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清晨。
正當李夫仁睡得正香時,陳步來到他身旁推他:“醒醒!醒醒!”
“怎麼了!”李夫仁一臉不爽轉頭。
“彆睡了,該走了。”陳步道。
看向房中正在穿衣起床的眾人,李夫仁無奈點頭道:“好,你先出去,我馬上就來。”
“好。”陳步道。
目送他離開,李夫仁不由閉目養神。
“晚出去會被門執責罵,你最好早些走。”一旁正在穿衣的朝女對他說道。
睜眼望她,李夫仁打著哈欠打量她這睡衫還算凹凸的身材道:“知道了。”
朝女沒多言。
目光繞過她落在另一邊正盤膝打坐像個中年版賈寶玉的男子臉上,李夫仁對金烏神王道:“修為都廢了,還打坐,圖個什麼呢?。”
“換你修行四百餘年也會如此,習慣的東西很難改變。”金烏神王道。
“他修行四百多年了嗎?”李夫仁驚訝。
“今年第四百六十年。”金烏神王道。
“那他被廢之前的修為是?”李夫仁好奇。
“化身境。”金烏神王道。
竟是化身境,李夫仁忍不住上下打量其。
“他並修為不是被廢,而是誤食靈果中毒導致經脈堵塞不能修行的。”金烏神王道。
“管他的,又不關我的閒事。”李夫仁撇嘴道,並沒興趣管其的閒事。
金烏神王沒多言。
“海登大哥,不知今日你……你要去哪個區山?”隻見朝女遲疑轉頭問海登說。
“你要做什麼?”海登睜眼看她。
“沒,隻是問問……”朝女紅臉低頭。
一旁李夫仁看得眉頭一跳。
“上次朝女受罰,是這海登給她求情和均才放過她的,她自然對他有好感。”金烏神王說。
敢情原來是英雄救美,李夫仁失笑道:“一個中年男人都看的上,話說她還真不挑食!”
“海登雖是中年,相貌卻並不差。”金烏神王道。
打量海登,見其有鼻子有眼的,李夫仁點頭道:“是看得出年輕時是個美男子。”
而似乎感知到他的目光,海登轉頭看他。
對其微微一笑,李夫仁點點頭。
與他深邃的目光相對,海登詫異,卻是憑修道者的直覺,覺其並不是一般人。
而李夫仁沒有想和其交流的意思,對其笑笑後便開始快速穿衣。
“如此,我先走一步了。”他穿衣後來到正在折疊被褥的朝女旁邊笑說。
“嗯。”朝女對他客氣微頷首。
“你就不想和我一起嗎?”李夫仁露出迷人笑容說。
“你自己去就是了。”朝女道,並不想和他一起。
輕哎了一聲,李夫仁隻好點頭。
“你以前可是修道者?”在李夫仁路過海登時,海登打量他問道,他相信已經直覺。
“從何見得?”李夫仁轉頭笑問,沒想他眼光這麼毒。
“修道者的目光眼神是可以看出來的。”海登說道。
嗬嗬一笑,李夫仁對他道:“是不是並不重要了,總之已是個凡童。”
深深看了他一眼,海登沒有回答。
門外。
見正在人來人往走廊等待的陳步後,李夫仁上前道:“我們去哪?”
“去哪都可以,主要是先離開房間。”陳步道。
又還能說什麼,李夫仁道:“那等什麼?走吧!”
片刻。
山腳下杉樹林中,陳步對李夫仁手指遠處大山介紹道:“我們所在周邊這七座大山按東西方向過去的順序分彆叫流、風、九、行、滄、海、塵,你記住了。”
“流風九行滄海塵?”李夫仁道。
“嗯。”陳步道。
“聽著還挺像一回事。”李夫仁笑道。
“流山是掌門和長老居住的地方,風山、九山、行山是青衣弟子居住的地方,塵山是我們凡童居住的地方。”陳步解釋道。
“那滄山和海山呢?”李夫仁問。
“滄山和海山上麵隻有藏書樓、交易樓、道術競技場、法寶競技場等地。”陳步道。
“我聽說不是還有靈獸園、靈藥園、講道場等地嗎,難道不在滄山和海山上嗎?”李夫仁問。
“靈獸園和靈藥園不在七座大山上,另在其他地方,隻有講道場在流山上。”陳步說。
原來如此,李夫仁道:“明白了。”
半個小時後。
“你們是哪個門執下的凡童?”正在李夫仁和陳步在一座大山腳下林中閒逛時,一個菱形臉青年抱著一抱衣物出現在二人身前打量二人問。
“回師兄,我們是和均門執門下的凡童。”陳步連忙拉著李夫仁行禮恭敬說道。
點點頭,青年將手中衣物扔給李夫仁道:“你們且去把它洗乾淨了,待曬乾後送到九山的十號院七號房間。”
“是師兄!”陳步沒有廢話應是。
點點頭,青年看眼李夫仁後轉身徑直離開。
“走吧,我們去洗衣服。”目送青年走後,陳步對一臉錯愕的李夫仁道。
嘴角微抽看他,李夫仁問道:“意思我們還要幫他們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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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服是常態,你日後會習慣的。”陳步道。
“習慣個毛……”李夫仁心中猛翻白眼,他才沒給彆人洗衣服習慣。
“附近有條小河,我帶你過去。”陳步接過他手中衣物道,很是熟練。
“能不能不洗?”李夫仁問道。
陳步微愣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