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
聽見懷中朝女出現輕微鼾聲後,李夫仁笑道:“我可真夠壞的!”
第二日。
清晨,天灰蒙蒙時,朝女睜眼。
待見自己還在其懷中,朝女抬頭借著微弱至極的光芒看他喚道:“你快醒醒!”
李夫仁迷糊睜眼。
“天要亮了,放開我。”朝女道,很擔心被人發現自己和其這般親密。
抬頭看眼已經變得黑灰色的窗口,李夫仁打了個哈欠點頭。
“今日我們一起走如何?”他低頭笑著小聲說。
朝女不語低頭。
笑了笑,李夫仁起身。
一小時後。
天徹底大亮,收拾好床榻的朝女沒有搭理他轉身就要離開。
“怎麼,你就這麼走了?”在被窩裡伸出頭的李夫仁喚。
回頭望他,待見其像個烏龜似的模樣在打量自己,朝女道:“你要是不想被他們打,就最好離我遠點。”
“可我要是不呢?”李夫仁笑道。
看他一眼,朝女轉身徑直離開。
目送其和昨日那僵屍臉青年等人彙合離開後,李夫仁一笑收回目光。
門外。
“方旬,你來這邊,我有話跟你說。”與僵屍臉青年四五人一同走出的朝女對僵屍臉青年道。
“怎麼了?”僵屍臉青年也就是方旬疑惑。
沒有多言,朝女示意他跟上然後向一處無人角落走去。
片刻,見他跟來後,朝女和他對視道:“昨日你們可是去找李夫仁麻煩了?”
想到被李夫仁揍一頓的事,方旬麵容微僵,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也就是說李夫仁昨夜的話並沒有騙自己,朝女道:“你們從現在起不要再找他麻煩了。”
方旬皺眉。
“鬥毆會被門規處罰的,他沒怎麼我,你們沒必要如此。”朝女說。
“我昨日親眼看到他冒犯你,你不用怕。”方旬道,以為她是害怕李夫仁才這般說。
搖搖頭,朝女道:“他不是蠢人,不會亂來的,你們放心就是。”
“等會兒早食後我就去請門執讓他調此人離開你的床位。”方旬咬牙道。
“鬨大了對大家都不好,不要這樣了。”朝女道,心中明白此事若被和均知道,對誰都沒好處。
“我絕不與他善罷甘休!”方旬捏緊拳頭說,昨日被打的仇他誓要報。
因不知道他被李夫仁打的事,朝女勸說道:“不要再找他麻煩了。”
沒有說話,方旬看向李夫仁所在的方向不語。
朝女無奈。
而此時房中,隻見李夫仁聽金烏神王複述二人對話後,他詫異道:“這家夥說要找和均調走我?”
“在和均管理的凡童中他與和均關係算是最好的,隻要不是太過,一般情況下和均會給他幾分麵子。”金烏神王說。
李夫仁麵露意外。
午時。
一個小峽穀裡林中,在金烏神王帶路下李夫仁遠遠看到朝女正一個人在一塊巨石平台上曬藥材,他一笑走了過去。
“嗨!”走近後他抬手笑著打招呼。
暼他一眼,朝女沒有搭理他的打算,低頭繼續半蹲認真翻曬簸箕中藥材。
在她身旁蹲下,李夫仁很是自來熟摟住她肩膀笑道:“我找了你半天呢。”
肩膀一抖猛的抖開他的手,朝女依然沒有理會他。
砸吧嘴,李夫仁從懷中摸出一封信遞給她道:“你看看,這是那位長老親傳弟子讓我給你的信。”
朝女皺眉看他。
見她伸就要手接,李夫仁迅速一把收回笑道:“你要三思,這裡麵要是違反門規的話語你就危險了。”
冷冷盯著他,朝女沒有說話。
嗬嗬一笑,李夫仁直接撕開信自己開始看起來。
“哎,我還以為是什麼情話,居然都隻是些客氣的問候語。”李夫仁抬眼看她一眼無賴說。
“還是罷了,畢竟收了人家好處,我就給你看看。”他又道,將信遞給她。
這次沒有接信紙,朝女盯著他說道:“你究竟要怎樣才不再糾纏我?”
“我糾纏你?”李夫仁微愣。
“我還不想死,你要是真對我好和喜歡我,就離我遠點。”朝女道。
李夫仁皺眉。
“彆說我不喜歡你,就算我真的喜歡你,我們也是不可能的。”朝女道。
“好吧,我明白了。”李夫仁無奈。
見他轉身就走,朝女微愣,卻是沒想他就這麼答應了。
稍許,見他真的遠去後,朝女皺眉。
一個小時後。
流山。
在周無心居住的山下大道上打量像個香蕉形狀的流山,李夫仁問金烏神王道:“我現在能上去嗎?”
“按滄海門門規,流山除門主、長老和親傳弟子外,任何人沒有傳召不得上山,違者重處。”金烏神王道。
意思就是自己不能上去了,李夫仁點頭:“那就不去了。”
“你是想去看孩子?”金烏神王疑惑。
“有這想法,並不強求。”李夫仁道。
“你是哪個門執門下的凡童?”卻就在他話音剛落,路過的一個青衣青年弟子上前打量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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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師兄,我是和均門執門下的。”李夫仁當即一臉老實巴交說,心中明白屁事又來了。
微微點頭,青衣男子道:“我現在要去珊瑚湖釣魚,如此,你就跟我走,去給我當個守漁童。”
“釣魚?”李夫仁微愣。
“跟我走就是。”青年男子道,沒有過多解釋。
見他轉身就走,李夫仁詫異。
“島上有個叫珊瑚湖的大湖,裡麵有不少異獸魚,他是去釣異獸魚。”金烏神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