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過這樣的經曆,彆人為了感謝我給我十兩銀子獎勵,結果這家夥直接給我黑了九兩。”李夫仁道。
顧強驚訝。
“算了,過去的事就不計較了,現在就看他什麼造化了。”他道。
“你是回你妻子家還是跟我一起?”顧強問他。
“回我妻子家!”他笑道。
微點頭,顧強自顧離開。
目送他遠去,李夫仁笑道“有楊作都給我做靠山,就是我真不如他,這捕頭位置也隻能是我的!”
“種下種子,現在該收獲了。”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輕笑。
三日後。
午時。
官府辦公房裡,隻見李夫仁手裡拿著一份案件皺眉看著。
“古代居然真有采花大盜,我是沒想到的!”他掃視案件信息道。
“任何流傳的故事都是有根據的。”金烏神王道。
“奸殺了十幾個女子,這種人我要抓到他,我不先廢了他,都對不起他作的惡!”李夫仁冷笑道。
“他是綢緞行夏家的第二子,你要抓他就必須要抓現形,不然你抓不了他。”金烏神王道。
“綢緞行夏家?”李夫仁皺眉。
“此子心理很扭曲,很喜歡看女子因恐懼死亡時的過程,是以他侮辱的人都沒一個活口。”金烏神王道。
“你是說他是錢塘縣綢緞行富商夏家的子嗣?”李夫仁疑惑。
“他叫夏雎!”金烏神王道。
“夏家算是個大富豪了,他應該不缺女人,他怎麼會如此做?”李夫仁不解。
“他父親對他很嚴厲,他不敢動身邊的人,這才選擇對外麵的人出手的。”金烏神王道。
“據報案的人說他身手很好,殺了人後一個跳躍就翻牆逃走了,他會武功嗎?”李夫仁疑惑。
“他從小跟著一個武師學武,身手雖然不如你,但也不弱。”金烏神王道。
“該死的家夥!”李夫仁將案文放下。
“剛才呂興和韓榮虎被人帶去見楊作都了。”金烏神王道。
“這一天他是躲不過的!”李夫仁搖頭,並不奇怪。
兩個小時後。
在李夫仁接見記錄一個報案的中年男子時,一個青年官差急匆匆衝進門然向他。
“李哥,不好了!”青年官差神色難看道。
基本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麼的李夫仁看報案男子道“案子我已經大概了解了,你回去等消息就是!”
“多謝官位!”中年男子連忙起身行禮。
李夫仁點頭。
“李哥!”青年官差看他。
“你說!”待見中年男子離開後李夫仁看他示意他說。
“頭兒和韓頭被關進牢房裡了!”青年官差連忙道。
“好,我知道了!”李夫仁道。
“李頭你?”見他如此鎮定,青年官差微愣。
“頭兒這幾年做的太過了,如今新官上任三把火,拿他開刀立威情理之中!”李夫仁道。
“那我們怎麼辦?”青年官差遲疑。
“怎麼,你怕他們舉報我們跟著收錢了?”李夫仁笑問。
“額……”青年官差麵露尷尬。
“放心,哪怕他們舉報我們,都不會連累我們!”李夫仁笑道。
“為什麼?”青年官差訝異。
“所有捕快都有份,如果全部都處理了,誰去辦案?你覺得咱新縣令大人會這麼趕儘殺絕嗎?”他笑問。
見他沉吟,李夫仁繼續道“我們新縣令大人的目的是為了立威,不是為了當青天大老爺,你隻管放心,就算他們舉報,也絕對連累不到我們,大人將領頭處理了,就差不多了。”
“那頭會是什麼結局?”青年官差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