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好。”李夫仁道。
見他離開後,李夫仁看準備離開的朝女道:“要不要一起?”
“我與你又不熟,你為何這般的親近我?”朝女不解問,卻是發現其對自己不是一般的熱情。
“這全房五十人就你一個女子,且還是個美女,我是個正常男人,自然對你稀罕的緊。”李夫仁笑說,很是直白。
“你最好不要有這種想法,不然會害了我也會害了你。”朝女說,擔心他對自己有非分之想。
“隻是做個朋友,你又何必多想呢?”李夫仁笑道。
搖搖頭,朝女轉身離開,卻是並不想和他在一起。
瞧其很快和幾個青年彙合在一起,李夫仁砸吧嘴:“看來我這是被嫌棄了!”
“他們與她一起長大,你自然比不得。”金烏神王道。
原來是一起長大的,李夫仁微微點頭:“這就難怪了……”
“周無心一直在關注你,你最好還是收斂些。”金烏神王提醒道。
抬頭看向房梁,李夫仁問說道:“她現在在看我嗎?”
“以你和她的關係,她關注你並不奇怪。”金烏神王道。
“你說她有沒有可能會主動放了我?”李夫仁收回目光問。
“暫時還不太可能,看後續她怎麼想。”金烏神王道。
心中輕歎,李夫仁點了點頭。
稍許。
一個足能夠容納數千人像個大倉庫的食堂中,李夫仁被和均帶著坐在一張桌子旁。
“日後你就陪我一起同坐。”和均側目對李夫仁道。
“好的。”李夫仁道。
和均頷首。
“我怎麼感覺他很照顧我?”李夫仁不動聲色打量和均問金烏神王道。
“你是近年田易第一個親自帶去的凡童,他自然對你看重幾分。”金烏神王道。
“還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社會。”李夫仁說道。
“凡童在滄海門屬於地位最低的人,在意並不代表重視,你最好明白這點。”金烏神王道。
“知道。”李夫仁道,他還不至於蠢到自視甚高的地步。
回頭不著痕跡看了眼身後餐桌朝女坐的位置,李夫仁笑道:“如此狼多羊少,我想要是沒這門規束縛,這朝女隻怕都當媽了。”
“凡童始終是凡人,凡人中出現有天賦者的幾率小之又小,滄海門這樣做也隻是擔心日後凡童人口無限製增加從而影響滄海門修行環境,也算情有可原。”金烏神王道。
原來是這樣,李夫仁道:“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
“陳步,明日起他就由你帶,你務必教會他凡童所有的職責責任。”隻見和均對一個束發棕色臉大眼雜眉的瘦子說道。
“他嗎?”瘦子也就是陳步微愣看李夫仁說。
和均點頭。
見同桌七八人都看向自己,李夫仁抱拳道:“諸位好,我叫李夫仁。”
眾人不動聲色對視。
“你好。”李夫仁又對瘦子陳步笑道。
“你好。”陳步回道。
“人便我交給你了,日後他要是出了差錯,我就找你承擔。”和均對陳步道。
麵容泛苦,陳步道:“明白了。”
“你就好生跟著他,有什麼不懂的就問他。”和均又對李夫仁說。
“好。”李夫仁笑道,很是開朗。
稍許。
天越發昏沉,一條人流稀疏山道上,陳步邊走邊對身旁李夫仁說:“其實也沒什麼好教的,就是你每日必須到處閒逛,隻要有青衣弟子叫你,你就老老實實過去聽他吩咐幫忙就是了。”
“凡童累嗎?”李夫仁問。
“有時候累,有時候不累。”陳步說。
“怎麼說?”李夫仁道。
“叫你去搬什麼重物或挑糞之類的就累,隻是送個信或傳個話之類就不累。”陳步道。
“挑糞?”李夫仁錯愕。
“我們滄海門有一大片靈藥園,挑糞是常有的事。”陳步說。
李夫仁皺眉。
“日子還長,都會遇到的,習慣就好了。”陳步拍他的肩膀說。
暼他一眼,李夫仁道:“不知你覺做凡童如何?”
“還可以,怎如此問?”陳步道。
“如此累,你不反感嗎?”李夫仁道。
搖搖頭,陳步道:“以前我流落街頭時連口爛菜葉都吃不到,我又憑什麼會反感這種有吃有住的生活?”
李夫仁不由上下打量他。
“做凡童的都是可憐人,滄海門給我們生存下去的機會,我們從來隻有感激,並沒有反感。”陳步說。
“明白了。”李夫仁道。
“其實你隻要把每日當成閒遊就好了,這裡並沒有你想像的那般累和不能忍受。”陳步道,作為過來人,他自然知道他想的什麼。
“你來這裡後可有滄海門的弟子欺負過你?”李夫仁問道。
“人過一百形形色色,又更何況近千弟子的滄海門?自然什麼人都有。”陳步道。
“也就是你有被欺負過?”李夫仁挑眉道。
“他們最多也就打我們一頓,並不敢重傷和殺了我們,你大可放心。”陳步道。
“你可有被打過?”李夫仁問。
沒有回答他的話,陳步轉移話題說:“我帶你去那邊走走,一會兒天黑我們就該回去休息了。”
見他徑直向前走去,李夫仁瞬間得到了答案。
“他們凡童深知滄海門的弟子都是有能力的人,就算被打也不敢多說什麼。”金烏神王解釋說。
“不瞞你說,我是又同情又挺替他們高興,夠怪的。”李夫仁道。
“沒有誰的人生會永遠一帆風順,把坎坷當成磨刀石總是一個聰明的做法。”金烏神王道。
“或許吧……”李夫仁砸吧嘴跟上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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