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如他所料,陳步過來後直接低頭責問道:“你昨日去哪了,怎麼早食晚食都不見人?”
“怎麼,難道有規定就必須要吃飯嗎?”李夫仁調侃說。
在他身旁半蹲打量他,陳步皺眉道:“你可是又躲起來了?”
“沒有,隻是遇到一個青衣弟子讓我幫他守釣,就沒去。”李夫仁說。
“什麼?”陳步沒聽懂。
“就是他釣魚,讓我幫他守看著。”李夫仁騙他說。
“當真?”陳步不信。
“我騙你作甚?”李夫仁笑道。
見其打量自己一副要看出真偽你模樣,李夫仁笑說:“今日他說還要過來找我,讓我去老地方等他,今日同樣不能跟你在一起。”
“他是誰?”陳步問道。
“不知道,隻知是行山上的青衣弟子。”李夫仁說。
陳步無言起身。
李夫仁笑看他:“走了?”
“不管你說的真假,我做的也是為你好,希望你明白。”陳步道。
“自然明白。”李夫仁點頭。
“如果他沒來找你,你就去九山下尋我,今日我一天應該都會在那裡。”陳步說。
“好,一定。”李夫仁道。
深深看他一眼後陳步轉身離開。
“很不錯的家夥。”李夫仁笑道。
“騰寵已經在來找你的路上。”金烏神王說。
“他親自來的?”李夫仁意外。
“被人攙扶來的,事關陸武,他不敢交代給彆人做。”金烏神王說。
想想也是,李夫仁頷首。
十分鐘後。
“李夫仁,有青衣師兄在門口找你!”就在李夫仁雙手抱頭閉目養神時,一個凡童上前對他道。
雖不知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叫李夫仁的,但李夫仁還是點頭說道:“好。”
“你快些過去!”凡童催促。
看眼門口遠遠被兩個凡童攙扶著的騰寵,李夫仁砸吧嘴隻好穿衣起身。
門口。
“你隨我來,我有要事與你說。”騰寵對他道。
“好的師兄。”李夫仁道。
片刻。
院內一處無人角落,騰寵打量李夫仁直言問道:“在湖邊打斷我腿的人,你親眼看到了是不是?”
“看到了。”李夫仁點頭。
“如今我與他對質到門主那裡,他死不承認此事,不知你可願為我作證?”騰寵問道。
“這……”李夫仁故作遲疑。
“你若為我作證,日後就是我騰寵的好兄弟,我絕不會虧待你的。”騰寵許諾道。
“他好像與師兄也是青衣弟子,我隻怕……”李夫仁麵露糾結。
心中就猜到他會這般說,騰寵道:“此事現在已經鬨大,除了你能幫我,再沒人了。”
“不是我不幫師兄,隻是日後他若找我麻煩,我這一個小小凡童……”李夫仁故意又欲言又止。
“此次有門主做主,你放心,他日後絕不敢拿你如何的。”騰寵道。
“我一個小人物,他真對付我,門主隻怕連知道都不會知道。”李夫仁唯諾低頭。
“就算如此,你放心,我會全力保護你的!”騰寵說。
“好吧……”李夫仁苦笑。
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騰寵道:“一會兒門主就會傳喚你與我們對質,你切勿亂跑。”
“嗯。”李夫仁道。
點點頭,騰寵轉身離開。
“不得不說這家夥想法也太過於單純了些。”李夫仁盯著他背影笑說。
“換作彆人,但凡陸武過來找你,他都不可能成功。”金烏神王道。
“一個長老子嗣加親傳弟子身份和一個普通弟子,二者隻要腦子沒問題都知道該還怎麼站邊。”李夫仁笑道。
“也就是說你已經決定幫他了?”金烏神王問。
“滄海門門主都是我老婆,你覺得我會怕他嗎?”李夫仁笑道。
“我的建議是能不惹事就不惹事。”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哎了一聲。
稍許。
“誰是李夫仁?”隻見門口一個青衣男弟子在門口冷冷問道。
“我是這房間的門執,你可有事?”和均聞言起身過來。
“門主傳召李夫仁,叫他跟我走!”青衣男弟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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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露訝異,和均道:“不知是何事?”
“你叫人來就是,少問閒話!”青衣男弟子道,絲毫不給他麵子。
也沒生氣,和均微微點頭看向與眾人一同走過來的李夫仁道:“既門主傳召你,你就隨這位師兄去!”
“哦!”李夫仁道。
“你就是李夫仁?”青衣男弟子看他問。
“是我師兄。”李夫仁老實巴交道。
點點頭,青衣男弟子道:“跟我走!”
目送他和青衣男弟子離開,和均沉吟。
十五分鐘後。
流山一座大殿大門口,青衣男弟子對他道:“你候著,我進去通報!”
目送他進去,李夫仁遠遠望大殿裡麵遠遠盤膝高坐主位的周無心和其下列左右盤膝端坐蒲團的一群黑衣年齡不一男女,他目光不由一閃。
“滄海門十個長老都在裡麵。”金烏神王道。
“此事連門主都驚動了,長老在也是情理之中。”李夫仁道,並不意外。
“門主,李夫仁帶到!”隻聽青衣男弟子聲音從殿內傳出道。
“讓他進來。”殿內周無心聲音平淡威嚴道。
“是!”青衣男弟子應是。
稍許。
“你自己進去!”青衣男弟子出門後對李夫仁道。
“哦。”李夫仁老實應是。
進了殿,待見周無心和殿中黑衣男女不約而同看向自己,李夫仁不動聲色掃了眼殿中央跪拜的騰寵和陸武後看向周無心。
“見門主還不跪下見禮!”見狀,跪地的陸武對他大喝道。
“不必了。”周無心打量李夫仁開口,以二人關係,她自然不會讓其給自己跪拜。
“你可認識他二人?”周無心問他。
“額……小人回門主,是認識的。”李夫仁對她老實巴交一副不認識她模樣行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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