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見他神色不好看,琵琶精疑惑。
目光看她,李夫仁道“沒事兒。”
其哪像沒事的樣子,琵琶精上前伸手摸了下他額頭。
“怎麼了?”李夫仁好笑道。
“看你是不是不舒服。”琵琶精道。
“怎麼,你覺修道者也會生病嗎?”李夫仁坐下拉她進懷中挑起她下巴調侃她道。
“誰說修道者就不會生病了?”琵琶精白了他一眼。
“反正我沒生過。”李夫仁笑道。
順手摟住他脖頸,琵琶精打量他道“其實自從給了你,你在我心裡重要多了。”
“比你姐姐她們還重要嗎?”李夫仁揶揄。
“道侶是一輩子的事,你說呢?”琵琶精道。
李夫仁失笑,親了她臉蛋一口。
沒有說話,琵琶精腦袋貼近他懷中很是享受閉目。
第二日。
清晨。
玉觀門山下仲鴦房屋前,李夫仁帶著琵琶精來到。
“來這裡做什麼?”見他走到窗口打量掃視屋內,琵琶精跟隨上前疑惑。
手指抹了下窗台,見刮起厚厚一層灰後,李夫仁回頭看她笑道“看來許久沒人住了,今天我們就住在這裡。”
順手挽住他的胳膊,琵琶精看他側臉道“究竟來這裡做什麼?”
“見一個故人,一會兒你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李夫仁摟住她肩膀溫聲說道。
“故人?”琵琶精疑惑。
“等我就是了。”李夫仁笑道,和她貼了下額頭。
琵琶精隻好點頭。
半小時後。
玉觀門山門前,李夫仁來到一個守山門年輕男修身前抱拳。
“你有何乾?”年輕男修問。
“貧道李夫仁,特來拜訪令門弟子乾婭,還請通報一聲。”李夫仁客氣道。
“你找乾婭師姐?”年輕男修訝異。
“我是她朋友,路過此地特意來看看她。”李夫仁溫和道。
原來如此,年輕男修道“你等等,我去給你通報。”
“有勞!”李夫仁作揖。
沒有多言,年輕男修轉身離開。
“你應該是見不到她了。”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不解。
“她正在閉關。”金烏神王道。
“閉關?”李夫仁愕然。
“她定的期限是半年,還早。”金烏神王道。
“那你怎麼不早說?”李夫仁沒好氣道,隻覺白跑一趟。
“剛探查得知。”金烏神王道。
心中無語,李夫仁隻好道“那仲鴦呢?”
“她們是一起的。”金烏神王道。
還能說什麼,李夫仁也懶的等年輕男修回來了,直接轉身離開。
山下仲鴦房屋內。
返回後見琵琶精正在燒炭火煮肉,李夫仁關門上前。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琵琶精疑惑。
“人不在。”李夫仁無奈在她身旁坐下道。
“那要等嗎?”琵琶精問。
“不等了,吃完東西我們就去下個目的地。”李夫仁道。
沒有多問,琵琶精點點頭。
看眼吊鍋內咕嚕咕嚕冒的肉和菜,李夫仁看她笑道“看不出我家琵琶還有這手藝呢。”
“誰告訴你我們妖族就必須要茹毛飲血生活?”琵琶精白了他一眼道。
“我可沒這麼說。”李夫仁輕笑。
用湯勺在禍裡攪了圈後,琵琶精看他道“昨日那滿天紫色你可知是怎麼回事?”
“怎麼,你知道?”李夫仁笑著反問。
“不知,我也是第一次見這種景象。”琵琶精搖頭。
“隻要不影響我們,管他什麼景象。”李夫仁故作無所謂道。
琵琶精頷首。
“昨夜幾乎所有初源生靈都到此界了。”金烏神王道。
“來就來吧,反正最壞結果也不過是死。”李夫仁道,他算是看開了,知道該發生的事再如何逃避也無濟於事,不如順其自然。
“他們並沒發現你,你也不必過於緊張。”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攤手。
第二日。
陳塘關。
午時,陳塘關城內一家客棧,李夫仁帶琵琶精開房入住。
“你沒事可以四處逛逛,我去辦完事就回來。”房間內,李夫仁看壓在自己身上輕笑打量自己的琵琶精道。
“不急,先陪我風流風流再去。”琵琶精笑道。
“你個妖精!”李夫仁好笑刮了下她瓊鼻。
自然是與他開玩笑,琵琶精起身然後拉他起來。
“這種事還是晚上比較有情調,你先去忙吧,我等你回來。”琵琶精為他整理衣襟溫聲道。
李夫仁點頭。
“龍吉公主正在李靖府裡做客。”李夫仁正準備離開時金烏神王道。
“誰?”李夫仁停下有些沒反應過來。
“龍吉公主,玉帝的小女兒。”金烏神王道。
“那怎麼辦,還去嗎?”李夫仁道。
“你如果要去找殷氏,就最好不要現在去。”金烏神王道。
“這龍吉後來嫁給原是三山關總兵後兵敗降西岐的洪錦了是吧?”李夫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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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洪錦的確有段姻緣。”金烏神王道。
“我可從不信緣分天定這種話。”李夫仁笑道,隻覺扯淡。
金烏神王沒說話。
“反正又不是見不得人,先去見見殷氏再說。”李夫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