗯。”
“第六,殺人者償命!”
“明白。”
“第七,造謠生事者一經查明處一百杖棍處罰,明白否?”
“明白。”
“第八,毀壞公物一經查明根據毀壞程度著量處罰,明白否?”
“明白。”
點點頭,田易道:“我門每五十個凡童由一個門執管理,我負責掌管所有人,一會兒我會安排你到一個門執下,你一會的兒聽候他安排就是了。”
李夫仁應是。
“若有疑問,你現在就可以提。”田易道。
“我想問,要是滄海門的弟子日後無故欺負我,我該如何?”李夫仁遲疑道。
“我門弟子大多都是有道德之人,你大可放心,這種事很少。”田易道。
“要是遇到呢?”李夫仁道。
“能忍則忍,若是太過分,你可以稟告你的門執為你作主。”田易說。
“不知門執是凡童還是滄海門弟子?”李夫仁好奇。
“但凡著青衣的都是滄海門弟子,但凡著棕衣的都是凡童,門執都是青衣正式弟子。”田易道。
“那你為什麼又穿黑衣?”李夫仁好奇。
“著黑衣的都是有一定職位的弟子。”田易說。
其掌管三千凡童,看來黑衣的地位不簡單,李夫仁心中頓時有數。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叫你的門執來接你。”田易起身說。
目送他關門離開,李夫仁打量還算空曠雅致的房間笑道:“聽他這般說,突然覺還挺有意思。”
“滄海門有資格穿黑衣的不超過二十人。”金烏神王說道。
“猜到了,一看他就不簡單。”李夫仁笑道。
“周無心正在附近關注你,你儘量不要亂說話。”金烏神王道。
看眼屋頂,李夫仁故意笑道:“你放心,我是個識趣的人,你說怎麼就怎麼。”
“她走了。”金烏神王說。
李夫仁失笑。
“滄海門離紅塵門不遠且兩門常交集,你日後要多加留意小心。”金烏神王道。
“無所謂了,反正我就是個凡人,也做不了什麼。”李夫仁歎道。
“周無心必然會常關注你,你不妨加強和她的關係以作日後脫身準備。”金烏神王道。
“對比脫身,其實我現在比較想看看我那兩個孩子。”李夫仁沉吟。
“有機會我會帶你去。”金烏神王說。
李夫仁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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