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還是個要麵子的人。”李夫仁笑道。
“任何人都好麵子,隻是有些人不輕易表達出來,並不是沒有。”金烏神王道。
的確,人活一張臉,誰都又真正不要臉呢?李夫仁笑著點頭。
第二日清晨。
長空中,李夫仁在朝女母子呆呆的目光下操作飛船飛行著。
“怕不怕?”見母子二人蹲在船邊呆呆看自己,李夫仁回頭笑道。
並不敢看飛船外麵,朝女問道:“這就是夫君在門裡撿到法寶嗎?”
“不錯。”李夫仁笑道。
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朝女看向身旁小臉因害怕緊緊抓住自己手臂的李知農道:“知農彆怕,有爹爹、娘親在呢。”
沒有說話,李知農隻是小臉緊張的呆呆盯著李夫仁。
自然知他是嚇到了,李夫仁上前坐在身旁摟住他肩膀溫聲笑道:“告訴爹爹,是怕高嗎?”
就像導火索被點燃一般,李知農眼眶一紅頓時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
“男子漢可不興許哭!”李夫仁有些好笑給他擦眼淚說道。
“哇——”李知農更是哇哇大哭。
“夫君,要不我們下去走吧?”朝女遲疑說,有些心疼兒子。
“馬上就到了,沒事,習慣習慣就好。”李夫仁將李知農拉到懷中坐下環住他笑道。
彆說兒子,就是自己都有些害怕,朝女抿嘴無言。
“來,坐夫君這裡。”李夫仁拉她手道,看出她也害怕。
看眼已經收斂哭聲依賴在他懷中淚眼婆娑的兒子,朝女微搖頭。
啞然失笑,李夫仁直接抱著李知農轉個屁股坐靠近她身邊,然後分出左手摟住她的腰。
心中不由感動,朝女也順勢抱住了他的腰腦袋靠在了他肩膀上。
不得不說這種被人依賴的感覺很好,李夫仁不由笑著一人親了他們額頭一口。
稍許,在李夫仁引導下逐漸敢伸頭出去看船外的李知農看船邊飛過的大雁道:“爹娘,你們快看,好多大鵝呢!”
見那些大雁的確有些像鵝,李夫仁笑道:“這是大雁,隻是長的像鵝,但不是鵝,知道嗎?”
心中好奇,李知農忍不住招手伸去摸大雁飛行的翅膀。
李夫仁也任由他玩耍,對一臉溫柔看李知農的朝女道:“一會兒過去後我先安排你們去一個客棧,然後我帶他來見你們。”
“嗯。”朝女點頭
目光看向遠方正冉冉升起的紅日,李夫仁對金烏神王道:“你說要不要先安置好他們後再去修道者交易市場?”
“有飛船在,你可以先帶他們回去再過來不遲。”金烏神王道,也知他此行不安全。
點點頭,李夫仁沒說話。
紅嘴部落——
一家客棧房間內,花一番功夫的李夫仁帶著熊遊宣來到房中見朝女母子。
“你就是朝女?”熊遊宣蒼老威嚴的臉遲疑打量她。
見李夫仁在旁邊對自己點頭,朝女立刻明白其就是自己爺爺,她對其麵色複雜點頭。
熊遊宣神情也不由有些複雜,對她作手勢溫聲道:“來這邊坐吧,我們聊聊。”
朝女點頭。
“那你們聊,我出去走走。”李夫仁說,將時間留給他們。
二人點頭。
稍許。
客棧大廳內,李夫仁在一張無人桌旁坐下打了個哈欠掃視大廳食客。
“聽說沒,族長夫人快不行了呢。”就在他百無聊賴時,身後三個年輕食客的聲音不由讓他耳朵一動。
“估計也就這幾天了,聽說棺材都準備好了。”有人回道。
“真是老都老了還遇到這種邪門事,世事無常呢。”有人歎道。
李夫仁心中實在詫異,不由轉頭看他們問道:“三位老兄,不知你們說的是什麼邪門事?”
“怎麼,族長家這麼大的事你不知道嗎?”三人驚訝看他。
“我出去辦事才回部落不久,不太清楚。”李夫仁笑道。
原來如此,三人恍然,其中一人道:“是這樣,前段日子族長夫人出行祭神時在路上路遇一條花蛇讓人打死了他,後來回去沒多久就暈死了過去,大家都說這是花蛇有靈,死後報複她的。”
“沒去看醫師嗎?”李夫仁道。
“就是看了無數醫師都沒辦法後,大家才這樣傳說的。”三人道。
李夫仁詫異。
見三人對自己點頭後又開始自顧吹起牛,李夫仁回頭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小口忍不住問金烏神王道:“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一條剛沒開靈智沒多久的蛇妖,因不甘心被她打死靈魂生怨纏住了她。”金烏神王道。
這個世界連神妖都有,出個鬼魂李夫仁也不奇怪,不解問道:“這死了的生靈還能害人嗎?”
“一般情況不能,隻有怨念極大的靈魂才有可能。”金烏神王說。
算是又長見識了,李夫仁道:“如此,她還有救嗎?”
“怎麼,你要救她?”金烏神王意外。
“不管怎樣,她終歸是朝女爺爺的妻子,遇到能救就救救。”李夫仁說。
“救不難,隻要趕走她身上怨魂就是了。金烏神王道。
“怎麼趕?”李夫仁問出關鍵。
“怨魂由陰寒能量彙聚,本質最是懼陽光,將人弄出來曬一段時間就好。”金烏神王道。
“那會不會傷害這怨魂?”李夫仁問道,卻是他也有些同情其。
“長時間接觸陽光會魂飛魄散,但怨魂不會這麼傻,有危險他自會遠離。”金烏神王道。
明白了他意思,李夫仁道:“那就救她一救!”
“怨魂一般是製作陰煞法寶的絕佳材料,如果這裡有專門製作此類法寶的修道者在,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金烏神王道。
“修道界真有這種缺德的人嗎?”想到以前神話電視劇中老是有人利用彆人靈魂做什麼法寶,李夫仁問道。
“不僅有,還很多。”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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