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夏睢大喝道。
“把他給我綁上,然後再把嘴巴塞上!”李夫仁道。
“好!”韓榮虎點頭。
稍許。
隨著夏睢綁上嘴巴也塞住後,李夫仁在他目眥欲裂的目光下一刀插向他下半身。
“疼暈了!”見死瞬間疼得暈死過去,韓榮虎對李夫仁道。
“帶他回衙門一個弄不好不僅解決不了他反而還會害了我們自己,不能這樣做了。”李夫仁看韓榮虎道。
“我以前就聽彆人說夏家背後有大人物,但一直不知道是誰,到現在才知他們居然有這麼大的開頭。”韓榮虎道。
“放他走,他以後一定也會報複,絕對不能讓他活著。”李夫仁道。
韓榮虎點頭。
盯著夏睢,李夫仁沉吟。
“你們可以直接殺了他,帶他回去。”金烏神王道。
“不行,殺了他,必然會認出他,日後夏家追究起來,我們也跑不掉。”李夫仁搖頭。
“讓他們認不出就行了,畢竟夏家也不知道夏睢就是那個鬨得人心惶惶的采花賊。”金烏神王道。
“你是說給他毀容?”李夫仁訝異。
“毀了容換身衣服,誰能知道他是夏睢!”金烏神王道。
“我發現你還真夠心狠手辣的!”李夫仁笑道。
“我隻是建議,做不做看你!”金烏神王道。
微微一笑,李夫仁道“這樣人,就是淩遲都不過分,毀個容算是輕了。”
金烏神王沒說話。
“一會殺了他給他換身衣服後給他毀容,然後帶回去!”李夫仁對韓榮虎道。
“毀容?”韓榮虎疑惑。
“隻要彆人認不出他是夏家的夏睢,那我們抓的就單純隻是采花賊,一個因為反抗被我們殺了的采花賊!”李夫仁笑道。
韓榮虎愕然。
“就這樣決定了!”李夫仁道。
“用刀劃臉毀容嗎?”韓榮虎皺眉。
“用刀容易認出來,不必用刀。”李夫仁道。
“那怎麼做?”韓榮虎道。
“用火!”李夫仁道。
“明白了!”韓榮虎點頭。
“你也不見得有多仁善!”金烏神王道。
啞然失笑,李夫仁道“還不是跟你學的!”
金烏神王沒說話。
“其實我是覺得,對惡人仁善是對被他們害的人的不尊重。”他道。
第二日。
清晨。
楊作都房間,李夫仁來到向他回報夏睢的事。
“你確定他就是那個屢次作案采花賊?”楊作都看他問。
“大人,此人武功高強,我們也是費了很大氣力才抓到他,定是他無疑!”李夫仁抱拳道。
“如果真是他,本官記你大功!”楊作都道。
“都是屬下分內之事!”李夫仁道。
“究竟是不是他,看接下還會不會有女子受害就知道了!”楊作都道。
李夫仁點頭。
“你剛才說他死了,他是怎麼死的?”楊作都問。
“昨日他犯案我們和他激鬥,最後他被我們逼失足倒進一個火堆裡被我們趁機殺了。”李夫仁道。
“死了也好,省得本官再浪費時間提審他!”楊作都道。
李夫仁沒說話。
目光打量他,楊作都問道“郊外是不是經常有一隊頑匪劫殺過往商隊?”
“有,屬下等曾與他們多次交手!”李夫仁道。
“有沒有辦法徹底剿滅他們?”楊作都問。