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隨著路旁的樹叢響動,方旬冷臉從裡麵走出。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他冷冷問道。
回頭看他,李夫仁道:“我和朝女剛從房間出來,你就跟了出來,我並不認為會有這麼巧!”
原來是自己出門時被其看到了,方旬走近打量他道:“你是不是已經得到了朝女?”
“門規森嚴,這話可不能亂說。”李夫仁否認道。
“你們剛才在林中親密,你認為我會信你?”方旬說道。
見其眼中閃動的妒火,李夫仁笑道:“你放心,我們還沒到那一步,她現在隻是被我逼得沒辦法才如此的。”
冷冷盯著他,方旬沒說話。
打量他僵屍方臉,李夫仁笑道:“你該不會跟來就是想問我這個問題吧?”
呼,方旬直接一拳猛的打向他的臉。
啪,李夫仁麵無表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你是不是忘記了上次的教訓了?”李夫仁冷漠盯著他道。
見他手如鐵鉗般夾住自己動彈不得,方旬咬牙喝道:“放開我!”
沒有放開,李夫仁腦袋靠近他盯著他眼睛道:“我警告你,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手上吃痛,呼吸急促,方旬咬牙死死盯著他。
手微鬆猛的一把將他推他一個踉蹌,李夫仁看站穩身子方旬道:“我還有事,就不陪你玩了!”
“站住!”方旬喝道。
李夫仁皺眉回頭看他。
“條南子師兄讓我告訴你,讓你明日去找他!”方旬咬牙說道。
“哪個條南子?”李夫仁故作不知問。
“就是你受傷時送你丹藥讓你傳信的那位親傳弟子師兄。”方旬胸口起伏道。
啞然失笑,李夫仁道:“也就是說你投靠他了?”
“我現在是條南子師兄的門童。”方旬冷冷道。
“其實他也算是你情敵,怎麼,你就甘願為他效力?”李夫仁笑道。
沒有說話,方旬轉身就走。
“我和朝女的事你最好是不要亂說,不然到時候害的可是她。”李夫仁說道。
腳步微頓,方旬微轉頭冷冷道:“我還沒你那麼下作和無恥!”
李夫仁失笑。
目送他遠去,李夫仁對金烏神王道:“老實說,其實我也沒太反感他。”
“關注朝女的人並不少,他不說,但不代表彆人不說。”金烏神王道。
“這麼個大美人,我和她親近的事的確不暴露也不容易。”李夫仁歎道,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條南子……”他沉吟。
洛誅房間。
進屋後見她盤膝榻上一臉不善貌,李夫仁摸鼻子尷尬道:“路上遇到幾個青衣弟子攔我,所以耽擱了些時間。”
“昨日可有釣到魚?”洛誅問道。
“這魚又哪有那麼容易釣的,師姐這話問的讓我簡直無話可說。”李夫仁來到榻邊坐下笑道。
“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私藏釣到的魚,不然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洛誅道,
打了個哈欠直接躺下腦袋枕在她大腿上,李夫仁雙手抱胸看她道:“就算這樣做,這也是我的本事,我願意與師姐分享勞動成果說來已經夠義氣,我認為師姐還是不要太貪心的好。”
見其隻是冷冷盯著自己,李夫仁笑道:“再不濟,你既然喜歡我,難道我就不值得你分享一條魚?”
“你認為你值得?”洛誅反問道。
微微一笑,李夫仁道:“說這話之前師姐還是摸著良心說比較好,我擔心你良心痛。”
“現在去替我傳話給師尊,說我準備閉關十日,請她老人家批準。”洛誅說道。
“閉關十日?”李夫仁詫異坐起身看她。
“師尊不讓我離開,我便不會離開,你可以放心。”知他心中所想,洛誅說道。
“你離不離開不重要,重要的是其實我根本不想和你一起離開。”李夫仁說道。
“是嗎?”洛誅看他,
李夫仁聳肩:“當然!”
無視她要吃人眼神,李夫仁繼續躺下說道:“說來自從遇到師姐,我才知道什麼叫自由無價呢。”
“你認為什麼才是自由?”洛誅反問道,
“自由自是擺脫一切束縛的框架!”李夫仁笑說道。
“一個房間,一個地域,一個世界,一個宇宙,如此,你認為自由的框架在哪裡?”洛誅問道。
李夫仁微愣。
“凡俗之論,無知愚蠢!”洛誅說。
“意思師姐認為這世間其實是沒有自由的?”李夫仁詫異。
“隻要存在就一定有規則,而存在的本質就是束縛,你認為你的自由在哪裡?”洛誅問道。
李夫仁皺眉。
“一個生靈最高的境界是如意明心,而不是你所謂並不存在的愚蠢自由。”洛誅道。
“如意明心……”李夫仁眯眼。
“見到我師尊你最好不要無禮,不然誰都救不了你!”洛誅冷冷道。
“你還沒說你為什麼要閉關呢?”李夫仁道。
“我在試探師尊的態度,看她對我的要求限製到什麼程度。”洛誅道。
原來隻是試探,李夫仁頷首:“那好,我就給你跑一趟。”
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洛誅問道:“上次那弟子因何與你起的爭執?”
“你是說的你將踹我進湖裡那次?”李夫仁問。
洛誅盯著他不語。
“他是塑暘長老的親傳弟子陸武的手下,因為點小事記恨上我了。”李夫仁道。
“何事?”洛誅道。
“怎突然問這個?”李夫仁疑惑。
“你是我的門童,我自要問明白。”洛誅道。
“隻怕是想為自家男人出頭吧?”李夫仁笑道。
洛誅盯著他不語。
“我睡著的時候他踩了我一腳,然後我就威脅了他,也就是這樣。”李夫仁無奈道。
“你威脅他?”洛誅問。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大概這個意思。”李夫仁笑道。
洛誅不由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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