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許仙笑著搖頭。
“你等著瞧,你姐姐晚些成婚,以後活個七八十歲絕不問題。”他道。
“那這般說,我是不是也要晚些成婚?”許仙道。
“低於二十歲,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娶媳婦的!”李夫仁道。
“那我還豈不是要打一輩子光棍兒了?”許仙調侃。
“打光棍兒有什麼不好,一輩子陪在我和你姐姐身邊,你還怕你姐夫養不活你嗎?”李夫仁道。
“姐夫,你這話要是被我姐姐聽到,你信不信她會揪著你耳朵繞個四五圈?”許仙笑道。
尷尬一笑,李夫仁不由有些心虛的偷看了眼身後。
許仙失笑,繼續低頭看書。
“讀書不覺已春深,一寸光陰一寸金呐!”李夫仁笑看他道。
許仙不由驚訝抬頭看他,沒想他居然還會吟詩。
“不要覺得你姐夫是個大老粗,說不得你的學問還不見得有你姐夫深呢。”李夫仁笑道。
“沒想姐夫還深藏不露呢!”許仙笑道。
“要不要再給你來幾句?”李夫仁笑道。
許仙伸手對他笑著作請式!
微微一笑,李夫仁看他開口吟道“世事如舟掛短篷,或移西岸或移東。幾回缺月還圓月,數陣南風又北風。歲久人無千日好,春深花有幾時紅。是非入耳君須忍,半作癡呆半作聾。”
“這是誰的詩?”許仙疑惑,隻覺陌生。
這個時代唐寅還沒出世其又怎麼會知道,李夫仁笑眯眯道“我作的!”
許仙愣愣看他。
“公甫,過來吃飯了!”而也就在這時,李夫仁身後遠遠傳來許嬌容的喚聲。
“走,吃飯去了!”聞言,李夫仁對無限喚道。
“我剛吃了!”深深看他一眼許仙搖頭。
“那我就不管你了!”他揉了下他腦袋。
目送他大步離去,許仙眼中若有所思。
“千裡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隻見這時走遠的李夫仁突然又大聲笑著吟唱道。
“這個姐夫!”聞言,許仙一愣,旋即啞然失笑搖頭。
而此時前院一個打開房門的廂房門前,李夫仁進屋。
“你大叫什麼呢!”正在桌旁打粥的許嬌容見他進屋不由瞪他道。
“我在吟詩呢!”他嘿嘿道。
“就你學那幾首破詩,你念的全嗎!”許嬌容沒好氣道。
“你這話說的,小瞧我了吧!”他笑說。
“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你看了幾本書,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許嬌容斜睖他。
“你知道個屁!”李夫仁對她翻白眼。
許嬌容輕笑。
在她身旁坐下,李夫仁看眼桌上一碟醃菜一碟芋頭後抬起碗開始喝粥。
“一會兒雪棉讓我陪她去寺廟上香。”許嬌容看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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