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畢竟角色不同。”李夫仁笑道。
掙脫開他的手,洛誅道:“你自己慢慢體驗,我回去了。”
目送她離開,李夫仁沉吟。
“可是又悟了?”金烏神王問。
李夫仁翻白眼。
數日後。
黃昏。
滄海門,李夫仁在洛誅護送下再次返回。
珊瑚湖邊,二人落下。
目送洛誅離開後,李夫仁沒有開始釣魚,而是掃視清幽清風習習四周對金烏神王道:“你可以說他二人的敵人了。”
“五十年前陸武的父親囚禁了一條化身境蠍子精,他至今被關在滄海地牢裡,你去救他出來,他應該不會拒絕替你殺了陸武當作報恩條件。”金烏神王道。
“蠍子精?”李夫仁微愣。
“為了提取他身上的蠍毒煉丹,塑暘才特意抓他來囚禁的。”金烏神王道。
“為了煉丹抓一個化身境妖族來提取毒藥?”李夫仁驚訝問。
“這對你不重要。”金烏神王說。
“那條南子呢,他敵人是誰?”李夫仁問。
“塑暘。”金烏神王道。
“陸武他爹?”李夫仁愕然,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他。”金烏神王道。
“他們有什麼恩怨?”李夫仁疑惑。
“暫時還沒有。”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錯愕。
“沒有可以創造有,而現在就是機會。”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皺眉。
見他沉吟,金烏神王道:“蠍子精殺了陸武後你可以設計嫁禍給條南子,殺子之仇足以讓塑暘殺了條南子。”
心中微動,李夫仁直接問道:“依你之見,如何才能讓他相信陸武是條南子殺的?”
“隻要陸武死後有任何蛛絲馬跡牽連到他,塑暘就不會善罷甘休。”金烏神王道。
這看似簡單,做起來隻怕不簡單,李夫仁取出魚竿來到湖邊盤膝坐下開始準備釣魚。
“你想怎麼做?”金烏神王問。
“必須要得到條南子身上的一件貼身信物才行。”李夫仁道。
“你是說證明他身份的東西?”金烏神王問。
李夫仁點頭。
“這個簡單,你可以去找方旬幫你的忙。”金烏神王道。
“找他?你是在開玩笑嗎?”李夫仁笑道。
“他現在是條南子身邊親近的人,他要得到他的貼身物件不難。”金烏神王道。
“問題是,你憑什麼認為他會幫我?”李夫仁問,覺其也想的太美了。
“你以朝女的名義請他幫忙,看在朝女麵上他會幫的。”金烏神王道。
“要是事後他抖出來,你就不怕我們暴露嗎?”李夫仁道。
“暴露就代表出賣朝女,他很在意朝女,不會的。”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皺眉,明白了他的意思。
“目前最難的是如何救出蠍子精,滄海門的地牢沒那麼好進。”金烏神王道。
“地牢我倒不擔心能不能進。”李夫仁笑道。
“守門的是兩個化身境弟子,以你的實力,強闖隻是自取其辱。”金烏神王道。
“以我和錢茼的關係,你覺需要強闖嗎?”李夫仁笑道。
“找她的確是個辦法。”金烏神王道。
“就是周無心、錢茼、洛誅她們太看重門派了,不然她們任何一個都可以幫我乾掉陸武和條南子。”李夫仁無奈。
金烏神王沒說話。
入夜。
錢茼房間。
和錢茼對坐用餐的李夫仁看她問道:“你可有辦法讓我進地牢?”
“你要進地牢?”錢茼疑惑。
“聽說滄海門地牢裡關押的都是惡貫滿盈抓來的妖族,我去瞧瞧都是什麼樣。”李夫仁笑道。
“滄海門地牢隻有平日執勤的弟子和長老以上的人才能進入,你進不了。”錢茼搖頭。
“不是有你嗎?”李夫仁給她夾了筷菜笑道。
“你不像是沒目的進去的人。”錢茼直言。
“你就說幫不幫就是了。”李夫仁輕笑。
手一揮手中出現一塊令牌,錢茼道:“這是長老令牌,你拿他過去,沒人會攔你。”
李夫仁不由接過令牌打量。
“你究竟要做什麼?”錢茼問。
笑了笑,李夫仁揚起令牌看她不答反問道:“這令牌能不能知道你的身份?”
“所有長老的令牌都是一樣的。”錢茼道。
也就是說自己就算把人救出來,彆人也不會知道和其有關,李夫仁臉上露出滿意笑容。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錢茼道。
“不是說了嗎,隻是進去看看。”李夫仁笑道。
若非不想去那種汙穢地方,錢茼還真想去看看其打的什麼主意,她看了他一眼。
“修道界百年內必大變,我想讓你去天庭謀個職位,你可願意?”李夫仁收下令牌轉移話題問她道。
“什麼?”錢茼沒反應過來。
“離開滄海門,去天庭封仙府謀個職位。”李夫仁道。
喜歡大金烏請大家收藏:()大金烏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